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几乎残暴性爱的南柯拖着自己被玩坏的身子兴高采烈地回到家。
“妈妈!你回来了!”比他还高一头多的少年杜苏拉像个孩子般飞奔着跑到南柯的怀里。南柯温柔地揉了揉少年的头。
“母亲。”安娜塔莎也向他问好。
安娜塔莎表面上十分冷酷,但本质上也是个极度缺爱的孩子,只是他不会像杜苏拉那样把情绪外露,他不争不抢,受伤了也忍痛不会倾诉,反而让南柯更加心疼了。
原着里两个姐姐是后妈的亲生孩子。但让他有两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确实是有些为难他了。所以安娜塔莎和杜苏拉实际上都是他捡的孩子,刚捡他们的时候他们还都是十岁出头的小孩,吃不饱,穿不暖,整天风餐露宿,两个瘦骨嶙峋的少年着实有些可怜。而且他孤身一人在这个世界里也很是孤单,有两个孩子陪伴好多了。所以他才会把两个少年带在身边好几年。其实也有要贴合原着人设的原因啦,所以即便是男孩子他也遵循原着起了两个女孩子的名。
杜苏拉很喜欢亲吻他,早安吻,晚安吻一个不落,要是少了就又哭又闹的。南柯只是觉得小孩子黏人很正常,而且东西方文化不同,在他们的礼仪中亲吻也是很正常的,所以他总会溺爱两个幼时缺爱的孩子。
南柯轻轻地吻着安娜塔莎如火焰般鲜红的头发,高兴地说:“宝宝,你们很快就会有一个有钱的爸爸了,这种漂泊不定的日子马上就结束了。”
“妈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杜苏拉漂亮的眼睛瞬间因为震惊睁大了,旁边的安娜塔莎也把他紧紧地揽入怀里,好像只要一松手他就会像细沙一样流走。
“妈妈,你今天下午干什么去了,去卖逼了吗?要不然怎么勾搭上有钱人的?”少年笑得很恶劣,绿色的眼眸闪着恶狼一般的欲望。
少年边说,边把手伸向他的裙底。不可以……南柯内心复杂,怎么着他们都是名义上的母子啊。
“塔莎……管管你弟弟好不好?”漂亮的妈妈向红发少年求助,犹如可怜的兔子向老虎求助让狼不要吃他。
杜苏拉一步步逼近,南柯被逼着一步步后退,直到瘦小柔弱的身躯撞到了塔莎高大挺拔的身躯,他钻到塔莎的怀里请求他帮帮他。
“母亲,是你先犯错的。”塔莎冰冷的声音带着怒火,他舔舐着南柯的耳垂。他没有帮漂亮的妈妈逃出弟弟的魔爪,因为他对母亲的肮脏欲望也由来已久。
两个少年分别堵在南柯的前后,南柯无法逃脱了。
杜苏拉粗暴地撤下他的裙子和亵裤,把手摸向刚被疼爱过的嫩逼。塔莎则是撒开他的上衣,让带着指痕的双乳露出来。
白嫩的双乳上布满了艳红的指痕,原本粉嫩的花穴被磨得艳红而糜烂,不用想两个少年也知道他们温柔漂亮的妈妈遭受了什么。
“妈妈,本来我们也想很温柔地夺走你的取义!”
就在南柯生气着回头时,森德瑞拉扶着自己滚烫得像烧火棍一样的性器破开肉道里的层层褶皱直插到底,柔软温热的肠肉瞬间把鸡巴裹得严严实实,粘腻的肠液打湿了滚烫布满青筋的鸡巴,整个后穴仿佛俨然成了森德瑞拉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
少年的性器不断地在南柯后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但因为鸡巴足够大,即便是没有技巧,但也能歪打正着撞到南柯的敏感点,插进穴里的鸡巴好像还有继续变大的趋势,硕大的龟头直往上顶,顶得南柯甚至觉得五脏六腑要被顶错位了,喉咙里也又痒又痛,恍惚间有些范围。但敏感的肠道却把鸡巴裹得更紧了,鸡巴的形状,鸡巴上青筋的跳动都被南柯感知得清清楚楚。
“我那天无意间撞见塔莎插入后妈的后穴,没想到您的身体竟然可以这样玩。虽然教堂反对同性之爱,但我却不信这些,如果有地狱,我就算不与您媾和也该下一百次地狱。”森德瑞拉自嘲般笑了笑,可是嘴角上却含着化不开的苦涩。
“不,我相信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你也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南柯不知道怎么来安慰他,明明被身后人狠戾地肏到痉挛不止,内心却想安抚这个幼年丧母,敏感又缺爱的少年。
南柯温柔的声音像三月拂过细柳的春风,轻柔又带着自然的芬芳,本应该被安抚的心此刻却变得更加躁动不安,少年的鸡巴肏得愈发凶狠,像是要把淫穴捣烂般每一次都重重碾压着南柯的前列腺点,把肠液肏得飞溅,把漂亮的后妈肏得呻吟不断,连语调都被肏得支离破碎。
“后妈没有抓对重点啊,我下不下地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是一位虔诚的教徒,他恪守陈规、守旧迂腐,是不会碰您后面的,您这口骚浪无比的淫穴要怎么才能得到满足呢?与其嫁给父亲那个老顽固,不如为自己另谋良配。”说着,森德瑞拉又掐着南柯柔嫩的大腿肉把插着鸡巴还不断流水的骚逼浪穴往上抬了抬,仿佛要坐实他口中南柯的后穴欲求不满般。
“嗯……别、别……不要,太深了。”南柯被少年肏得泪水模糊了视线,后穴被插得又酥又麻,身子仿佛要被贯穿般。南柯只能扭着腰想让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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