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一点点地从阴道里退出来。
宫颈肿了。时云青龟头底下的那一圈棱沟硬得像铁一样,形状还特别分明。龟头从子宫里往外退的时候,就把宫壁刮得够呛,冠状沟刚进了宫颈,千俞就全身哆嗦着挣扎起来。
其实每次性爱结束,鸡巴从肉逼里抽出来的时候总会把千俞刮得抖着腿喷水,但这次他的反应格外强——只是草草来了一次,并不像以往那样把逼肉操得从里到外完全松软,外加军营这个场所带来的刺激感,因此从阴道口到子宫,正处于一种又肿又紧的状态里。
他们与外面来来往往的将士只有一墙之隔。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将军,竟然在军营里和俘虏疯狂做爱,搞得地面上,行军床上,到处都是体液的痕迹,不断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时云青一只手按住千俞,另一只往下摸到他的阴蒂上,揉搓着肿成个小硬肉核的肉粒,试图用快感分散他的注意力。
阴蒂上又痛又爽的尖锐快感,使得千俞再次开始呻吟,艳红穴肉咬着鸡巴一松一紧地开始蠕动。时云青趁着宫颈稍松的片刻,阴茎迅速往后一撤,大龟头棱一路刮着逼肉、带着噗噗乱喷的逼水,猛地从逼里整根拔出。
千俞“啊!”地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被鸡巴扯得往后移动,没意识地抖着屁股朝鸡巴上靠,穴里翻江倒海的,只感觉那个小小的宫颈都要被大龟头从逼道里扯出来。
原本窄小的阴道口被粗壮肉棍撑得一时难以合拢,张开了个黑洞洞的小口。操屄时让鸡巴干出来又操进去的那圈穴肉,现在被大龟头勾着带出来了。
一截二指来长的骚红逼肉从洞口吐出,耷拉在外面,正随着阴道的收放活动着:逼口一收紧,这截骚肉便被稍稍吸回去一点;一放松,吸回去的那点又立马被吐出来。
脱出的逼肉像一小段肉管子,管口小缝里断断续续地往外淌着水。千俞还沉浸在刚刚鸡巴刮逼的高潮之中,浑然不知自己的逼肉已经脱垂在体外,还在撅着骚屁股,臀肉乱抖地哼哼。
但时云青在他身后,眼睛已经彻底离不开千俞下体那朵淫荡怪异的红艳肉花了。他用手指轻轻地摸了摸体外的逼肉,触手柔嫩滚烫,和它在阴道里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千俞还趴在床上平复余韵,突然被一阵猛烈的诡异快感倏地传遍全身。他浑身猛地一弹,惶然叫道:“什……什么!啊…好奇怪……将军、好难受…”
时云青没回答,着了魔一般,死死地盯着那里,慢慢将那截淫荡的肉管握在手心,很轻很轻地捏了捏。力道很小,但对千俞来说这一捏带来的感觉惊涛骇浪,将他几乎瞬间击溃。
感官突然被无限放大,仿佛男人的手伸进了体内,握住了他的骚逼肆意揉捏,这种刺激极强烈、极鲜明,又极怪异,短时间内便摧毁了他的理智。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和不适,让千俞被刺激得两眼翻白,身体痉挛着尖叫起来,体内差点也被拉出体外的宫颈口僵硬地大张,子宫剧烈收缩着,将宫内含着的一包淫水浓精,全部推挤出宫颈,从逼肉管子里狂喷而出。
“喷……啊!喷了……全喷出来了!嗯啊……”
精液和骚水混成的淫浆喷了时云青一手,从他的指缝掌缝里狂呲向四周。千俞的两瓣屁股本来还抖着肉浪,吃个没够似的往鸡巴上靠,现在被时云青抓着逼肉揉搓得,蹬着腿就往前爬,额头都顶到了墙上。
他本能性地想逃,哪还记得被干出来的逼肉还在男人手里,身子往前一跑,逼肉猛地被拉扯得更厉害。千俞一时间几乎魂飞魄散,凄声浪叫着停在原地不敢再动了,只能哀哀哭着求时云青,“将军……将军放过我吧……呜……真的不行了……我好怕……”
他在挣扎和挪移中,上身那件又薄又软的白色亵衣,逐渐卷了上去,皱巴巴地堆在乳头下面,露着细腰和大片后背。哭的时候,身上一抽一抽地,被衣服包着的乳房下缘随着动作在衣服里若隐若现,从后面能看到两个洁白圆润的半弧。
时云青眼里全是红血丝,看着有些吓人。他一手捏着逼肉,另一手抓着性器,粗暴地撸了两下,大肉棍坚硬至极地挺着,茎身上的血管鼓起,仔细看甚至能看到它们正在肉眼可见地微微跳动。
时云青告诉千俞:“淫奴的穴肉从逼里掉出来了,收不回去。”他的声音很温和,与他现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狰狞的表情毫不匹配。千俞愣住,他似乎没听明白。
时云青强调般地又说了一遍。
千俞的大脑艰难地转了一圈又一圈后,终于懂了,可怜的男孩几乎要吓傻了,立时哭都不敢大声哭,只敢小声抽泣着,扭过头很无助地问时云青:“怎么办……怎么办呀……”
他黑溜溜的眸子上蒙着一层晶莹的泪水,扁着嘴,发丝沾在他带着薄汗的脸颊上,像只受伤的小鹿,怯怯的,既可怜又可爱。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大概都会被他打动。
然而罪魁祸首的心和鸡巴一样硬,轻声安抚他道:“别怕,本将帮你。”
时云青握着鸡巴,把龟头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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