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这个沈月娇懂了,“娘,我们不说这个了。”实在是太羞人了。
赵氏低笑了声,不再说了,只陪着她说说话,等着吉时到来。
吉时到,沈月祺背着沈月娇出门。
趴在哥哥的背上,沈月娇没由来的伤感起来,红盖头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想哭又不敢哭,生怕兄长担心。
沈月祺温声道:“娇娇,以后子非若是欺负了你,你只管告诉哥哥,哥哥给你作主。”
沈月娇声音哽咽:“我知道的,哥哥。”
这一小段路不远,很快就到了门口,沈月祺将她放下交给韩子非。今天的韩子非一身红色喜服,俊美无双的脸上全是温柔的笑意。
沈月祺不舍地将妹妹交到他手上,警告道:“子非,娇娇就交给你了,可不能欺负了她,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韩子非回道:“大哥放心吧,我会好好对娇娇的。”
沈月祺怔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是比韩子非大了一个月,可是韩子非从未叫过他做哥哥,看了眼一身红嫁衣的妹妹,他恍然大悟,干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上了花轿,长长的迎亲队伍回韩服,声势浩大,锣鼓喧天,喜庆的红映红的半边天。
京都中的很多老百姓都出来观看,奢华的八抬大轿,韩子非坐在高头大马上,后面跟着长长的迎亲队伍。沈月娇的嫁妆可真称得上十里红妆了,足足有一百二十八抬,比沈月蓉出嫁那时排场大很多。
这一场盛嫁,使得老一辈的人想起二十年前,帝师,也就是前任首辅之女赵琳琅出嫁,也是十里红妆,足足一百二十抬嫁妆,今天她的女儿出嫁,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风光大嫁,排场都快要赶上受宠的公主了,自然也有些人嘴酸的嚼舌根。
“去年沈二姑娘出嫁也才八十八抬嫁妆呢,这沈大姑娘出嫁竟比她还要多出四十抬,这没爹没爹的孩子真是可怜。”
“哎呦,你怎么说话的?八十八抬已经是很好的了,一般官家嫁女也才六十抬,普通人家嫁女才十六抬呢。”
“都是沈国公府出来的姑娘呢,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这大房跟二房能相提并论么?当年沈夫人出嫁也是这排场呢,沈姑娘这嫁妆估计也有很多是沈夫人当年的呢,难不成二房的姑娘还要沈夫人那自己的嫁妆出去添妆?”
“就是啊,那沈二姑娘已经是坏了名声的人了,能风风光光的嫁到定远侯府,还不是依靠国公府的势力?”
此言一出,风向就变了,转到沈月蓉身上,谈论起去年时沈月蓉跟定远侯府世子的事……
洞房花烛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一切就像做梦一样,沈月娇坐在在床上,听着外头热闹非凡的声音。她真的嫁了,嫁给那个她最想嫁的男子。
前世,她一把火烧了那个方寸之地,那间暗无天日困了她半生的佛堂,任凭烈火燃烧着自己。
她疼啊,越疼就越想韩子非,若是他还在,定舍不得她疼。意识渐渐模糊,她似乎看到了韩子非,他从虚空而来,含笑着向她伸出手。
“娇娇,别怕,过来。”
当她走过去时,眼前一片昏暗,意识逐渐陷入混沌,再次清醒时,已经回到十岁那年。
晚上,宾客散尽,韩子非才能回婚房,本来是有闹洞房的,可是韩阁老的洞房谁敢去闹啊?怕是活腻了吧,宴席上他们连灌酒都不敢呢,生怕误了阁老大人今晚的美事。
看似温润儒雅的韩阁老,其实一点都不温润,做事雷厉风行,手段狠戾,幸好不是做什么坏事,否则这样的人就是一大奸臣,还是难以撼动的那种。
听见推门声,沈月娇不由紧张起来,紧紧捏着衣袖,喘个气都要慢慢的来。
韩子非接过喜娘手中的秤杆,挑起红盖头,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他呼吸一窒,今天的娇娇比任何时候都要漂亮。
粉面桃腮,唇红齿白,明眸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自己,一身鲜红嫁衣的她原本就带着几分妩媚,这一眼更是把他看的骨头都酥了几分。
沈月娇虽然只看了一眼,但还是捕捉到他眼里的惊艳,心下欢喜,神情也放松了几分。女为悦己者容,她也希望自己的美貌能让他着迷。
喜娘看着这对新婚小夫妇,男的俊女的俏,这般好颜色真难找出第二对,看着他们两眼相望,满是浓情蜜意,怕他们误了时辰便提醒着要喝合卺酒了。
沈月娇本就不胜酒力,喝了合卺酒,原本涂了胭脂的脸更红了。
喜娘夹了一个饺子给沈月娇吃,问她:“生还是不生?”
沈月娇本能的回答:“生!”
刚回答完,她的脸就红的滴血,前世她是嫁过人的,知道这是什么寓意,生就是会生孩子的意思。
该行的礼仪已经完成,喜娘退出房间,把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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