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不成反被耍流氓了,在猝不及防之下,秋夜音睁大水汪汪的蓝眼睛,脸腾地冒起热气。傅邺川抱着他,手掌搭在他腰和屁股的位置,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物传递到敏感的肌肤,令他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
他是想挣扎的,但由于累成了一块软绵绵的小奶油,提不起挣扎的劲,只能弱弱地用言语表示抗议,“别碰我……”
“是你先碰我的。不是要睡我吗?”傅邺川不能理解他的奇怪反应,在中肯地指出事实的同时,也把他抱得更紧。
那是说笑的。秋夜音脸更红了。是撩着玩玩儿。谁会想真和又臭又硬的男人睡觉啊?“我……”这件事不好解释,说出的话泼出的水,现在他百口莫辩,“我没那么想……没想睡……”秀气的喉结滚动,吞下不安的口水,迷蒙的蓝眸转来转去,表现出微不可查的心虚。
傅邺川用拇指擦过他雪白的脖颈,感受到过分小巧的喉结是如何在指下震颤。不只喉结,慌慌张张的小修女整个人都很小,身为青年男性,身高却似乎不到一米六,小小一只,可以捧在手心肆意揉搓,而且很软,很香。
“宝宝好可爱。好想舔一口。”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男人无师自通地点亮了情话的技巧。他不知道,怀中的漂亮青年对这个称呼有特殊的感情。
在家被父亲和兄长一口一个宝宝地呼唤着,秋夜音第一次在游戏里找回那种被宠爱的感觉。有点开心,更多的是没有缘由的难过。害怕暴露发红的眼圈,他别别扭扭地偏开头,不去跟面前的男人对视,“算了,你想让我睡,我就满足你好了。跟大佬睡一觉,我也不吃亏。”
为了冲淡涌上心头的酸涩感才自暴自弃地答应了一夜情缘,刚说完就后悔的小玩家抿紧浅粉的唇瓣,手指拧住衣角,恨不得把衣角当作自己胡乱说话的嘴,并将其拧成麻花。
后悔也来不及了。
把先锋小队的成员连同此次出行的任务视作空气抛之脑后,傅邺川抱着香香软软的美人传送回了基地的家中。空空落落只有一张床和桌子的家,黑白的极简配色一看就是单身男性的居所。床是单人床,宽度在08米左右。若是两人想躺上去,必须上下交叠身躯。
没有洗澡,汗津津的秋夜音穿着衣服躺到了初次见面的男人的床上,感到异常的难为情,“我练了一天级,有点脏脏的……”
男人好像没有领会他急于清洗的意思,俯身笼罩在他上方,宽厚而灵巧的大手三下五除二解开了他身上被汗水浸透的衣服。
然后,大手先触摸了滑溜溜的大腿。
“咿呀——!”柔嫩的腿肉被粗糙的掌心抚弄,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贯穿了秋夜音的全身,他绷直脚尖,把手臂蜷在胸前,原本洁白的皮肤浮起大片红潮,脸也红得一塌糊涂,“不……这个不行……”
傅邺川揉了把他的肚子,把他揉得花枝乱颤,“那这个呢?”痒痒肉被无情抓揉的秋夜音边喘边笑,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也、哈啊……也不行……”
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事态陷入僵局。傅邺川略作思考,撑开了作精老婆搅在一处的两条白白嫩嫩的腿,“这个总该可以了。”他埋首在老婆的腿心,尝到了微咸的汗与爱液的滋味。
从紧缩的肛门舔到柔软的会阴再舔回去,舌头有力地扫荡着秋夜音的腿间秘地,使他相当承受不住地发出了细微的哭腔,“不要……”
这次男人没有理会他了,专心致志地舔舐他的穴口,把干涩的小穴舔湿了舔软了,再把中指插进去。连根没入的中指插到了深处,顶住了舒服的地方,秋夜音拼命忍耐,勉强没有浪荡地尖叫。中指好粗好长,碰到了比预计的更加深入的位置,像是要故意让人空虚焦躁,慢慢地摩擦着那里。
仿佛要融化了,大脑一片空白。不自觉扭动着腰肢弹坐起来的美人,大敞着双腿坐到了男人的手上,湿淋淋地流汁:“哈啊……好难受……全部都插进去了……不要……嗯嗯啊~~不要一直、咿啊啊啊~~搅动~~”黏黏糊糊的汁水不停地随着手指的抽插而溢出,他扭着屁股,叫得又娇又骚。
不适合承欢的肛穴没有高潮,只一缩一缩地吸着手指不放,不断分泌水液。
手指抽出时,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满手都是亮晶晶的水渍。“呜……”秋夜音剧烈地发着抖,余光也看到了他满手的淫水,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我不是……呜呜……都怪你……明明让你停下来的……”
“嗯,都怪我。”傅邺川坦然地接受了老婆的无理指责,再一次把他推倒在床上,“喜欢哪种姿势?”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到了这一步想要抽身而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秋夜音用化为浆糊的脑子思索了半天,吞吞吐吐道,“后面……从后面抱着我……”就像父亲抱着孩子那样,满怀慈爱,宽阔厚重的胸膛能为幼子挡去一切风雨。
傅邺川坐到床边,毫不费力地把他抱到了膝盖上,两只手一左一右地从腋下伸到胸前,按住他微鼓的两团胸乳,在玩弄乳头的期间也不忘了用勃起的鸡巴继续磨他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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