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邺川仿佛才发现他还有一处可以承受欢爱的地方,大手裹着他的小手和他手心硬成一根曲线的玉茎,开始了激烈的搓揉。粗糙的指腹揉开了包皮,直接接触裸露的尿孔,把深藏的尿水都从膀胱里揉了出来。
来自三处性感带的同时攻击令秋夜音喘不过气。他极力憋尿,却依然漏出了许多,肚皮被揉得咕噜咕噜作响,头脑也随之变得一片混沌。身心都已沉沦在过激的性爱中了,他抛却了羞耻心,以“是我睡别人,不是别人睡我”的理由自欺欺人地享受起做爱的快乐。他是独行侠,对游戏了解不多,不知道负面精神状态的存在,只以为自己天性如此,便揣着解放本性的念头无所顾忌地敞开娇软的身躯承欢。
这样做的下场就是,当负面状态消失,他回想起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不禁泪盈于睫,捂住了脸羞于见人。太荒唐了,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么荒唐的地步的。他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把错误归咎于身旁的男人,责怪地咬住男人的喉结,留下一圈细小的牙印。
傅邺川被色气的老婆咬得兴致大发,肿胀的下体一时半刻消不下去。轻而易举地满足了老婆的欲望,他本人却还欲火焚身,只好去冲个凉水澡冷静冷静。
草草的冲洗要不了两分钟。他把恹恹欲睡的老婆留在床上,自己去了浴室。两分钟后再回到床边时,他掀开被子正准备抱住老婆温存,触目所及的是刺眼的空白床单,老婆已不在那里了。
不负责任的老婆睡了他,欺骗了他的感情,就拍拍屁股逃跑了,徒留他一个人在空旷冷清的卧室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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