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舌头刷刷刷不知疲倦舔舐着鼹鼠的屁股,舌尖钻来磨去,要是没这点唾液,大有摩擦起火的架势。来来回回,细心地清理着每一丝皮毛。当舔到某个特有部位时,猞猁捕捉到鼹鼠一下子绷得老紧的身体反应,改了方式,他舌头轻柔的滑过鼹鼠的私密部位,残留在铃口的尿骚味被他卷入口中。猞猁舌头跟其他猫科动物相似,表面粗糙布满小刺,磨刺着鼹鼠的睾丸,肉茎,从粉红刮过,渐渐变成艳红。
鼹鼠颤颤巍巍,绷紧爪尖:“还,还有吗?”
猞猁埋头苦舔,像是品尝到什么丰美肉质般的,口腔分泌出大量唾液,鼹鼠的屁股毛全都湿漉漉的贴在屁股上,一套生殖器官清晰可见。
猞猁昂起头,瞳子眯成金色竖瞳:“这儿还有一颗。”收着牙,含着鼹鼠娇小的肉茎,轻轻咬了一口。
鼹鼠没有见过被春风吹拂过的桃花,但他能感觉到此刻的脸颊比桃花开得更红;他没有见过被雷雨夜闪电击中的参天巨木,但他现在闪躲不及的不安不亚于被凌厉雷电劈中。猞猁到底在做什么啊?鼹鼠捂着脸心中给猞猁找补,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视力堪忧,所以才不小心用嘴唇碰到他的小粉茎?
哧溜哧溜,猞猁又唆了两口,鼹鼠在猞猁口中直立,变粗,变硬,甚至不自觉地抬起了腰把肉茎往猞猁口里送。哺乳动物共有的毛绒绒小铃铛也被猞猁体贴的照顾到,哧溜哧溜,两个颇有弹性的小球。
一声低沉的嗥叫打断了猞猁和鼹鼠擦出的火热,“嗷呜~嗷呜~”。
猞猁弓起背脊竖起耳朵,眼睛在暗处发出灼亮的光。
是狼群,天气逐渐寒冷,狼群也出来囤积过冬的食物,应该是今天狐狸和老虎路过没有隐藏气息,被巡逻领地的狼嗅了去。
猞猁叼起湿漉漉迷迷糊糊,还在情欲中挣扎搞不清楚状况的鼹鼠,甩到背上:“抓稳我耳朵,如果不想被吃掉的话。”他尽量压低躯干,四肢绷紧在苔地上一蹬,带起细碎的青苔簌簌抛起来,撒进落叶层,身体向前猛地弹射。在空中瞬间,四肢伸展拉至最长,像是被弓弦拉满射出的响箭。
身后不远处的暗丛里,也传来刷刷穿林而过的声音。
这下鼹鼠再瞎,凭借平日里逃生的本能,也能捕捉到空气中紧张而又充满危险的气息:“我们会被追上吗?”
“闭嘴!”猞猁压着嗓音呵斥,生怕头狼察觉到声音来的方向,轻而易举地跟上来。他的判断是,刚才头狼应该是从顺风中嗅到飘过的鼹鼠尿骚味来断定他们的大致位置。
猞猁在岩石,腐木,灌木丛中穿梭,以极快的速度在复杂的地形上移动,每一次跳跃都显得极为矫健有力,目光锐利且专注,尾巴随着身体的左右摆动而调整位置,帮助他保持着头部的平衡。没办法倾斜耳根,去探听身后的敌人来向,这一切都因为鼹鼠已经在他头顶屏住呼吸好长一段路。
身后出现一阵混乱,猞猁将狼群成功引入他布置的一处陷阱,但显然这是一只经验丰富的头狼带领的狼群,很快做出战略调整,舍弃受伤行动缓慢的弱狼,带着其他的雄狼继续追捕。他们从后面呈扇形包抄,逐步消耗猞猁的体力。
这样高速的车轮战式消耗,猞猁确实感觉到能量一点点消逝,尤其是还要分心保证鼹鼠不被周围胡乱伸出的树杈刮落。
“操,你们两个狐假虎威的畜生啊?你爹都被追成什么屁样了,还他妈藏在周围暗戳戳看你爹呢?”猞猁灵敏的鼻尖捉到一丝好兄弟的气息。
狼群追红了眼,眼看猎物就要到手,哪肯后退。头狼抓住猞猁吼叫的机会,猛地跃起,上下齿狠狠咬合,就要咬上猞猁的喉咙。
砰地一声,黄黑斑纹的巨大身影兀地斜插过来,将头狼撞飞老远,劲掌按住头狼脖颈最脆弱的动脉处,“吼”地一声地动山摇,震慑周围围成一圈的恶狼。
恶狼吐着鲜红的舌头,剧烈喘息,夜色中荧荧闪着绿光的一对对眼睛,残忍又贪婪地盯着包围圈中的猎物。只有一些敏锐的雌狼,往后悄悄退了半步,谁是谁猎物,还尚未可知。
“巧了不是,正说着来你这儿做客,你作为主人家也不热情好客一些,这些识趣的走地狼就赶着送上门来了。”狐狸眯着一对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扫了周遭一眼。
“嗯,”老虎脚下使力,狠狠踩了踩头狼的脖颈:“走地狼,肉质有嚼头,做甜肉饼弹牙好吃。”头狼冷汗直流,感觉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不再属于自己,已经是狐狸砧板上剁得笃笃作响,碎碎的肉。
冲在最前头的恶狼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中间一团猎物,最狠的居然是那头看起来最无害的狐狸。狼群中出现了不安的骚动,一些刚成年未久的雄狼甚至耳朵紧贴着头皮,尾巴夹紧,身体微微向后蜷缩。其他成员也感染到了这股不安的焦灼,他们绝望地盯着被老虎按在掌下的头狼,期望他能暴起反抗。直到一头跟着来学习捕猎的幼狼忍不住发出了奶声奶气的呜咽,整个狼群的恐惧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夹着尾巴的狼群一只接一只的匍匐在地,理智战胜了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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