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房里练出来的假把式,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充满着野性的力量,极具张力。
穗禾只扫了一眼,瞬间就红了脸,没敢再看。
只是在听到男人解皮带时发出的声响,她整个人都不由的一僵。
抬眸瞧见男人褪掉裤子,双腿间那宛如一门巨炮似的阴茎,她后知后觉的有些恐惧。
那玩意,足足比先前的季总要大上一倍,不论是粗度还是长度,此时迎着她的目光,还晃着脑袋,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穗禾缩了身子往后退了些,连带着方才的意乱情迷都消失无踪。
池晏清不容她再躲,握着她的脚腕将她扯了回来,那张深刻英俊的脸上露出几分不悦,“躲什么?”
“爸爸,不行的。”穗禾摇头,身体抖的厉害。
“不动你,你乖些。”池晏清忍的难受,将她整个搂进怀里,抓着她的手拉着就往自己胯间按过去。
纵然他再禽兽,也不至于在这会儿,就对她下手。
他贴着她饱满的唇瓣吻了几下,呼吸粗得吓人,“先跟它熟悉一下,它很喜欢你的。”
穗禾小脸爆红,抓在手里的硬物,远比她以为的要来的大,一只手完全圈不过来。
看着男人隐忍的神色,鬼使神差的握紧了些。
手心贴着上面凸起的青筋,甚至都能感受到下面血液的流动,蕴着勃勃生机。
“动一动,禾禾。”池晏清被她捏得喉咙发紧,低头在她的脸颊吻了又吻。
第二天,穗禾醒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房间里剩她一人。
穗禾有些昏沉的脑海里闪过昨晚的事,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气色更差了。
她坐在床上缓了会儿,才起身进去洗手间。
整理完出来,穗禾换上床头放着的衣物,拿上手机跟包包,便退房离开了酒店。
酒店外,池晏清留了司机给她,见她出来,立马把车开到了她面前。
穗禾坐进车里,回了池家。
家里的气氛显然有些紧张,佣人们都有些战战兢兢的,婆婆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般,坐立难安。
频频的起身,焦急的往二楼的楼梯张望过去。
穗禾拉过一个佣人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佣人看了眼宋文姝的身影,小声地同穗禾说,“少爷回来,先生就发了好大一通火,还动了家法,被打的皮开肉绽的。”
“夫人越是拦着先生打得越凶,先生也不让给上药,现在还在书房里跪着呢。”
具体是为的什么,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倒是不大清楚,但很显然,先生是真的动怒了。
往常哪怕是少爷犯错,就算是几年前因为取向的事,先生都没动手打过少爷。
穗禾有些意外,对于池羁会挨打这件事,她是真没料到。
毕竟婆婆对这个儿子如珠如宝的疼,池晏清要下手,婆婆铁定是不肯的。
宋文姝心里堵着口气,池晏清方才的模样是真的把她都给震慑到了,她劝一句,他就变本加厉的打在她儿子身上。
甚至连着她都被牵连着挨了一顿骂。
她就这么个儿子,当眼珠子似的宠着,从小到大,更是没受过什么挫折。
这会儿被丈夫打成这样,她恨不得替他受罪。
他们说话也跟打了哑谜似的,但总归是跟儿媳妇脱不了干系。
看到过来的穗禾,宋文姝也顾不得压着的火气,好声好气地叫她上去劝劝池晏清。
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打成这样怎么得了。
她想着这事到底是因为穗禾起的,让穗禾去劝,池晏清没准到还能买账。
穗禾没有拒绝,只回了句我上去看看,就上了楼。
书房的门没有关严,里面传出池羁不服气的声音,“爸,您就为了这事打我?穗禾就是一个外人!他们穗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女人而已,你至于吗?”
他后背痛的要死,浑身都在冒冷汗。
着实是没想到穗禾居然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在那种情况下逃出来,还碰到了池晏清。
那个季成也是个废物,人都送到他床上了,都看不住,还让她给跑了。
原本只要他能得手,穗禾有把柄被捏在手里,想来也不敢去告状。
池晏清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闭嘴!穗禾是你的妻子,池家的少奶奶!别把你在外面学的歪风邪气往家里带!”
“少奶奶,她配吗?”池羁咬牙,语气十分不屑,“爸,你别被那女人迷惑了,她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来啊!让她陪人季总一晚,还便宜她了!”
“混账东西!”池晏清一巴掌甩过去,怒声道,“我看你是还没被打醒!”
池羁脸被打得偏过去,英俊的脸庞瞬间高高肿气,他愤恨的眼神看向父亲,“爸,我可是你儿子!”
他想不通,从小到大父亲都没对他动过手,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把他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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