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佩芝和廖伟廉一同坐驶往家中的车子上,廖伟廉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我这就赶过去”,他回电话的语气充满歉意。
挂断电话,他即刻告诉司机一个娱乐场所的地址,车子随后掉头向目的地驶去。
“伟廉,一会要去哪?”
“今天有一个高中同学聚会,但是我给忙忘了”,他捏了捏眉心,语气淡然。
言佩芝和廖伟廉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廖伟廉的同学已经结束聚餐,去了ktv。廖伟廉按照发过来的地址,继续马不停蹄赶往另一个目的地。
廖伟廉手牵着言佩芝,将包间门推开,随后他们一先以后走进包间。
言佩芝在包间内半明半暗的灯光下,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些同学的面貌,就差一点被惊叫声吓出魂魄。
“啊!鬼呀!”一个男人的尖叫声高亢尖利。
言佩芝神经瞬间绷紧,小心脏差点跳了出来。
马建伟从沙发上站起,一脸惊恐,许久,他伸出手臂,一根手指试探着戳了戳站在面前的言佩芝。
“马建伟,你喝多了吧你?”廖伟廉眉头紧锁,说话的语气极其不耐。
“言佩芝,你还活着?你不是鬼?”马建伟手指触到实实在在的感觉,他这时才怀疑自己先前的感觉并不真实。
言佩芝尴尬地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废话,她当然还活着,难不成我拉一个鬼来参加同学聚会?”廖伟廉不屑地说道,握住言佩芝小手的大手无形中紧了紧。
马建伟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我今天晚上确实喝多了。”
由于包间的声音比较吵闹,并不是所有人注意到不久之前发生的这一幕,即使坐得近看到这一切的人,也都当成是一个玩笑,默默收起了他们不久之前惊诧的目光。
廖伟廉手牵着言佩芝,同ktv包间内所有的同学一一打招呼。
打完招呼后,他们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在来之前,言佩芝曾经有所犹豫,因为毕竟今晚聚会的人全部都是廖伟廉的同班同学,但是廖伟廉不想让她一个人回家,就坚持将她带了过来。
满包间的人,她只同马建伟一个人熟稔,因为他是廖伟廉以前最好的朋友,因为廖伟廉的关系,他们两个之间有过不少交集。
“佩芝,来,我敬你一杯,为刚才我的冒失向你道歉”,马建伟递过来一杯斟满的啤酒。
言佩芝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却被廖伟廉一把夺走,“她不太舒服,不适合饮酒。”
马建伟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歉意嘿嘿笑道:“言佩芝,抱歉,我不知道,还是伟廉了解你。”
“不好意思”,言佩芝连忙道歉。
“没事,是我不好意思才对”,马建伟叫了一杯饮料递到她面前。
她接过橙汁小啜一口,随后将杯子放到茶几上。
“佩芝,我们有七年没见了吧?”马建伟的语气甚是感慨。
“是”,她淡淡说道。
“这七年里,你过得还好吗?”在包间内昏暗不明灯光的映射下,马建伟的眼眸闪过一抹暗淡。
言佩芝沉吟片晌,这些年在美国生活的日子,她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要说好不好,那要看是以什么作为评定标准。
她去了自己心仪的学校,毕业之后找到了一份自己认为还不错的工作。虽然上级是一个极其苛责的工作狂。
然而,这么多年在美国的生活经历,并没有让她完全融入到当地的生活。她对于不同的文化背景,始终总有一种格格不入的隔阂感。
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她偶尔会觉得异常孤独。没有亲人,没有爱人的生活,会让她间或产生一种独自徜徉于大海的孑然孤寂感。
“还挺好的”,她最终还是抛给了马建伟一句客套话。
马建伟拿起面前的酒杯,仰起脖子喝了大半杯。许久,他方才开口道:“可是,廖伟廉过得不好。”
她以为马建伟会聊一聊自己,没想到他一开口说的居然是廖伟廉。
他说完后,言佩芝心中瞬间一颤。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马建伟借着酒意继续说道:“言佩芝,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是我都知道。七年前,你突然离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言佩芝慢慢低下头,双唇紧紧抿住,放在腿上的手指不知所措地勾弄起来。
马建伟拿起茶几上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再将酒杯重重放到茶几上说道:“言佩芝,你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你知不知道?廖伟廉为了你,差点自杀死掉!”
她阴暗的天空中如同一道惊雷闪过,她转头看向正坐在不远处与同学攀谈的廖伟廉,他淡定自若侃侃而谈,完全看不出他会因为情感上的挫折,而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廖伟廉给她的最初印象,是高冷难以接近。后来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彻底改变了对他的印象。他其实人挺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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