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他的进犯。清清无奈地张开睡眼,滕思悠见她醒过来,兴致来了,俯身吻着她,不停ch0u动,令她不得不咽下低呜跟抗拒。他即使餍足了,也没有放她回去。
她就像个电召nv郎,只要他打个电话来,说「我今晚想要」,她就要从宿舍赶回家里,一星期连同周末在内,四晚都在家里过夜。他嫌她穿的长袖睡衣套装没情趣,冷笑说:「g引男人可是水家大小姐的专长,你就只有这麽一点能耐吗?」清清忍着屈辱,用她辛苦为中小学生补习赚回来的零用钱,去买了几套x感睡衣,晚上披着外套,把自己的身子盖得严密,去到他房间才脱外套。她总是合上眼、抿着嘴,不想见到滕思悠眼里姿态y浪的自己。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世事为什麽那麽讽刺呢?上辈子,她用来威胁滕思悠的片段,竟被这辈子的他利用,反过来要胁她。这些丑事公开了,对滕思悠也没好处,还会毁了他跟裴星如的关系。
但滕思悠并没在水家夫妇面前避嫌。有一次清清被滕思悠折腾得太累,乾脆睡到翌日早上,陆少瑶敲门时竟然说:「思悠,清清在你那里吗?」
当时的他伸了个懒腰,还0着上身,搂着她,大声回应:「她在我这里,我们晚点出来吃早餐。」清清目瞪口呆,他还有心情压着她,又欺负她一轮,两人睡了个回笼觉,下午才出房。爸爸在客厅看经济期刊,佯装没事;妈妈给他们翻热早餐,又为清清调了一杯蜂蜜姜茶,轻声耳语:「你也累了,我晚点买些药材跟花胶,给你炖j汤。」清清不敢看陆少瑶,怕被她看出什麽蛛丝马迹。
她觉得父母知道他们的关系,并且默许了。清清觉得这样的事很丑,很羞耻:父母肯定误会她跟滕思悠是情侣,只眼开只眼闭地容许他们鬼混,坚信他们终有一天会结婚,只有清清知道,自己跟上辈子一样,成为滕思悠一个人的玩物——不被怜惜、早晚被他弃若蔽履的垃圾。
想想也觉得悲伤。难道她必须离开滕思悠,才能得到真正重新开始的机会吗?
清清在jg神上已是一个三十岁的nv人,她清楚男人将r0ut与ai情分得很开,叫自己别再抱有任何假希望。即使能睡他的床,即使他对她没那麽粗暴,那也不代表什麽。若眼前这个他当真是那个他,这也好:她一向觉得只有自己回到过去,很不公平,因为她永远无法向她欠过的人还债。如今,他也回来了,她就还清她欠他的所有事物,下辈子老si不相往来,那就好。
她想回去,想要远离他。她一只脚刚碰到地板,滕思悠就坐起来,拥着被子,下巴抵着她的肩:「去哪?一直转来转去的。」
「我要回房间。」
「早上才回去吧。」
「反正都做完,我再留下来也没意思。」清清自嘲起来:「p客跟妓nv做完ai,也不会要求妓nv跟自己睡觉。」
滕思悠没开口,他从後用被子卷着清清的身子,枕着她的肩,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的颈侧,她试图推开他,却换来他更紧的束缚,她只好说:「不要这样……会被爸妈发现的。」
「他们早就知道。」滕思悠挑眉,顺势把清清推回床上,枕着她的x部,脸颊压着那软neng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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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想挣开也没力气:「没有。我上次跟妈解释过,那天我早了起床,去你房间找你聊天、打机而已,没做别的事。」
「哦?那你怎解释你後来又在我房里睡到下午?」
「我……我说我觉得有点累,向你借床睡。」清清不耐烦地说:「你到底在耍什麽花样?你不是不知道我爸是一个多古板的人,万一他要b你负责任,我们就完蛋了。我不是没有办法避免这种事发生,可是要让我爸打消一个念头,是件相当麻烦的事。」
「现在是谁不肯负责任?」他口直心快地说出来,又懊恼地收回:「就算被你爸妈知道也没关系,我想要甩掉你,也是很简单的事。」
「是,我当然知道。每一次都是这样,只有你想抛弃我,断断不会是我要抛弃你,我没资格。」她淡漠地说:「一年之後,你要将我当成垃圾般丢掉也可以。」
他不语,又支起身子,堵着她的唇,交换了一个re1a辣的吻。
她ga0不清楚。滕思悠的态度令她几乎要以为,他其实喜欢她。可是,这件事太可怕,以至她无法接受:滕思悠不可以喜欢她。假设他真的带着前生的记忆,又怎可能ai上一个曾经杀过他的nv人?他从来没相信过她是真心改过的,眼下强b她满足他的x需求,也只是将她当成一件低贱的物品。他珍惜裴星如,不想贸然夺去她的清白,才拿她水清澄来出火。她必须要时刻提醒自己:滕思悠彻头彻尾利用她、憎恨她、报复她。假如这样侮辱她,就能令他出一口乌气,何乐而不为?
尊严这种东西,她不是没有,只是在那些跟儿子相依为命的日子里,逐渐淡化了,那gu大小姐的傲气与面子,早已离她很远。
近距离凝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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