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才会发疯,但是没想到,如今你已经连自己的孩子都要杀了?”
“我没疯!是你害死了他!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把他还给我!还给我!我没疯,都是你这个疯子!”
孟盈还在缓着呼吸,被男人牵着离开了阁楼,关上门的那刻,他回过头,看向被关在里面歇斯底里的女人,面无表情。
回到三楼的主卧,孟显如拿出医疗箱,仔细给孟盈脖子上涂着药水,手下的动作不停,嘴上也没闲着,“我知道那是你亲妈妈,但是你也该知道,嫂子她因为哥哥的原因有些精神不正常,因为不忍心让你们都受伤,才不愿意让你去见她的。”
孟盈如今也是个快成年的男人,还被孟显如当个小孩子哄着,半蹲在他面前,捏着棉签几近仔细地给脖子上的淤痕涂着药水,孟盈歪着脑袋看了自己小叔好一会儿,伸出双手捧着孟显如的脑袋。
“怎么了?”
孟盈没有开腔,只是径直弯下腰去,就要吻他的小叔。
孟显如迎接了这个吻,却没有让孟盈得逞加深下去,只是嘴唇相贴,触之即分,然后他站起身,盖紧医疗箱,“这么晚了,该休息了,你明天不是还有课吗?而且我也才出完差回来……嗯,小盈会乖的吧?”
没有得到抚慰的孟盈推开孟县如冲回了自己房间简单冲个澡就窝在被窝里,没有玩手机,就只是睁着眼睛盯着屋子,仿佛是在等待什么。
过了不知道多久,屋外的野猫叫了四五声,孟盈听见了房门外传来的些微声响,他掀开被子下了床靠在门上又等了很久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去往地下室的路他已经很熟悉的,在孟显如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很多遍。
推开暗门,躲在了漆黑的拐角处,淡然地看着地下室里发生的一切。
被装饰得十分温馨的地下室里,孟显如紧贴着手臂被高高吊起的男人,男人笔直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垂在孟显如的腰侧,随着孟显如的挺腰无力的摆动着。
孟盈听着他本应该出差劳累的小叔热情地和男人做爱,极尽狂热的声音呼唤着正在被他操的男人。
“哥哥,哥哥,我好爱你……”
part3
孟显如曾经也是反思过的,最混乱的那个年龄段,遇见个佛庙就要进去求佛原谅,路过一个教堂便要进去忏悔室忏悔罪恶,他出生富贵,亲生父母皆是道德高尚,但偏偏诞生出他这个恶种,贪图亲生哥哥的爱和身体。
孟樨并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哥哥,他浪漫的天性在学生时代便多有体现,因着丰厚的家底做后盾,他无拘无束,如自由的鸟,在森林在艺术馆,在花圃在马场,总之在一切自由广阔的天地,做这些的时候,他并不怎么会带着弟弟,尽管年幼的孟显如每天都在期盼哥哥能带他出去玩,孟樨总是说他还小。
小时候的孟显如也觉得自己太小,更何况那会儿游戏机和朋友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时间,在游乐以外的闲暇,他会想自己的哥哥什么时候回来,这次会给自己带什么惊喜的礼物。
等到再大一点,孟显如就开始不满了,他极度渴望着能和哥哥一起相伴出游,尤其是在看过很多兄友弟恭或兄弟反目的实例后,他会想,这总比我那像陌生人的哥哥好吧。
孟显如也曾尝试去走一走孟樨的路,他也去充满神秘的森林深海,也去艺术气息丰厚的艺术馆和古建,但他无论去多少次都不明白,这些是怎么吸引到他哥哥,让哥哥从不恋家。
他初三那年的暑假,他哥哥迷上了各类舞蹈,尤其是芭蕾,虽然最佳的学习年龄已经过了,但他仍乐此不疲地去舞蹈室练习。后来有一次他终于缠上哥哥,混进了他们舞蹈爱好者的旅游团,来了一趟游轮旅行。这群爱好者聚在孟家的私人游轮上尽情地用音乐和酒精欢愉着每一个时刻。
到了黄昏,他们又从宴会厅转移到了甲板,在洒满整个世界的夕阳里,伴随着乐团的曲声,尽情地跳舞。
唯一的观众孟显如坐在一边看着眼前的场景,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醉生梦死,浑噩的大脑也仿佛被重锤一击,他在那个时候不由自由地摸上自己的胸膛,感受着胸腔里心脏的跳动,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喜欢上自己的哥哥了。
从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对哥哥的关注便如脱缰的野马再也拉不回来,一开始只是不由自主地盯着哥哥的笑容或者握着刀叉的手,再到沐浴后露在外面的脚踝。
再到后来,赤身裸体的哥哥出现在梦里,撑在自己的身上跳着最下流的舞。
不管见过多少佛,进过多少教堂,悖德的爱从未减少。
后来,他哥哥又一次旅游回来,带着一位漂亮的女士,他的父母坐在沙发上笑得乐呵呵,他简短的打了个招呼便躲回了房间。
婚礼来了很快,这本身就是无需阻碍的爱情,女方家也是出了名的豪贵富绅,不管是基于两家的商业合作还是小情侣的爱恋,这似乎找不到可以指摘的地方。
孟显如出格的爱恋从哥哥的婚礼后更加收敛了许多。
后来,停留不住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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