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身上的她,在训练的时候却异常认真。她有种异于常人的执念,是越看不到希望的时候,越会努力奋起的类型。可能因为如此,她的暗恋期异常的长,掰过指头,细细数,也许是他对于她过于陌生,她从容地倾诉苦涩:“从初一到现在,四年了。”
“喜欢他什么?”
“像星星一样。”那个时候她的笑容还多带稚气和害羞多一点,声张虚势多是自我逞能。
不像现在。
闵于陶不知道温端颐为什么遇上她的挑衅反而沉默,他直起身,褪开自己的安全带,示意她也下车。
她不解地跟下车,眼睛扫完一圈,又是一圈,“你认真的吗?”看着远处连绵的绿色山脉,聚集在入口处成群结队的大姨大叔们,恨死了早上为了一口美食就出卖体力的自己。
温端颐好像一向很会自我调节,下车到站定的功夫,心情又好了起来,绷紧的面容缓和了些,“嗯。说了来锻炼的。”
她用三分时间考虑抢了车钥匙再迅速跳上车跳转车头的可能性,答案显而易见,她对花里胡哨略显高级的电动车没有万分之一的把握。
始作俑者居然还好意思冲自己摇起手,“走吧。”
她催眠自己是烤得恰到好处的牛舌在冲自己招手。
进一步香喷牛舌,退一步早餐人情。咬一咬牙,闵于陶跟着温端颐向售票处走去。
周末的人比自己预想的多很多,躲避过人流,先在小程序上购票再接着核验,也花了点时间才进园。
暑热铺面,还好山间多的是郁葱展枝的树,遮了半面。可耐不住蚊子的光顾,不过站停的一会儿,闵于陶开始拍起四肢。
精力和心情都好的温端颐从前面回头,上下打量,“提醒过你了吧,不要穿成这样。”
想了想,好像是说过。但当时只想着怎么穿衣最迅速,而长裤长袖还赖在衣柜深处的行李箱里。她懒得去翻找。短裤背心外加一件薄的防晒衣,是对自己从从床上弹起再到十分钟下楼的极限。
三节划成一段,伸腿用力,她迅速跨过温端颐身边,想靠多运动转移多余的注意力。
温端颐腿更长,跃了两步到她前面,从斜跨的背包拿出一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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