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长了一双笑眼,眉眼弯弯说出来的话却又是粗俗、下流,“它流着水咬着我的手不肯松口。”
原本紧致的穴口暴力的抽插后变得松软,紧紧地包裹着侵犯的手指,他腾出压制着林江的另一只手,暴虐的揉捏他胸前的乳珠。
“我操你妈,滚开。”什么oga、beta,疯子。
林江痛苦的睁大双眼,疯狂的扭动身体试图躲避,但被桎梏的一丝都动弹不得。
“你好变态啊,我没有妈,我是从人造子宫里生出来的,你居然想操一个铁疙瘩,好变态啊。”
什么?人造子宫,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疯子,林江震惊的看着眼前有些癫狂的男人。
压在他身上的alpha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的颤抖不止,他松开了施虐的手,退了半步。
沙色的迷彩服贴着他高大而瘦削的身体,仿佛是一根被岁月风化的古老石柱,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诡异的优雅。
就在林江以为他要放过他时,alpha自以为迷人的笑了笑,释放出身下硬挺的性器,粗糙的撸动了一下,“准备好了吗?现在是我在、草、你。”
他铁枷似的修长而有力的手覆盖住了林江下半张脸,紧紧地捂住他的嘴,铁杵一般的粗壮的肉茎顶开林江淫荡的后穴,一点一点的推进。
“现在除了想听你叫床的声音,别的难听的话不想在听了。”
粗壮的肉茎破开林江的身体,他被死死的扣着腰臀,退无可退。
炫目灼热的日光,照的人眼睛酸涩,异物的捅入让林江不自觉得流出眼泪,他想大张着嘴呼救,但是却被alpha坚硬如铁的手狠狠的压制在嘴里,发不出一丝声响,撕裂的疼痛刺激着他的下体,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哟,舒服哭了?”
坚硬的肉棒插入紧致柔软、湿润的穴中,“修”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的发情期快到了,身下这个残缺的“beta”身体并不如oga香软,但后面的那一口穴,真的是温柔多情,肉棒放进去像是有无数只湿润温暖的手包裹着,比他这硬邦邦的身体不知道多少倍,尤其是他这样臭嘴。
还没等林江的身体适应粗长的肉棒,“修”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他看着身下林江的脸因为操弄和缺氧而变得潮红,那张嫣红的嘴被他的手狠狠地捂住在发不出任何侮辱人的难听的话语。
突然手心被湿润的舌舔了一下,“修”像是兴奋了一般,下了死劲儿的顶弄他的林江的敏感点,“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林江的性器被后穴的摩擦刺激的顶立起来,alpha却并不放过他,“你都硬了,骚货。”
粗长的肉棒顶向身体的最深处,透明的液体从交合处流了出来,滴落在厚重的机甲坦克上,经过太阳的照射,很快变成一片暧昧的痕迹。
“修”放慢速度,顶着林江的敏感点研磨,一圈一圈的,碾在他的敏感点上,看着林江那张冷淡的脸在他的身下渐渐变了颜色,因为被钳制住下颌发不出一丝声音的嘴,仔细看他因为快感而紧皱的眉头。
林江应该感谢那只堵住他的嘴的手,如果没有这只可恶的手,他快要忍不住发出呻吟,痛苦而快活的呻吟。
他想把后穴该死的东西拿出来剁烂了碾碎了喂狗,而不是一边被操着一遍像母狗一样浪荡的淫叫。
下流的、粗鄙的肉茎堵着嫣红的穴口,“修”碾过一处,林江的身体瞬间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哆哆嗦嗦的,热情地含着他的肉茎喷出更多的水,“修”一手把着他的腰,一手握暴虐的捏着他的下颌,那一把精瘦在他的身下轻易就会折断,那口穴那么容易被满足,一根肉茎就能被填满。
敏感点又是那么清浅,连最下等的oga都没有他这样淫荡的穴。草了许久都没有操到他的生殖腔,有点可惜,这个残缺的beta没有生殖腔。
如果有的话,是不是一插进去他就会可怜巴巴的含着肉棒,想小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求他轻一点。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轻一点,他会顶开她的生殖道破开生殖腔,在里面射满浓浆,操到他怀孕,怀孕都要让含着他的肉棒,把他的穴插烂插紧。
他们的孩子,不会从冰冷的子宫中出生。
高大的alpha仰着头,日光照耀着他精致的眉眼,仿佛如同教堂的神像般圣洁。他的动作又是下流而又粗鲁的,带着一股杀戮的狠劲儿挞伐着身下的肉体。
他爽了。
他看着身下的因为快感而痉挛的肉体,因为自己的奸污发不出一丝声音的、那张布满欲色的脸,爽得要死。
“修”仰着头,紧致的下颚扯出一个性感的弧度,流畅而有力的腰蛮横的律动着带动胯间粗壮的肉茎在林江的湿润的穴里进进出出,他的嘴唇微微颤动,低沉而暧昧的呻吟从他的嘴中传出,一声比一声浪荡,像是被人按在身下反复操弄的人是他。
“修”的眼角也染上情欲,看向林江的眼神温柔而又多情,嘴里的呻吟动听而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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