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还是觉得孟梵一开始的戏份那里,强调他深爱他的妻子,后来却对女主动了心,这男人变心得太快,有点牵强,总不能因为父母劝说,女主光环强大,他才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吧?”郑斯澜说着自己的看法,提议道:“所以,王老师,能不能加些戏份,展现他内心?”
“斯澜,”王冬起了兴致,回问:“你的意思是?”作为编剧,对于写好的剧本被迫一改再改,她其实很烦。这剧第一次大改是因为演员突然跑路,加上阎导想挽留热度不错的郑斯澜来演,实属不得已而为之,而第二次大改,王冬原先也不太乐意,但看在郑斯澜请求改戏完全是冲着剧情的合理性去,而非为了多上镜头要求魔改剧情,这才无话可说。
“一个契机,一个比较现实的因素促使他发生转变,”郑斯澜认真说道:“不然的话,我觉得人物还是会崩,他渣也得渣得合情合理一点。”
王冬道:“你能说说看吗?”
郑斯澜回道:“比如,孩子生病了,他束手无策,在求助医生的同时,确确实实感到那种孤军作战的寂寞无助,需要有人分担,这部分的内心戏什么的,我觉得加几场进去,会显得更自然一点。毕竟,在您的设定当中,后来宁蕾与他离心,是因为宁蕾不愿意做他想要的贤妻良母。”
编剧重新磨剧本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因此,郑斯澜起码一个星期没有上妆出演,不过,除了中途参加了两场推不掉的《误差》宣传发布会,他倒是一如既往待在剧组里,毕竟这可以让他心无旁骛,少生杂念。
剧组好几位主角都是正式科班出来的毕业生,有着各自学院的表演路数,郑斯澜很感兴趣,便经常观看他们演戏。一开始,他坐在监视器旁,只是安静地看,什么意见也不发表,但耐不住阎金亲切话又多,总喜欢跟他讨论,勾得他只好出声:“医院里的医生几乎都会有一种沉稳的气质,虽然小严的角色是大大咧咧的设定,但在救治病人的情况下,他还咋咋呼呼的,其实很难获得患者信任,而后面的剧情里,没有患者的相关反应,也没有小严这种职业素养带来的不良影响,我想,观众应该会接受不了。”
郑斯澜连续拍了几年戏,十几部作品下来,好歹经验丰富,说出的话往往能深中肯綮,令阎金有时候都不得不服,还会根据他的见解在实拍时做出相应的调整。
剧本差不多改好的时候,郑斯澜重新开演,他接纳了孟梵的新戏份,表演的状态很不错,很多条镜头都成为同组其他年轻演员的表演范本,这让他一时之间被奉为剧组里的“男神”。
对手戏搭得多,关系熟起来的洪紫蕴对他更是崇拜有加,一度不再“斯澜哥”前“斯澜哥”后的叫,而是一口一个“男神”,叫得郑斯澜都不好意思,忍不住特意暗地里对她说道:“紫蕴,以后可以别这样叫我吗?”
洪紫蕴无辜而不解地问:“那我该怎么叫你呀?”
郑斯澜抓抓头发,有些无奈,“你原来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作者有话说:
这章几乎都是斯澜在搞事业,没有一点和攻的感情戏。其实,感觉有点冒险呢,我知道,这样可能会很赶客,但我还是很任性不想写纯粹的感情戏,不想写看一遍就腻的甜宠文。我希望我的文,能变成稍微有内涵,值得回味的那种文。(哈哈,有点自恋了!)
放下
演完两场非常重要的能够呈现人物内心递进式转变的戏,郑斯澜收到了不少夸赞,分别来自导演、编剧、制片以及同组演员。大家都说他演出了一种角色的可信感,让人觉得孟梵变心实际上无可厚非。
对于自己有没有演砸,郑斯澜自然心里有数,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无半分表演成功的畅快,反而陷入了深深的郁闷之中。收工完回酒店,吃了饭,他没有应剧组其他男演员的邀约去健身房锻炼,还支走了助理,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发呆。
孟梵显然是爱他妻子的,但妻子死后,面对猝不及防的生活遽变,他想要有一个女人转移他的注意力,分担他的痛苦,于是,他选择忘掉曾经的海誓山盟,就是这么现实。郑斯澜确实认真地演绎了这个角色,甚至内心受到震动:一个人的心,原来其实可以说变就变,毕竟,生活总要继续,人总要向前看,不能沉湎于过去,走不出来。
那么,他呢?
他也可以这样吗?
郑斯澜坐在落地窗边,望着外面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场景,轻轻地叹息。
没一会儿,手机提示音接连响起,他拿起一瞧,原来是洪紫蕴又蹭蹭地发了几条信息过来,其中还夹杂着几张连人带街景的照片。
“斯澜哥!”
“你猜我在哪?”
年轻的女主角精力充沛,今晚刚好没排到夜戏,竟凑了剧组其他几个刚好有空的演员一起去逛街。
郑斯澜点开照片,扫了一眼女孩子青春靓丽的脸庞,仔细观察她所站立位置身后的建筑,想了一想,问道:“广缘步行街那里吗?”
洪紫蕴几乎下一秒就回复:“哇!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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