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话就一直在这儿跪着。”
苏林已经跪了一上午了,感觉膝盖都要碎了,可他只能继续跪下去。
第二天早上,江清越看到苏林正躺在地上睡着,一脚踹在他身上:“我是怎么说的?”
苏林还没反应过来,江清越一耳光扇在了他脸上:“现在连跪都不会了是吗?我今天就教教你怎么跪。”
江清越从玩具柜里找出四根筷子,让苏林跪在筷子上。这筷子是苏林结巴那会儿,江清越买来在他犯错的时候打他手心的。
苏林想起了那一段时光,嘴角带了点笑意,虽然自己那时候说不清楚话,可总还是很幸福的。他把筷子放到膝盖下面,试着跪了上去,却马上疼得抬起了膝盖:“根本跪不了”
江清越取来了板子:“不会跪我可以教你。”
苏林的手下收到了一则警告,要求苏林不要插手他们的生意,否则就让他身边那个纤弱的眼镜男消失。
苏林知道后勃然大怒,本来他没准备做些什么,可对方多余的威胁于他而言实在是一种挑衅。
苏林本无意挑起战争,事实上之前他们的相处还算能彼此制衡,挑起战争或许有些过于冲动了;对方只是太在意这次生意的成败,又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苏林可能要插手,才出此下策。
徐其是不建议苏林与对方硬碰硬的,然而他也知道苏林对江清越的重视,拦也拦不住苏林。尽管这时候和对方打一场,再把他们的生意接过来,在外人眼里显得有些霸道,但苏林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一回自然是一场恶战,苏林也受了伤。他怕江清越生气,没有去疗养院,而是直接回了家。
江清越确实帮苏林疗伤了,其间一直很温柔,让苏林觉得受的伤从没这么值得过。待苏林好转后,江清越换了副严肃的面孔,质问苏林在哪里伤成这样。
苏林试图靠回忆江清越在帮他疗伤期间的柔情来挺过罚跪的煎熬,可膝盖压在筷子上的疼痛实在令人难以忍受,骨头都跟着疼,他勉强转移了一会儿注意力,很快便受不了了。
“我会跪,不用你教,但是太疼了,跪不住的”苏林说着就站了起来。
江清越将苏林一把按在沙发上,苏林昨晚没休息好,身体有点飘,他诧异什么时候江清越的力气变得这么大了。
板子重重抽在苏林的屁股上,没挨几下,苏林的腰就开始隐隐作痛。苏林腰上受了伤,他挨打心里就紧张,浑身肌肉都是紧绷的状态,腰上的伤口自然开始发疼。
随着板子落下的数目增多,苏林的腰也越来越疼,他想跟江清越说一下,又怕江清越觉得自己是在找借口,于是生生忍着。
人有时候其实也不大认识自己,苏林就完全忘记了他的性格本不是那种能忍耐的性格。他明明是腰疼,却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像在找借口逃罚,于是只是说:“你下手太重了,轻点。”
江清越停了手:“转过来。”
苏林愣愣地转过身,不敢相信江清越真是心疼他了,却又抑制不住地抱着这样的期望。
江清越一板子狠狠抽在了苏林的脸上,骂道:“真是没用的贱狗,挨打也不知道把嘴闭上?”
江清越丝毫没有留力,苏林的脸颊迅速肿起来,嘴里有一股血腥味。他一把夺过江清越手中的板子,冷冷道:“我是不是太给你面子了。”其实苏林一开始的想法是讨好江清越,才没说自己腰疼,可现在他只佩服自己,怎么跟这种人也能走到今天。
“五十。”
苏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江清越的意思,接着嘴硬道:“你说什么都没用。”
“一百。”
“我刚养好身体,还能受得了你这么打?”
“一百五。”
“我不会同意的。”
“你可以继续耗,等会儿我把你绑起来打的时候,你最好也像现在这样有骨气。”
苏林总归还是对江清越有惧意的,他没明白自己怎么忽然就沦落到要被绑起来打的地步了,语气不由自主地软了很多:“我不想”
“两百。”
苏林知道把板子递给江清越才是比较好的选择,可他的性格不允许他这样做,然而他已经妥协了,于是将板子扔到了地上,自己又跪到了筷子上,小声说:“我继续跪还不行吗”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江清越正要去开门,苏林马上站起身走到门口,随手拿起在玄关立着的棒球棍,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的人是徐其。
“徐其来了。”苏林的意思是,自己是不是可以先不继续跪着了。
江清越听得很明白,微笑道:“不跪着也可以,在沙发上趴着更舒服吧?”
苏林知道徐其除非有要事,不然不会来他家找他,只得给他开了门。
徐其要问问苏林对于那桩生意的意见,苏林的电话却打不通,他不得已才登门拜访。他很敏锐地觉察出了空气中尴尬的气氛,没想到更尴尬的是他的老大直接当着他的面跪在了地上。
苏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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