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有动作,莫御就跟着醒了,随着他坐了起来,一手扶额,慢慢搂上他的腰,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
“我回房洗漱了,你没工作就再睡一会儿。”说罢,傅浪生掀开被子,穿上人字拖就走了。
莫御看着他高瘦的身影,散在背后的乌黑长发,心里嘟囔了一句,这该死的吸引力。
傅浪生的头发说长也不长,肩膀以下腰部以上,刚好的位置,饱满的后脑勺系着低马尾,线条完美,比起扁平的脑袋就好看多了。洗漱过后,从衣柜里拿了件米色的丝绸衬衫和黑色长裤穿上,便率先下楼了。
保姆已经把饭菜端上了饭桌,看傅浪坐下来吃饭,走过去低头道:“傅先生,有件事需要拜托你。”
傅浪生放下筷子,抽出纸巾擦了擦嘴,抬眼看她,“你说。”
“我今天要回乡下处理点事情,莫总今天的午饭要麻烦你送一下。”保姆从裤袋里掏出一张白色的卡双手递给他,“拿着这张卡到菜阁,他们会把饭菜拿给你,您就负责送过去就好了。”
傅浪生相信,就是他不答应,也会有别人给莫御送饭。偏偏找了他,其中大概也有莫御的意思。有些迟疑地接过那张卡,扫了眼楼梯口,这才放进了兜里。
中午十二点半。
傅浪生来到bw,手里拎着竹编食盒。
前台小姐认识傅浪生,再加上莫御早就下了命令,只要舜华杂志社的傅大摄影师来公司,不用预约,直接放行,如今看到他拎着菜阁的食盒过来,更是恭敬,亲自带着他来到电梯处。
傅浪生进了电梯时,拎着竹编食盒瞧了瞧,突然感到有些好笑。荒唐,实在荒唐,他竟然真的过来给莫御送饭了。
叮——
电梯门开。
“傅先生。”秘书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了。
出于基本的礼貌,傅浪生冲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这边请。”秘书微微一笑,做了个手势,带着他来到总裁办公室。抬手敲了敲厚重的实木门,以平静地声音道:“莫总,傅先生到了。”
“进。”里面传出莫御低沉好听的嗓音。
傅浪生好像回到了第一次来bw的时候,只听声音,依旧那么强势,直入人心。这次他微微笑了笑,在秘书为他打开门时,拎着食盒大步走了进去。
莫御坐在黑色的办公桌那里,看见傅浪生过来,黑眸直勾勾地盯着他,专注而认真。
“过来吃饭。”傅浪生走到那个一米多长的实木矮桌那里,把食盒放了上去。
莫御冰冷的眸子柔软了不少,走到傅浪生身后,伸手抱住他,头也埋在了肩窝,低低地叫了声,“傅浪生。”
“嗯?”傅浪生转头,嘴唇若有若无擦过他的头发,“这是怎么了,见面就撒娇?”
“你给我送饭。”莫御抱他更紧了。
傅浪生的笑意直达眼睛,转身拥着他在单人的黑皮沙发上坐下来,把食盒打开,四盘菜和两盘糕点也放在了矮桌上,嘴里应着,“感动?”
莫御坐在他的大腿上,面部没有任何松动,冷漠地点了点头。
“那你是不是要回报我?”傅浪生拿起筷子,夹了块鸡丁喂进他嘴里。
莫御张开嘴巴,顺口吃下鸡丁,转过头看他,“怎么回报?”
“今晚自己睡。”傅浪生笑的一双眼都弯成了月牙儿状。
莫御一噎,脸色阴沉,黑眸紧紧地盯住他,淡定与冰冷之中隐含着深深的怒气,“傅浪生——”
今晚回老宅,或许还要住一晚,莫家的人哪能让他们分房睡,傅浪生就是逗了逗莫御,如今见他认真了,看着那小眼神里的控诉,忍不住笑了。不得不说,他还是挺享受莫御想和他一起睡觉的小心思的,“那换一个吧。”
莫御点头,这还差不多。
“你给我舔吧。”傅浪生恶劣地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只见莫御僵硬着身体,沉默良久,才说:“好。”
傅浪生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他从来没认真,现在也一样。原本以为莫御会像在酒店那次一样,红着耳朵拒绝,莫御却答应了。他眯了眼,手不老实地钻进了莫御的西装,隔着薄薄的衬衫在腹部上打转,“你知道舔哪里吗?”
“嗯。”莫御点头,被那只手撩拨的发痒,也没动弹,“我又不傻。”
所谓底线就这么回事儿,只要为一个人挪那么一点,终究会毫无底线。傅浪生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抱紧他,没再说话了。
“今晚回去,有亲戚在,你不用说太多话。”莫御打开了一个新的话题,“交给我说。”
“嗯。”傅浪生用鼻音应了声,想到莫御应付那些亲戚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确定你能说很多话吗?”
莫御想了想以前过年的时候,“最多说了五个字。”
果然惜字如金,傅浪生问:“哪五个字?”
“你们该走了。”莫御一脸冷漠。
那些亲戚听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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