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唤你会兴奋吗?下贱的东西。”
我有些羞愧,燥热之气爬上脸庞,他这般正经的阐述询问,惊的我心慌。
温热的大掌摩挲着我的脸颊,而后将清脆的巴掌甩在上面,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他只挑那一处打,每每我刚回正过来,他下一个巴掌便袭了上来。
我疼的哭出声了,豆大的泪珠一并滚落。
“你不是喜欢吗?怎么哭了。是我打的让你不满意吗?陈默,你不是就喜欢作践自己作践他人吗?我有些懂了为什么宁子会被逼成那样,玩弄人心你最擅长不过。把我们都变成怪物,痛的发狂,你才会满足。”
我瞳孔紧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在说什么?我逼迫主人?我要把他们变成怪物?这是什么天方夜谭。
他的气息变得如此恐怖,我连为自己辩解都不敢,极力掩饰自己的惧怕,额头冒出层层冷汗。
我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我被他按着压回地上,他骑跨在我的肩头,鸡巴几乎怼到了我的脸上。
他皮肤同我一般都是极白的,两人交叠在一起颇有几分“不分你我”的意思。唯有那根分量十足的鸡巴,纤长的伫立在那,在一片莹白中紫涨的让人心惊肉跳。
它破开我的口腔,抵进喉咙,在里面肆意妄为的撒着欢,与其说我用口舌服侍他,不如说,是他在用鸡巴操干我。
我像是一块死肉,被他牢牢的控在股间,坚硬如铁的鸡巴快速的进出在我的喉咙深处,他毫不留情的飞快操弄着,每一下都顶到极限,像是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不,这样惊人的力度不是玩具所能承受的住的,他更像是在操逼。对,他像操逼一样的在操干我的口腔,几乎操的快爆出浆来。我的口舌、食管都成了讨好他鸡巴的甬道。
学长的鸡巴生的极长,我吃的极其痛苦,我甚至怀疑它是不是直接撞进了我的胃里,热辣的灼痛从心窝一直蔓延到嗓子眼儿。
“别哭,你这幅样子美极了,再加上眼泪,我会忍不住想操死你。”
这话听起来像是威胁,又像是一种无形的诱惑。可无论是哪一种,我的泪水都如同断了线的珠串,一颗接着一颗的往出涌。
不是我想哭,那是生理性的盐水,体内的泵压太高,它们被无情的挤落出来。那么的惹人怜爱。
学长减缓了速度,居高临下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我潮红挂满口水的小脸,被他磨的赤红微肿的嘴唇,微微耸动着被撞的粉红的鼻尖,盈满欲望和春水的眼眸……这些都让他觉得赏心悦目心情大好。
他看着自己粗大的鸡巴在我口腔缓缓进出,一下一下破开我的喉咙口,极致的占有掠走我呼吸的权力。看着自己的凶器长驱直入,顶到深处时,我承受不住微微上翻的白眼、被他挤落的泪珠、以及也不知是求饶还是讨要,夹在喘息间的阵阵呻吟……他温柔的拭去每一滴泪,疼惜般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想将那一刻注入永恒,他舒服的呻吟出声,青筋四起。在我绝望的呜咽中,将滚烫的浓精灌注在我的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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