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个贼,现在进了医院,裴星如因没有受伤,在家属陪同下直接去警局录口供。
一家人赶到港岛区一间私家医院,从警方及医护人员口中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清为了保护裴星如而挨了一刀,肚腹被歹徒踢伤,虽无伤及内脏,但肚里的胎儿保不住。
「胎儿」。
这两个字令三人当场呆住,还是水冬yan首先镇定过来,签下手术同意书,让院方为清清做全身麻醉的人工流产手术。医生说,幸好胎儿只有两个月大,即使流产也不会对母t做成太大伤害,相信不会影响清清的生育功能。
陆少瑶消化了一堆医学用语,只觉如入冰窖,满脸泪痕而不自知。水冬yan环着妻子的肩,脸上一片肃穆,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清清自小很怕痛的,小时候被美工刀划到手指都要哇哇大哭。她如今却流产,流产……连我也未试过,连我也不知道会有多痛,冬yan,怎麽办?清清这样,该怎麽办……」陆少瑶紧揪着水冬yan的衣襟,他握着她的手,声音像绷紧的弦:「医生说那是无痛手术,清清在送院时就昏倒,所以流产手术也是全身麻醉,不痛的,她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滕思悠如雕像地靠墙而立,脑里一片空白。直至水冬yan像一座巍峨的大山般立在他面前问:「清清怀孕的事,你知道吗?」
滕思悠摇了摇头。他像个哑巴,无法说出任何话。水冬yan见他毫无反应,抓起他的衣领,再也镇静不来,那副素来平和或高傲的学者模样,悉数破碎,咆哮:「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为什麽清清会怀孕的?为什麽你跟她这麽亲密,连她怀上孩子两个月都完全察觉不了?你都在做些什麽!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珍惜我nv儿?」
怒火攻心之下,水冬yan一拳砸上滕思悠清俊的脸。他的脸庞顿时肿了一片,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子,也没擦去嘴角的血丝,牙齿一阵麻痹、腥甜。陆少瑶好不容易劝住双眼红了一片的丈夫,说:「你别打思悠了,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想!他们还年轻……但是,为什麽……为什麽思悠你总是令清清受伤?你怎可以让她年纪轻轻就怀孕?还有影片的事也是,威胁清清的事也是……」
「什麽影片?威胁?」水冬yan问。陆少瑶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但已经无法收回。滕思悠一摆手,说:「阿姨,我自己说。」
於是,他和水冬yan去了医院楼下的庭园,滕思悠将清清在十六岁g引他的事,以至他不久前用影片反过来要胁她跟他shang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水冬yan出乎意料地平静,一时间显得面容苍老、疲累,连发火的力气也没有了。他挨着长椅,沉默了很长的时间,说:「滕思悠,我念在你是故友的儿子,收留你、养育你,给你供书教学。我以为你跟清清真心相ai,前阵子很高兴,但我没想到你们原来……这件事不全是你的错,我nv儿也有一定责任。」
滕思悠不安地等待着审判。
「这样好了。思悠,我让你搬出去,在你正式工作之前,我们为你负担所有生活费跟学费。你跟清清不要再来往,放过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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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我一直好期待更到这个部分,看大家有什麽感想耶~
小剧场
小睿:爸,你做了这种事,难怪公公到现在都不承认你是nv婿。
某滕:我有很努力弥补的。在你出生之前,我已经很疼你的妈妈了。
小睿:说真的,不是看在我的份上,公公肯定不让你跟妈妈一起住。
某滕很想否认然而并没有什麽理据:……
清清:你要是这麽疼我,不如放过我,让我搬出去找别的男人……
未说完就被某滕强吻
小睿拳打爸爸:不准欺负妈妈!不准吻妈妈!她是属於我的!
某滕抱起清清:哼,想跟我抢nv人?还早了八辈子。
清清:你别那麽野蛮,滕思悠……!
两人进房,小睿委屈留在客厅,後来被公公婆婆接走,去了公园玩,也忘了可怜的妈妈
「不行,不行……叔叔,求你别赶我走。是我的错,是我太偏执,才把清清弄成这样子……」滕思悠扯着水冬yan的衣袖,水冬yan冷淡地ch0u回自己的手袖,不发一言地站起来,就要离去。滕思悠急得双眼灼热,他一定要留住水冬yan,来不及思考,双腿自行跪下来。
那麽高傲的滕思悠,双膝跪下,拉着水冬yan的k脚,声音沙哑得令人吃惊:「叔叔,我求你,别赶我出去。清清需要我……」不,他知道,这辈子的水清澄走出上一世的悲情,一直走不出、执着於前生的人,是他,亦因此为清清带来莫大痛苦:「不,是我需要清清。」
是的,这一世的滕思悠需要水清澄。他要跟她生活在同一个空间。其实,自从中学开始——在他回到这个时代之前——滕思悠早就变得需要水清澄。所以,他才会为她补习,想方设法让她考入港大,就是为了跟她出双入对。所以,当她选了中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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