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鹿讪讪地,带着些许不合时宜的腼腆,一想到刚才自己大言不惭的豪迈模样,什么确实很长,他恨不得用鹿角狠狠钻地,打个洞投身埋进去。
“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梅花鹿尴尬地垂首,前蹄一下下锄着草皮,草的根茎匍匐连绵,绷断之后卡在他脚趾分杈中间老长一条,用嘴咬么俯得不够低,只得另一只前蹄不动声色往中间踹。
手忙脚乱别了一下,绊倒在地。
只见他四肢蜷缩在身体底下,卧跪在柔软的草地上,柔柔的月光被风无心拂过的叶影心甘情愿剪碎,细碎洒在他卧了雪点的厚密皮毛上,萤出独特的幽幽光辉。
“林间精灵”,野马脑海中跳出四个字,被深深震撼,慢悠悠走了过来,宽大舌头虔诚而谦卑地舔了舔梅花鹿脚趾分杈,牙齿叼着草根的一头,横着从分杈里拔了出来。存在感十足的劲利草根根结依次穿过分杈,梅花鹿蹄子痒呼呼的,不禁也伸出舌头舔了舔分杈。
天啊,自己在干什么!当他意识到这无异于跟野马间接性接吻时,闹了个大脸红,地上没有他钻出来的洞,干脆将头藏进腋下。
一时间相对无言,野马见到周围葱葱的青草,忍不住嚼上两口化解窘境,舌头卷起嫩草,夸嚓夸嚓在嘴里来回咀嚼。这一片的草地滋味着实不错,狐狸和老虎是会选地方的,美味的草汁已经尝在嘴里,美味的小鹿近在眼前,他心情愉悦,耳朵向上抬了抬,又打了个响鼻:“你真好看。”
他依从本心发言,说话间,第五条腿又悄悄站了起来,杵向草地。
马鞭,是这么称呼野马的第五条腿吧,森林里对所有庞大粗长的生殖器都有一股近乎狂热的生殖崇拜,称其为“x鞭”,大概取自抽动起来啪啪作响,像破了风粘上皮肉的鞭子,畅快肆意的凌虐。
梅花鹿跪卧在草地上,借着月光看得那叫一个一目了然,马鞭粗红血管如经络,攀附蜿蜒曲折,鞭身苯直挺拔,前端和中端更是长出一圈凸起的环,前端平截面兀自生出那枚孔,一开一合翕动着,腺液像被圈环过滤过的水,从孔中源源不断的形成细流,夹成一股一股的在草地上淌出一汪小洼。
梅花鹿心像被无形大手抛起,接住,玩弄于股掌间,他歪歪扭扭想要站起来,膝盖却使不上力气。真长啊,真粗啊,梅花鹿口干舌燥得厉害,漆黑瞳孔在眼眶中颤得微微震动,这般脆弱状态在野马眼里无异于煽风点火的性邀请。
野马马鞭硬挺有力,撬进梅花鹿腹下,将半只鹿架在马鞭上向上抬了抬。
狐狸和老虎这对情侣,想必同野马将此行目的交代得露骨又直白,成年动物之间对于发情期幕天席地交合习以为常,甚至谈得上放纵地展示。
野马眸子虽然突突往外冒火,动作上却相当绅士,温柔等待梅花鹿表态:“要不要先验验货?”
梅花鹿为难地瞟了眼野马超乎寻常的大尺寸,抬起眼眸将娇矜为难演绎得淋漓尽致:“进不去的”
“我给你舔开?”野马明显经验很足。
也对,像他这样雄姿勃发的动物,肯定帮助过很多跟自己一样迷茫的兽吧。
野马见梅花鹿不出声,当做是羞涩的默认,他低下头,鼻翼翕动,将梅花鹿笼于身下,拱了拱梅花鹿的后穴。
“呀!”梅花鹿未被入侵过的小穴敏感得要命,一点点暖烘烘的外来物就足以令他发出轻叫。
野马闻着后穴腥甜的气味打了个响鼻,轻笑一声:“别害怕,我不进去就是了。”野马的舌头又长又宽,像极了一柄软刀。他灵活的用舌尖打着圈在小穴周围研磨,感觉到穴口服软的态度,才伸长了往穴里搅弄。一整套口舌动作娴熟,梅花鹿四肢打着颤,站都站不稳,很快身体的重心就移到身下支撑着他的马鞭上。
梅花鹿从未想过野马跟他存在这样的体型差,好像,唔,好像他闯到山丘上,不小心瞧见狐狸和老虎的69姿势,但,野马的马鞭,成了他摇摇晃晃趴着的秋千。
梅花鹿闻着马鞭传来的热烘烘的雄性檀腥气息,渐渐觉得穴眼开始酥麻,一旦穴口打开,里面就像被按下制液开关,从最开始一丝丝的渗液,总会变成后期的洪水泛滥。
野马的舌头和口腔遍布味蕾,他舔舐嗦吸梅花鹿自产的汁液,发出刺耳的吞咽声:“你好甜。”梅花鹿身下的马鞭更是往上翘得厉害,抬得梅花鹿四肢离开地面。
“可,可以了。”再舔下去,梅花鹿就要,有什么就要从身体里冲破桎梏马上喷出来了,梅花鹿惊慌地躲,想要拒绝野马的热情帮助。
“没事,你射。”野马安抚着梅花鹿,舌头不紧不慢的继续舔。
前茎释放出特殊液体,滴滴答答顺着腿往下流,那是雄鹿为了确保雌鹿受精,主动分泌的情愫。“啊,哈啊,要不行了。”梅花鹿腿夹着马鞭,发出无意识的轻蹭,特殊液体糊得马鞭上到处都是,打上无伤大雅的烙印。
野马舌头卷尖,钻入后穴更深的褶皱处,深深的模拟马鞭戳刺。
“哼嗯,哼,来了,啊,不要。”梅花鹿挺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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