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都变成了一种加成,我苦涩的想:原来喜好真的是可以培养的。
“你这样的垃圾也配来喜欢我?对你好一点就他妈忘了自己的位置,伸出你的贱舌头给老子舔鞋底,下贱坯子,养不熟的狗东西。”
主人的脚用力的碾压着我的头颅,直到我颤巍巍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鞋底,他才“好心”的将我放过,将鞋子从我头上拿开,翘着脚点在地上。
我被困在鞋底与地面的夹缝里,鞋底的污渍被我的舌卷进口里,卑贱如同蝼蚁,又兴奋的颤抖不止。我只是想卑微的爱着他,可他却说是我妄想。连谈爱的资格都不配拥有,连他鞋底的脏污都不如。碎掉的不止是我的自尊,还有我,以一个生命活在这世上的我。
我不愿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我爱死了这段不对等的关系和这种任人欺辱的感受,我自甘下贱,沉沦欲海。
我意识到一些东西真的不会再属于我了,虽然我之前嘴上说着交出人权不配为人,但一直保留着一些幻想,主人纵容宠爱我,我便越来越贪婪,痴心的把他的在乎当成了爱,我胆大妄为的爱上了我的主人。
亵渎神灵所以活该被打回原形。那些贪心妄想随着灭顶的欲望喷涌而出,远离了我,消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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