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蔺珩也不想他去接他又不真是他的狗,为什么一定要围着他打转?
闫辰川拿起车钥匙,决心去见好久未见的朋友。
闫辰川来到包厢的时候菜还没上齐,见到他进来,楚向歌招了招手,桌子上就剩一个空位了。
“不是说没时间来吗?”楚向歌打量着闫辰川道。
“突然又有空了。”闫辰川把大衣搭在椅子上,漫不经心说,“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啊,”楚向歌耸耸肩,“闫总来这儿简直让我这小店蓬荜生辉。”
“你这段时间忙什么呢?”魏羽琛点了根烟,靠在椅背上,淡淡的烟味传来,他眯着眼看闫辰川,“叫你好几次都不出来。”
“把你烟掐了。”闫辰川嫌弃地看了眼魏羽琛,“房间内抽烟,有没有公德心?”
“闫辰川,你脑子坏了?”魏羽琛皱着眉,有点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公德心了?”
“我一直都很有公德心,”闫辰川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抬眼又看魏羽琛,“快掐了,别熏我一身烟味。”
“老板都不介意,还轮得到你介意。”魏羽琛无语道,“你他妈最近到底在干什么?我怎么感觉你变得有点不正常了。”
“上班啊,”闫辰川说,“还能干什么?就天天上班。”
“闫总日理万机,”楚向歌笑道,他又扭头对魏羽琛道,“闫总能和咱们一样吗,人家是要继承家业的。”
他们仨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好,楚向歌和魏羽琛家里都有哥哥姐姐,继承家业的事情轮不到他们,所以心安理得当个富二代。闫辰川和他们不同,他是家里的独子,很小的时候就当做继承人来培养,虽然天天在一起玩,但实际上要比其他同龄富二代忙多了。
“该让你爸妈给你生个弟弟妹妹的,”楚向歌说,“替你分担一下,省得你这么忙。”
“我倒是想,但是他们不生。”闫辰川抿了口酒,声音散漫,“他们不离婚就不错了。”
楚向歌了然地点点头,闫辰川家的情况比他们都要复杂,闫父闫母离婚传言传了十几年了,但是到今天依旧没离,a市上流圈里闫家的秘闻总是传得满天飞。
“我觉得不对,”魏羽琛把烟掐灭后,听了一会儿,狐疑道,“之前你天天上班不也和我们一起去酒吧夜店吗?怎么这段时间就不行了?”
楚向歌闻言也觉得不对,他看着闫辰川,突然福至心灵,问道,“你不会最近还在和那个侍应生在谈吧?”
“哪个侍应生?”魏羽琛问。
“你忘了?蓝调那个,你不是一开始还想泡人家吗,辰川感兴趣你就没继续了。”
“哦,那个,”魏羽琛恍然,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形象,是个清清冷冷的学生仔,“这都多久了,三个月了吧,怎么可能?”
说着,魏羽琛和楚向歌一齐看向闫辰川。
闫辰川沉默了一下,然后把酒杯放到桌子上,不咸不淡道,“还在谈。”
“卧槽?!”
楚向歌和魏羽琛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中都看到了震惊。
“怎么了?”闫辰川看着他们面面相觑一脸震惊的说出话的模样问。
“这个世界上有能和你谈三个月的人,”楚向歌啧啧称奇,“简直比我哥告诉我他要放弃家产去和一个男的私奔还要令我震惊。”
“之前不都是一周或者天就腻了吗,”魏羽琛也震惊于闫辰川居然能谈这么久,“你洁癖好了?还是这个有什么魔力?”
闫辰川皱了下眉,他下意识对面前两个人的提问不满,心底升腾起一种被冒犯的感觉,他压下这股莫名的烦躁,平静道,“没什么,反正就一直在谈。”
“酒也不喝了,夜店也不去了,美人也不泡了,天天不见人影,”楚向歌摇摇头,“这还没什么?”
魏羽琛赞同地点点头,他歪着头看闫辰川,突然眉头一皱。
“等等,辰川,你左半张脸怎么了?”
魏羽琛眯着眼打量闫辰川的脸,他发现闫辰川左半张脸有些许红痕,乍一看像天气闷热的潮红,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有些不自然,因为哪有人被热的脸红只红半边脸。
再细看能看到嘴角细小的伤口。
楚向歌听到魏羽琛的话也望过去,片刻后,他语气惊讶问道,“你被人打了?”
那一巴掌现在已经不痛了,只余下一些红色。昨晚蔺珩睡下后他用冰块敷了下,其实本来他是懒得管的,但是今天还有一场重要会议,不能出了差错,所以才敷了下。敷了后肿消了不少,不过还是在左脸留下一片红色,不仔细看的话会以为是过敏或者闷热的红,仔细看才能看出来不对,但在公司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这茬。
也就楚向歌和魏羽琛是兄弟才敢问出来。
想起蔺珩昨晚扇他时那副想生气但是又没力气生气的模样,闫辰川弯了弯唇角,他语气轻松,“家里猫挠的。”
包厢一时间陷入沉默当中,半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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