无药可救地痴迷乱伦,这样垂涎她?
二十年,一个陌生人推倒他,压在他身上,肏他。
短暂上位后他被按在床上后入,周红抓着他的两只手腕,他只能把屁股抬得更高一点,腰塌得更低一点,乳尖蹭着被单,随着抽插地频率叫床,男人汗津津的脸蛋上贴着丝缕黑发,双目迷离,脚趾舒服得蜷缩起来,晃动着腰肢撒娇。
“不是说爱姐姐吗?就在几个小时前,在你家床上,姐姐的小骚狗怎么能恨姐姐呢。”
她引诱的声音响起:“小二是谁的小骚狗?”
周礼群的后穴那么空虚,只能痛苦而急切地,揪紧床单,卖力地摩挲,如同动物幼崽般哀求着,咕噜咕噜地,把甜蜜得淌水的穴捧出来给姐姐大力肏:“呜……姐姐的……”
“姐姐的什么?”
“骚狗……哈嗯……”
周红狠狠一顶,训斥般强调:“不,是弟弟,弟弟只需要生生世世爱姐姐,做姐姐的小情人就好了。”
“嗯,爱姐姐……好爱姐姐……”周礼群绯红的眼角缀着泪,纤长的睫毛无法克制地颤动,他哭了,琥珀化开了,沾在床单上。
“屁股怎么这么翘腰还这么细?姐姐不在谁揉出来的?嗯?”
周红揉捏着男人柔软的臀,阳具在臀缝间进进出出,贪婪的深红色甬道是直通他心脏的,周礼群越长大越像叛逆期的孩子。
“要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年轻教授的大脑如今是锈蚀的,他没有道德,没有良知,没有血性,抛弃一切只想要被亲人填满的快感,让他感觉他们是紧紧纠缠不清的,永远分不开的,契合到身体的最深处。
“呜……亲……亲我……啊啊……”
“求你……姐姐……姐……”
不停地喊着姐姐,姐姐。
他情迷意乱的模样像是禁忌而香艳的鸦片,让周红唇齿生津,让周红觉得世间一切苦恨都在云雾,都可以忍受。
周红忍不住低头含住弟弟的舌尖,舔舐他的耳根,更加疼爱他,男人颤栗着呻吟:“好深……好像要怀孕了一样……”
“够了,他妈的你这种骚货还妄想给我生孩子,你能生吗?能生吗?”
他像是突然被点醒了一般,眼角滑下咸涩的泪,他瞪着无神的眼睛问黑暗:“为什么不能给姐姐生孩子……”
“哈嗯……为什么……!为什么……!”
他哭泣着,在周红的操弄下痛苦地悲鸣,周红握住他的手背,劈开他成拳的指尖,高潮时他们十指紧紧相扣。
高潮过后周礼群已不再紧张,也无意开口,全身像被轻度麻醉了一般。
这样松懈、毫无防范的姿态,任周红亲吻他的睫毛和下巴。
这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无法不信赖。
这种信赖生动而诱人,周红轻拥周礼群的肩膀,酥麻状态中的男人没有抵抗,主动微微挨过头来,全身贴着周红,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怀里的身躯还留着射精的余韵,胸膛起伏,汗湿而滚热。周红爱抚着他的腰身问:
“很困了,那就不洗了吗?”
他模糊不清地点点头,贴着周红的胸口睡到了,文案,广告页,编造着各种经历,混迹城市的暗处。
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能看见抱臂靠在车里的周红,换了发色,周是问:“你之前那个色呢?这个栗色好俗气。”
周红带着口罩,不知道眯起的眼睛是否彰示着她在笑:“图书馆里不会有人挑剔我的发色是不是妖娆又入时,也不会管我喷没喷凌厉又干练的香味。”
“你真的好讨厌茜茜,我觉得不至于。”
女人垂眸无所谓地挑挑眉:“嗯。”
其实和茜茜小姐有什么关系呢,周红的生命里出现过太多和她一样的同事。在杂志社把周红做了几个月的策划案卖给竞争公司,在鞋厂晋升期间写假信让周红以为家里人出了事,在酒店,在保险公司,他们共同的跋扈气质,上扬眼角,仿台或仿港的语调,让周红可以认出他们,在周红离职时抬起下巴,头昂到一贯傲视她的角度,像一条毒蛇似的发出鼻息。和茜茜小姐没有关系,只是她对打工过敏,讨厌蛇一样咝咝地吐着信子的资本和家奴,但在她自己的事业溃败得不成样子时,她不得不摇晃着身子下跪,和鬣狗争食。一个假证的使用者,一个履历篡改者,是没有什么资格去谈高尚的。
“你要去周老师那里吗?他要过生日你带什么礼物了,可别空着手这么寒碜。”
“什么礼物够排场。”周红歪头问。
周是不理睬她打岔,想想,又提醒:“我听他们组的说今天要去酒店,你可不要自作主张又……”
周红听着,突然俯身凑近摄像头:“你这是关心我?”
女儿脸一红:“我是怕你打扰周教授生活,既然你还有亲人,就和人家好好相处,不要坏脾气,不要在公共场合冲动打人,聊人家感兴趣的话题……”
“这么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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