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蔺珩不喜欢被这样抱着,但是确实不剩多少力气,不愿意揽住他的脖子,可是又怕掉下去,只好揪住闫辰川的衣领,只是这样就像是在索吻一般,闫辰川低下头亲了下蔺珩,声音有点低哑,道:“没事了。”
他眉眼处积攒的阴沉消散了些,蔺珩的身体很烫,透过薄薄的衬衣传递到他的胸膛处,令他一直躁动不安的心脏慢慢平稳下来。
为了找到这里,他惊动了太多的人,也和许多人撕破了脸,他本就不在意这些,蔺珩出了事,更是没什么好在意的了。还在国外的叔叔打电话过来叱骂他疯了,闫辰川想,这种程度就叫疯吗,如果蔺珩真出了事,他才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疯子。
许呈安静地看着闫辰川亲密地亲吻蔺珩,蔺珩眉心蹙起,明明是不满的样子,却比刚刚鲜活许多。察觉到许呈的目光,闫辰川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他根本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但是也早就想好了这些人的一万种死法。
如果不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会亲手将这些人挫骨扬灰。如果说之前面对赵予丞他还存了些发泄怒火的心思,现在这些都消失了,他想让这些人死。
但现在只是想想,闫辰川很快收回目光,他已经吸取了教训,他不会在蔺珩面前做这些。蔺珩不喜欢的事情他就不做,如果非要做,那就不告诉蔺珩,他应当保护好他,而不是给蔺珩惹麻烦。
闫辰川抱着蔺珩出了仓库,直升机的探照灯开着,将这片荒野照得亮如白昼,这片并不大的荒野竟围绕了数十人,这些人装备精良,个个都身材高大健壮,并不像平常的保镖,见闫辰川出来,他们都低下了头。
蔺珩揪着闫辰川衣领的手松动了些,他真的很热,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仓库外的种种他已经无法再去注意。等到闫辰川抱着他上了直升机,蔺珩再也克制不住,他攥紧闫辰川的衣领,猛地一拉,将毫无防备的闫辰川拉低,贴到了他的胸前,主动将已经挺立起来的红润果实送到闫辰川嘴边。
闫辰川的嘴唇擦到了蔺珩的乳尖,足足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脑海中原本还在想着要怎么处置许呈,连带着裴继,参与这件事的每个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不重要了,至少现在不重要了。
闫辰川丝毫没有因为蔺珩被下药自己是在占便宜的自觉,他只知道聪明的人向来会把握时机。
炽热又湿润的唇舌含住乳珠,蔺珩全身颤抖了下,令人战栗的快感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喘息几声,拽住闫辰川的头发,然而疼痛没有让闫辰川松口,他更兴奋了,埋在蔺珩的胸口像捕获了猎物的犬科动物,用犬齿抵住乳孔,蔺珩好像格外受不来这个,抓住他头发的手骤然收紧。
尖锐酸麻的快感直击大脑,理智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诚实地闷哼出声。过了好几秒,蔺珩才反应过来刚刚发出了些什么声音,他的手都软了,卸了力道后拽住闫辰川的头发手就变得像是在抚摸,仿佛在奖励闫辰川做得很好一样。
红肿的乳头被这通玩弄,缀吸出一个红嫩的乳尖,嫩生生地挺立着,另一边还未被这样吮吸,但是被情欲文火煎熬,变得圆鼓鼓的,用手心按住,就在手心里揉弄一颗覆盆子果实。
蔺珩闭着眼缓了缓,他还记得他们在直升机上,在高空之上,至少要等到落地再做。
闫辰川也是这样想的,但他所想却不是安不安全,他不想让蔺珩的声音被别人听到,哪怕飞行员是心腹也不行。他直起身来,哑着声音,也在忍耐,低声道,“换个姿势,我给你舔舔。”
蔺珩被他直白的话说得有些羞耻,别过头去不想看他,但他原本力气就比不上闫辰川,此时被下了药更无法反抗,他别过头的功夫就被闫辰川揽住腰抱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闫辰川放到了大腿上。
这姿势太暧昧,面对面的姿势,蔺珩的衬衣大敞着,一切都无所遁形,闫辰川按住蔺珩的后背,埋在他的胸口,将那颗还没有舔舐的乳珠卷入口中。
蔺珩顿时挣扎起来,刚刚还可以推拒一下,然而现在完全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了,只好被这样按着吮吸胸口,闫辰川像个狗一样,叼住果实就不愿意再松口,不用说,马上这个乳珠也会从圆鼓鼓的果实被吸出一个枣核般的乳尖。
情潮一阵阵涌上来,蔺珩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快感让他变得有些迟钝,不一会儿,他微弱的挣扎也消失了,任由闫辰川埋在他的胸口,原本放在闫辰川肩膀的手也变得像是在抱住闫辰川的脑袋让他含住乳珠。
他们正在高空之上,往下看是灯火通明的a市,而窗外就是洁白的月,没有人会看到他们,但是蔺珩还是觉得无比羞耻,这个姿势,他垂下眼就能看到闫辰川的黑发,好像是他抱着闫辰川不肯松手似的。
蔺珩在这羞耻感中转头看向窗外的月亮,努力抑制住呻吟。衬衣掉到了臂弯,露出了莹润的肩头和大半白皙的背脊,清透晶亮的月光透过玻璃窗子将他浸了个彻底,他全身都是月亮的白,然后他的肩头一颤,被闫辰川咬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喉咙深处溢出低低的呻吟,那洁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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