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软地躺在床上娇喘不停,高高隆起的胸部起伏不定,娇嫩的面颊上满是激烈性事后的酡红。过了很久,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同时他急促的呼吸也逐渐平复。她以为今晚的性事会就此结束,然而当她感觉到xiao穴中的rou棒似乎又慢慢膨胀硬挺起来,就知道今晚依旧不会是一个好眠的夜晚。他双手抓住她白嫩的脚踝,弯腰俯身向她吻去,她两条赤裸的小白腿被摆布成v型,湿润的xiao穴中依旧插着那根硬挺滚烫的rou棒。他含着她清凉的唇瓣慢慢研磨,粗大的rou棒同样是不紧不慢在湿润的xiao穴中缓慢抽送。jg液和y水的混合液随着rou棒的缓慢抽cha被带出穴道,她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和身下一片黏腻。他撬开她的齿关,粗鲁的舌头在她香甜的小口中肆意奔走。她被他吻得快要不能呼吸,湿润的xiao穴不受控制地收紧。他被绞得尾椎骨传来一阵麻意。他吸吮着她粉嫩的小舌头,时而用力,时而轻柔,仿佛在一个不经意间要将她柔软的小舌头吞入腹中。粗大的rou棒勾弄着她y道前端那块媚肉,湿润的穴道被捣出越来越多的y水。“唔……唔……”她丰满的胸部极速起伏,娇嫩的小口想要呼吸更多的氧气。他终于停了下来,她迫不及待呼吸着空气中弥足珍贵的氧气,两个小脸蛋早已因为缺氧而憋得通红,湿润的双唇微微张开,粉嫩的小舌头隐匿在湿润的小口中。他猛然耸动腰身,她被撞得全身一颤,两团饱满的乳房猝不及防奔向不能预期的方向。她两条腿依旧被他v字型摁在床上,她觉得腿酸得不行,同时更酸的是她的小腹,在他有节奏地cao干下,越来越多的酸胀感在她的小腹中集聚。他居高临下睨着她,幽深的眼眸尽是欲求不满的深沉。他快速耸动腰胯,每一下都撞得又快又狠。她很快就招架不住,呜咽着又喷了一次水。她娇嫩的面颊红得不能再红,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落上一道弯弯的阴影,水盈盈的眼眸迷离朦胧,看得他心中欲火更盛,下身更加猛烈向她的私处撞去。她眼角滑出晶莹的泪滴,缓缓淌下的泪水将身下的枕头浸润。粗大的rou棒疯狂地在紧致湿润xiao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顶入,gui头都直捣花心,每一次抽出,湿润紧致的媚肉都紧紧咬住rou棒不松口。“唔……啊……不要了,太快了,真的不要了,伟廉,我要受不了了,唔……”她在嘤嘤嘤嘤的呻吟声中又抖着身子喷了一次水。他双手依旧紧紧扣住她的脚踝,又快速cao干了几十下,终于将一股滚烫的jg液射了出来。“唔……”她喉咙间溢出难以自抑的呻吟声,紧致的xiao穴在滚烫jg液的浇灌下又喷了一次水。他射了很久jg液才慢慢射完。jg液和y水被粗大的rou棒堵在穴道中,她觉得小腹被装得满满的,又鼓又胀。过了很久,rou棒抽出,一大股混合液体从被撑成一个小圆洞的穴道中慢慢流出。回国后的最初几天,她一直住在这栋别墅中没出过门。她的手机在廖伟廉手里,她与外界失去了联系。其实她也没有什么人可联系的,除了她的上司。好几天没去公司,她那个烦人的上司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搞不好就像他以前所说的那样,会被公司告违约,要赔高额赔偿金。她也曾经小心翼翼问过廖伟廉什么时候可以放她走,他要么冷冷的没有答复,要么就是问过这句话后,在床上狠劲儿折磨她,以至于她在问了两次之后,再也不敢开口询问。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好几天,终于在床上他将rou棒深深顶入她的穴道射了出来,她才忍不住问道:“伟廉,我已经好几天没去公司,也没有跟上司请假,丢掉工作事小,麻烦的是赔偿金数额巨大,我赔不起。”她娇柔的声音拂在他耳畔,她等了很久,他才在她身上粗喘着说了三个字:“知道了。”她本来还想再多说两句,一想到晚上他还没射几次,就只好将想要说出口的话吞入肚中。又过了两天,他们一同吃早饭,廖伟廉喝着咖啡,漫不经心地对她说了一句,“你待会儿换一下衣服,跟我一起去公司。”“去公司干什么?”她如水的眼眸瞬间折射出兴奋。“去了你就知道了”,他的语气淡淡的。随后言佩芝同他一起坐车去了英伟集团。她跟在廖伟廉后面走进会议室。一眼就看到了她目前所就职公司的法务部员工。坐下后,她才知道廖伟廉这次叫她来是来签解约合同。廖伟廉的助理将合同递给言佩芝,合同一共两份,一份是解约合同,另一份是廖伟廉替她垫付违约金,她与他之间的债务合同,她草草看了两眼。“伟廉”,她拿着签字笔看向廖伟廉。他冷然的眼眸睨着她,“解约的赔偿金我会先替你垫付,你看合同如果没有问题,签字就可以了。”她又大致翻看了两页,随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临走之前她前同事偷偷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言佩芝,你可够厉害的,这么快就找到了新靠山!”言佩芝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清楚事情根本就不是她同事想的那样。会议室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言佩芝转身回到廖伟廉身前,唇角漾出暖人的笑意,“伟廉,谢谢你。”他冷笑道:“谢我什么?”“谢谢你帮我解决工作合约的事宜”,她答得干脆。他再一次笑了出来,冷然的眉眼笑得别有深意,“言佩芝,我帮你垫付的违约金,是要还的。”“我知道,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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