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性格,江清越一段时间没打他,他的口吃就自己好了。不过,他一直没忘江清越那个讨人厌的朋友,天天缠着江清越让他再跟他正式认识一下。江清越耐不住苏林死缠烂打,答应约杜晨宇一起吃顿饭。
两人一见面就暗流涌动,杜晨宇率先不客气道:“你的结巴治好了?江清越的医术确实是高明。”
苏林冷笑道:“那你跟江清越玩了这么久,怎么没见他治好你说话难听的臭毛病呢?”
江清越尴尬地打圆场:“杜晨宇是我高中同学,我们家里人都认识,苏林你也客气点。要上菜了,咱们好好吃饭吧。”
三个人各怀心事地吃完了饭,空气中的火药味依然没有散去。临走时,杜晨宇嘲讽道:“我真好奇江清越跟你在一起都能聊什么。”
苏林握紧了拳头:“你什么意思?”
杜晨宇故意上下打量了苏林一番:“你这样的,估计江清越跟你说话都费劲。得亏人家把你的结巴治好了,不然你俩交流起来会很有障碍吧。”
江清越还没来得及拦,苏林已经一拳头挥了过去。
杜晨宇下颌骨骨折了。苏林灰溜溜地付了医药费,跟江清越回家了。
“江清越,我告诉你,我不会为这件事道歉的。”苏林率先坐在了沙发上,态度很是强硬。
江清越冷冷道:“你不觉得丢人吗?”
“我为什么要觉得丢人?”
江清越找来一根棒球棍,拿在手里。铝合金棒球棍衬得他更纤瘦了。
“把裤子脱了,跪地上。”
江清越扬起棒球棍,重重抽在苏林的屁股上。苏林权当江清越是在发泄自己的施虐欲,咬牙忍着。棒球棍在苏林的屁股上留下深红色的印迹,苏林疼得渐渐有些跪不住,乞求道:“江清越,有点疼”
江清越置若罔闻,继续落下棒球棍。直到苏林摔到地上,江清越拿棒球棍抽他的后背,他都只是瑟缩一下,不再跪起来,江清越才不舍地放下棒球棍,调侃道:“你真强壮,别人被你打一下能骨折,你被棒球棍抽,也就是屁股肿了一点。”
江清越让苏林喝了三瓶水,随后找来笔和纸,递给苏林,拉着他来到书桌边上:“坐这儿写检讨,必须写够两页纸。”
苏林正要坐到椅子上,却在屁股挨到椅子的那一刻疼得弹起来,恶狠狠地骂道:“操他妈的”
江清越一耳光扇在苏林脸上:“别说脏话。”
苏林又试着往椅子上坐了一下,还是疼得受不了,只好恳求道:“我能不能站着写?”
江清越微笑着将苏林一把按在了椅子上:“乖乖坐着,不许站起来,不然我就默认你今晚主动要求睡笼子。”
苏林咽了咽口水,逼自己不乱动,却又被写检讨的要求难住了。他心烦意乱地转着笔,半天写不出一个字来。江清越看着高大的苏林坐在书桌前皱着眉头转笔的样子,脸上浮现出笑容。
苏林耗了很久,依然不知道如何开头,可他的屁股无时无刻不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而且他渐渐有了尿意。他烦躁地将笔扔在了书桌上:“江清越,你可能不太了解我的情况。”
江清越抬了抬眉毛:“你不会写字吗?”
苏林脸红道:“当然不是。但我没写过检讨。”
江清越笑了:“怎么可能?”
“我真没写过。”
江清越不再理会苏林,苏林只好自己琢磨。半小时过去了,苏林只写了一行字:“我错了,做事不该太冲动。”
又半小时过去,苏林加了一行字:“不应该在江清越在边上的时候动手,万一误伤到他,我会难受。”这时,他已经感到膀胱很憋胀了,于是低声下气地求道:“江清越,我想尿尿。”
江清越不以为意道:“你写完检讨才能让你去。”
苏林强忍着尿意接着写了几个字,又央求道:“我要憋不住了”
苏林的鸡巴胀得很硬,尿水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他跪到江清越脚边求他允许自己去尿尿,可江清越无论如何就是不同意。苏林气呼呼地把检讨从桌上拿到地上,蹲在地上写。他越写越委屈,尽管他心知这时候哭会让他看上去像被尿憋哭的小孩,可泪水还是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他终于写完了一页检讨,纸都被他的眼泪沾湿了。
苏林捏着检讨,眼眶通红,瞪着江清越道:“我要去洗手间。”
“我说了,要写够两页纸。”
苏林咬了咬嘴唇,垂下头盯着地板:“对不起,求你了主人,我真的想尿尿。”
江清越对苏林的讨好无动于衷:“检讨还没写完,不能去。”
苏林抱住江清越的小腿,呜咽道:“不要对我太严厉好吗?”
江清越感受着苏林的温度,苏林的样子就像一条大型犬依偎在自己脚边。他罕见地生了怜悯之心:“好吧,剩下的检讨可以不写了。”
江清越找来一条磨砂鞭子和几个大号燕尾夹,命令苏林躺到沙发上,双手按住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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