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即使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放出了血,此刻依旧被那个该死的绳子紧紧的勒着无法解脱,半硬不硬的挺立着。
像摇尾乞怜的狗尾巴,肮脏、下贱。
“我来帮帮你吧,真可怜。”
“希”说。
真可怜,就像上次灌了满肚子的精液的穴里吃着半条麻绳,自己还淫荡的扣着穴眼儿,可怜兮兮的求人帮他拿出来。
太可怜了。
可怜的让他快要忍不住了。
“希”的一双桃花眼勾了勾,眼珠黑漆漆的像布满了浓雾的湖泊,你看着他却看不透他。眸中的戏谑,犹如冰川下涌动的暗流,静静地流淌着无尽的冷意,在那一头张扬的红发的映衬下,显得危险而邪恶。
“希”逗弄般的抚摸着林江的性器,低头将渗着白浊的头部含进了嘴里。
舔舐、吸啜。
并不全部含下,因为根部沾染了浓重的血腥气。
他一轻一重的碾压揉搓着林江的囊袋。
林江紧绷的双腿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带着清晰腹肌的小腹深深的凹陷下去,脊背弯曲成漂亮的弧度向后勾弯着。
那双线条分明的手臂紧紧地握着林江的大腿根部,将它拉直掰的更开一点。
“唔……”
强烈的刺激让林江再也忍不住,张开了紧闭的嘴巴。
“宿”粗大的性器虎视眈眈地停留在他的唇边,硕大的龟头描摹着他的唇线,龟头前段分泌出的腥咸的液体被尽数抹在他的唇上。
林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个温暖的洞口包裹着,像无数只柔软的触手吮吸着它残破、肿胀的性器。
说不清楚是疼是爽。
嘴巴被“宿”的性器侵占,塞满,还来不及适应,粗长的性器就开始在他的口中抽插。
疼痛伴随着欲望来得汹涌,失焦的感觉愈演愈烈。
林江荒谬的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一个盛满性欲的容器,他的嘴巴、后穴,全身上下所有的洞,被当做了毫无感情、肮脏的入口,被动的接受施暴者一切残忍而暴虐的欲望。
他好像只是一个容器,得不到释放的容器,肮脏腥臭的精液流进他的身体里,而他自己的欲望却被那一根绳紧紧的束缚住,被含在施暴者的嘴里。
林江产生一种索然的游离感,他能感觉到自己被绑的肿胀的下体处,温暖的伤口在静静的淌着血液,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喉间因为粗暴的抽插涌出的一股腥甜。
疼痛是爱欲的催化剂。
他是一个只进不出的性爱容器,那些丑陋而又难以承受的欲望融进他的血肉里,最终只能通过血液流出他的身体。
林江想,他会死,但是他在死之前一定要把这些人碎尸万段。
这场残忍的施暴并没有持续很久。
林江胸口剧烈的颤抖,大口大口的喘息,可是嘴里的阴茎深深的抵住他的喉咙。
再也忍不住,晕了过去。
“晕过去了?”
“晕了。”
“希”和“宿”对视一眼,“希”将林江的半硬的阴茎吐了出来,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宿”不为所动,很爽,晕过去肏他的嘴更爽,更软。
他掐住林江的脸颊,粗大的肉茎在林江的嘴里搅动了一番,最终,将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射进林江的嘴里。
被折磨的晕了过去的林江无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剩下的大股精液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到布满青紫色印记的胸膛上。
“咚”
发泄完之后的“宿”难得好心,他掐着林江的后脖颈,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枫,交给你了。”
“宿”随手一丢,将他丢到“枫”的怀中。
他的阴茎被粗糙的绳子束了半日,变得充血涨大发紫,一道丑陋的伤口如蜈蚣一般横亘在阴茎上,伤口从里面渗出。
麻绳陷进了肉里,黑青色的血管狰狞的凸起着,像是垂死挣扎的蚯蚓。
再拖下去就是软组织坏死,阴茎损伤,然后废掉。
“枫”很清楚这一点。
冰凉锋利的匕首进行简单的消毒后,贴着林江的皮肉轻轻一勾,束缚着林江阴茎的绳子便被轻松割裂开来。
随着绳子割裂的声音,林江发出一声闷哼,气息在他的喉咙里翻腾,声音也破碎嘶哑。他实在疼的厉害。
高锰酸钾溶液顺着刀背流到阴茎的伤口处,他实在是他疼了,通呼一声后便再也喊不出来,紧绷着的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
紫红色的溶液顺着阴茎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一部分流进翕张着的后穴。
林江被按在“枫”的怀里,双腿踢蹬着像一条脱水的鱼。
消毒水淋到暴露的伤口上,突如其来的灼痛刺激着他的皮肉,林江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却被“枫”攥着两只手腕紧紧的箍到了背后,林江在他手中像一张弓一样被掰的更直。
林江结实而精瘦的腰不由自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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