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上司,不好公开说他不是,“做出什么都不奇怪。”数字跳动,闵于陶一步上前,抽了吸管,端走属于自己的冰美式。颖珍跟上她,一起推开店门,云散后的阳光直射在脸上,她眯起眼睛,“反过来想,婚前协议对温端颐也有好处,他这种拥有一些资产的人,也需要保护自己的利益。”闵于陶当然清楚,婚姻法保护的从来不是爱情,是以爱情为由结合的双方的金钱利益罢了。她咬吸管,吸一大口,冰凉的酸苦刺激她周末开始就混沌的大脑神经,“我倒希望他多为自己考虑。”这样好能减轻她莫名的负重感。可温端颐潦草说起他指定的婚后共同受益部分,她会比他更多一些,她当时听了手抖,模型的细节都歪了一点。凭空被钱砸中,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惊喜,反而是惊吓。“这样你在婚后才能好控制我,还可以随时以此要挟我。有恃无恐。是不是件很棒的事情。”他用镊子帮她扶正歪斜的零件,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吃亏的不是自己。她终于理解,温端颐答应告白那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控制和占有是一种反向而行,是一种温柔侵蚀。没交往前,他的确隐藏的很好,她此前确实还不够了解他。毕竟那个时候,她也不想多关注他。“精明的商人。”颖珍赞叹地笑,“闵于陶,你可遇上了一只千年老狐狸。还好他死心塌地地爱你,甘愿奉献,否则你连皮骨都会被吞得渣都不剩。”好友说得没错,她的幸运是温端颐爱她,痴情的长久的爱,目前来看好似还能持续的爱。闵于陶用指尖划着杯壁上的凝水珠,说一些她自己也一时想不清的话:“如果我今年是七十岁的老太太就好了,我会迫不及待今天就想嫁给温端颐。”颖珍话里有话:“可惜你距离七十岁还有四十多年,你等得起,温端颐可不行。”话音刚落,手机叫起来,是温端颐的加急信息,问她周五的todo什么时候发他。颖珍揉太阳穴,“今天有机会能跟你的未婚夫说一下吗?助理也是人,周一的早上最看不得催周五安排的消息了!这才周一!周一知道怎么写吗!混蛋!”可是接下来的一整天闵于陶都没见到过温端颐,很奇怪,没熟识前总是莫名其妙和他相遇,被他突如其来的“关心”一下,涉及到工作,还会被他的毒舌莫名刺两句。搞得她整天如临大敌,走路偷偷摸摸,前瞻后顾,就怕转角遇到大魔王。现在想来,他以前的有些行为真的有点像小学男生,不懂章法地乱来。刷脸刷到最后她看到他只想翻脸。当年那些言情小说偶像剧和少女漫画的辅助教材他都看到哪里去了,把她按在床上一顿马杀鸡、冷不丁地掏出颗钻戒的时候吗?-------------------------------------进肉失败,下章努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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