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液体倒满酒杯,他喝了一口,低头吻住江昭意的唇,朝她渡去一口酒,手搂着她,再次拥紧彼此。
“味道怎么样?”裴延虎口掐着她的下巴,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揉着她的唇。
江昭意声音断断续续的:“……可,可以……”
“敷衍。”裴延点评。
江昭意被裴延抱在怀里,手撑在玻璃窗上,指尖蜷缩着,眼睫在冰凉的酒液从脖颈一路滑过肩胛骨时,轻轻颤抖着,眼尾的泪干了又湿。
裴延垂眸,朦胧灯影下,怀里姑娘的皮肤白皙,香槟色液体顺着她削瘦肩胛骨一路蜿蜒,一点点滴落在白色毛毯上。
冰凉的酒液和滚烫的吻交织落下,江昭意蝴蝶骨微唞,忍不住轻颤了一声,玻璃窗上的手慢慢滑落,又死死拽住了一旁飘荡的窗帘。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用力,还是他力气太重。
恍惚间,江昭意听见“滋啦——”的一声,再抬睫去看,窗帘被她拽了下来,像只枯叶蝶,落在了身旁。
“这么用力?”裴延唇贴在她耳侧,笑得痞坏,“以后住进来,你来挑窗帘布置房间,怎么样?”
江昭意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裴延这个问题,她好像完全醉了,醉得不省人事,裴延刚才渡过来的那一口酒,度数分明不高,可她还是醉了。
醉的不是酒,是他。
平京盛夏多雨,“轰隆——”一声雷鸣,江昭意惊得躲到裴延怀里,裴延抬手揉了揉她被汗浸湿的长发,像安抚,却在逗她:“外面下雨了,你不用下了。”
“……”
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玻璃窗上,江昭意睁眼去看,水珠贴着玻璃滑落,冲走了一切痕迹,可窗子上还有着交错的手印。
一大一小,紧紧相贴,像是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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