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漫上线线血丝,全身的骨头仿佛被意识打碎,神经连接的每一处地方都在痛。
强制的命令性催眠差点把大汉cpu干烧。
把软烂如泥的龙彪扔开,在邋遢男人惊恐的目光下伸手覆上了他的眉心。
“我看看你们都对我家灵灵干了什么。”
在指尖覆上肌肤的那一刻,手下的男人整个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眸子猛然上翻,遗留大片干涩的白,意识被瞬间抽离,唇齿间漫出大量白沫,七窍渗血,刚刚对杨澜做的所有事情在头顶如同播放机一般放映。
“啧。”
看见两人对杨澜做的一切“要命”的行为,如果说龙彪是四肢发达,那这个男人就是阴险狡诈,时念忽然觉得只是强行提取记忆这一小段痛苦还是不太够。
记忆被强硬提取的剧烈痛苦之下,邋遢男人的跨间抽搐着濡湿了一大片,腥臊味在整间洗手间蔓延开来,涎水混合着血液、白沫淌了一身。
男人的瞳仁随着记忆提取的结束缓慢地回落,脑仁仿佛要被扎穿了一般细密的针扎剧痛混合着额间的撕裂感。
抬脚碾上男人的十指,一个旋转,十指尽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的时念老早就给这间洗手间设了结界,这几乎冲破天际的叫喊声愣是半点没传出去。
直接从男人身上抽出一魄置于掌心,体外的男人目光忽然呆滞游离,躯体不停地震颤着。那一魄化为一个小人模样对着时念不停地跪下求饶,与他刚刚向龙彪求饶啜泣的时候无二差别,毫不怜惜地直接将手中这一魄捏得灰飞烟灭,男人抽搐着的身体随即一颠,轰然倒下。下半辈子是个痴傻的人了。
抱着怀中可怜又脆弱的小朋友回了包厢,观察着男生吃过丹药后的状态,衡量还是否需要去一趟医院。
揽着杨澜坐在沙发上,让人平躺枕在自己大腿,脖颈后仰尽量保持呼吸通畅,男生的手依旧虚虚地搭在自己胸口,另一只垂落在沙发边,因为沙发长度不够,男生的两条腿只能架在沙发扶手处,小腿自然垂落,浑身散发着酒气,脸颊也染上酡红。
刚见面时干爽的刘海濡湿一片粘在男生的额间,唇齿甚至还保持着被灌酒时的角度,小舌被酒液染得水光泛红,口腔内积攒了小汪涎水,酒液在t恤上染上了大片污渍,敏感的皮肤被人粗暴对待后留下点点红痕,指印明显。
手臂上细嫩的皮肤被摔蹭得破皮损伤,往外渗血,在男生本就比常人嫩白的皮肤上显得更加可怖,让人止不住地疼惜。
胸口的起伏逐渐平缓起来,蜷紧在胸口的五指缓慢脱力放松,男生看上去似乎好起来了。
眼皮下的瞳仁缓慢地转动了会儿,挣开了一小条缝隙,露出一弯弦月,垂在身侧的手指抽动了几下,杨澜的眸子睁开了大半,露出里边被酒精熏染到迷离的瞳仁。
杨澜感觉眼前的世界在不断碎裂又重组,什么都看不清楚,胸口微微地抽痛,脑海天旋地转仿佛有个漩涡疯狂搅碎着他的意识,扰乱他的视觉神经,整个人头重脚轻的。
“嗯……”
鼻间痛苦地闷哼出声,眸子眯起了点,底下的褐色玻璃体无神地悬挂着,浅浅上翻又强撑着回落。
“灵灵?”
时念轻轻揉着男生意识不清,毛茸茸的脑袋,柔声呼唤着杨澜,可男生最多也只有气声的回应。
杨澜感觉自己对周围的感知弱得可怜,四肢冰冷难以动弹地躺在某处,一股难言的恐惧萦绕在心头,引得心脏搏动的速度加快了些,轻微气喘。努力地睁开眸子,酒精搅得男生眼前的画面一塌糊涂,依稀看见有个人影似乎揽着自己,身边环境的色彩与刚刚卫生间的装修如出一辙!
被暴力对待的绝望直冲脑海,涣散了一半的眸子倏地瞪大,心脏好似要给这团绝望直接捏爆!
“哈!哈啊……哈…哈……哈啊……呃”
男生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浑身绷直不停抽搐,双腿后踢,关节处不停地蹭着沙发,掀开裤子估计里面的皮肤也被蹭得泛红,脖子用力地后仰,折成一个夸张的弧度,或许那样能让自己的呼吸顺畅一点,男生的身体已经无力把自己蜷起了,五指隔着衣服死死地掐住胸口乳肉。
“哈……咳…咳咳……哈…哈啊……啊…姐……哈哈……姐……”
男生湿漉漉的小狗眼此时上翻到极致,用力到眼睛不停地渗出泪珠,唇齿大张,剧烈喘息中又呛到涎水,男生的整个身体都弥漫着死亡的绝望,可男生在如此痛苦的挣扎下居然从口中挤出了对时念的称谓。
“杨澜!”
见男生原本平静下来的身体突然开始痛苦挣扎,时念急呼一声,一把抱起挣扎胡乱踢动的男生直接撕裂空间出现在a市中心医院死角,男生剧烈挣扎了一小会后现在已经不动弹了,完全失去意识地瘫在时念怀中,时念喊了急救,把男生送到担架床上交付给医生,自己在旁边疾步跟着。
杨澜不知是生是死地躺在担架床上被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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