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现在让她跟子非哥哥一起睡,过不了她心里的那关。
见她态度依旧坚决,韩子非轻叹一声,她不愿意,他总不能逼她,伸手,越过孩子,捏住她的下巴,倾身就擒住那张嫣红的小嘴。
沈月娇惊愕不已,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感受着他的唇在自己唇上辗转反侧,她心里就像揣着一只兔子,砰砰直跳,脸颊发烫,感觉都能煮熟一只鸡蛋了。
一吻结束,沈月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媚眼如丝,含羞带嗔地瞪着韩子非,那小眼神带着几分委屈,控诉他孟浪的行为。
韩子非被她看得下腹一紧,素了几个月的男人经不起任何诱惑,轻轻摩娑着她红肿的唇瓣,声音低沉黯哑:“小妖精,今天暂且放过你。”
听着他蕴含深意的话,让沈月娇心颤,脸色更红了,娇妍不可方物。
韩子非道:“我去厢房睡,你好好休息,允晨大概半个时辰后饿了。”
沈月娇胡乱点头,等他出去后,她脸上的红晕才慢慢退下,伸手抚上自己红肿的唇瓣,脸颊又开始发烫。子非哥哥竟然亲了她,在她记忆中,这是她第一次被人这样亲,就算是嫁给张成泽也没有这样过。
思绪越来越乱,在她的记忆中,三年前她嫁给张成泽,在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跟父母闹要嫁给张成泽的时候,子非哥哥就对她表明心意了,可是当初她感觉自己爱的是张成泽。
在怀上允晨后她迷茫了,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喜欢自己的丈夫,反而会莫名其妙感到失落,甚至心痛得要窒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
如今,所有人都告诉她,她嫁的人是子非哥哥,张成泽只是她的妹夫,一年前就已经死了,可是在她的记忆中蓉儿十八岁还未成亲,平时经常来定远侯府看她,也经常留宿。现在她多了一个妹妹,她的亲堂妹欣儿,而蓉儿只是欣儿奶娘的女儿,那奶娘起了歹念,将欣儿与蓉儿身份互换,欣儿流落在外十多年。
怎么会这样呢?
这时,孩子的哭声将她的思绪拉回,看着孩子哇哇大哭,沈月娇瞬间感到无措,她刚做母亲,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抱起他柔声哄着:“乖,允晨乖,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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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娇回道:“我直接喊你名字?可是我并不知道你闺名啊。”
福宁郡主被她的话一噎,直接翻了个白眼,嗤笑道::“……沈月娇,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你一直喊我名字,你还说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沈月娇一脸无辜地看着福宁郡主,自己像是在跟她开玩笑么?她真的不知道福宁郡主叫什么名字啊。
巧玉见状,低声对福宁郡主道:“郡主,先借一步说话。”
福宁郡主茫然,见巧玉一脸郑重,这才点了点头,“沈月娇,我先出去一会儿,等会儿进来找你。”说罢,就跟巧玉一同出去。
沈月娇觉得她们真是莫名其妙,虽然她不记得福宁郡主这个人了,可还是感觉福宁郡主很亲切,估计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吧。
出了里间,福宁郡主就低声问道:“巧玉,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跟本郡主说?竟然还要避开你家夫人。”
巧玉道:“郡主,我们家夫人昏迷太久,忘记了一些事,她已经不记得你了,所以……还往郡主莫怪。”
福宁郡主闻言错愕:“你说她不记得我了?她把我忘了?”
巧玉叹息一声,道:“郡主,不瞒您说,夫人不但把您忘了,她将女婢与夏兰都忘了,此事还望郡主莫要说出去。”
福宁郡主震惊不已,自己最好的朋友昏迷不醒醒来,竟然把她忘了,这让人有点接受不了,但她还是郑重点了点头,此事她是不会往外说的。
“那沈月娇这种情况要怎么办?大夫可有说何时才能想起来?”
巧玉轻轻摇头,“这个说不准,只能看夫人了,也许明天就想起来也不一定。”
福宁郡主听后,心情沉重,再次进入内室,见沈月娇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心中难受,她唯一的朋友变成这样了。
福宁郡主道:“沈月娇,我叫孙晴,这回儿你得记住了啊。”
沈月娇一怔,而后点了点头。
福宁郡主坐下,不死心地问:“我说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沈月娇回道:“我记得你啊,你是嘉柔公主的女儿福宁郡主。”
福宁郡主:“……”好吧,这人真是失忆了,虽然沈月娇失忆了,可还是她最好的朋友。
福宁郡主跟她说了一会子话才离开,面对一个失忆的人,她说什么都似乎不起作用,对方压根想不起来,但好在也没有太过疏离。
福宁郡主走时,沈月娇留下巧玉,让夏兰去送客。
“夫人,您将奴婢单独留下,可是有要事吩咐?”
“巧玉,听说是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最长,你跟我说一说蓉儿的事吧。”
巧玉微愣,没想到她会问起沈月蓉来,但主子问了,她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跟在夫人身边时间最长,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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