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把戏。
“还有,”麋鹿停下脚步,轻蔑地看了一眼高台上的蜜罐:“你以为用紫花幻蜜就能把他困在身边?太天真了,他要真是爱你,你们就不该只有性。”
麋鹿这次终于肯消失在梅花鹿模糊的视线里,让梅花鹿安下心来彻底崩溃,泪流满面。对,麋鹿句句扎心,但说的没有一句是错的。
曾几何时,梅花鹿以为之所以大家都离他远走高飞,是因为他抛开性只空谈爱,于是这次他决定放任自己,让狐狸和老虎给他找来了性张力十足的野马,任由野马对自己的身体予取予夺。野马从未说过一句爱他,给予他的那些好,果然在麋鹿片言只语中得到验证,熟能生巧,信手拈来而已。
真相被自己揭开,心中仿佛自虐般撕出一个巨大豁口,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他彻底湮灭。他跌坐在这个曾经无比温馨的小窝里,四周都是冰冷的空气。
又失恋了,他想,只是这次更痛。怎么短短几天相处,也能制造出这么多刻骨铭心的回忆,每一幕都像回旋针,掉转头刺向他的心,扎的鲜血淋漓。
那匹曾经在午夜带给他温暖的野马,很快就要在后坡消失不见,他是真实存在的吗?亦或是雄鹰走后,他脑子里的幻象。
至于高台上的那罐子蜜,现如今是那样的刺眼,大剌剌的在高处嘲笑着他,痴心妄想,妄图靠这点不可告人的小伎俩,达成自己阴暗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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