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年含着她的唇瓣咬了她一口,随后又在那处轻轻舔吻起来,像是在安抚,又像是一种无声的教训。
他似乎对林星津说的话很不赞同,一本正经地教育着她:“我们是合法夫妻,是受法律保护的。津津可以说那是夫妻情趣,但绝对不能说我们是在偷/情,知道了吗?”
林星津:“……”
她的眼神下移,落到了被他们冷落许久的玫瑰上。
“这是送给我的吗?”她轻点着玫瑰娇嫩的花瓣。
“嗯。”江斯年顺势将手中的玫瑰递给林星津,“喜欢吗?”
“喜欢。”林星津抱着花束拍拍江斯年的右手,示意他松手。
江斯年再舍不得松手,也知道门背后实在不是一个适合互诉衷肠的好地方。
他缓缓松开了对林星津的桎梏。
得到自由的林星津起身往客厅走,边走边问:“怎么不送我向日葵了?”
“那片向日葵我不是已经都送给津津了吗?”
“什么时候送给……”
林星津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想起来确实有那么一回事。
他们第一次接吻时,江斯年不小心弄掉了她的向日葵花束,当时他说过会赔她很多很多的向日葵……
原来是这个意思。
屋内气温高,江斯年脱了西装,顺带解开了黑色衬衫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喉结和线条流畅的锁骨。
仿佛一下子从清冷矜贵的贵公子变成了放浪形骸的斯文败类。
看着这样的江斯年,林星津涨红了脸,连细嫩的耳尖也跟着漾起红晕,眼神四下乱转,就是不敢再看向他所在的位置。
气氛一时间变得缠绵旖旎起来。
也记不得是谁先主动的。
等林星津短暂地清醒过来时,她已经被江斯年抱在怀里亲了。
很快就连这短暂的清醒也被江斯年剥夺了,他带领着她沉溺其中,理智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
明明早已不是第一次。
可当甜香柔软的触感覆上他的薄唇时,江斯年的呼吸还是在一瞬间停滞。
与之相反的,是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剧烈,仿佛不再受到他的控制。
悸动和鼓噪混杂在一起糅合成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齐齐涌入他的大脑。
让他就像个毛头小子一般,什么都忘却了,只有出于本能的侵略和占有。
林星津的房间是酒店最好的总统套房。
客厅很大,她身下的沙发品牌在国际上主打的优势就是宽敞和舒适。
可此时此刻,林星津却觉得客厅很拥挤,沙发也很拥挤。
她仰躺在沙发上,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上人的衣领,即使指尖痉挛也不敢松手,仿佛一松手她就会坠下去。
江斯年是她唯一的支撑。
林星津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绮丽的粉色。
脸颊上好看的桃花粉一直蔓延至耳根脖颈,就连小而精致的指尖上都是湿漉漉的粉色。
柔嫩的红唇被江斯年轻柔碾压着。
唇瓣越来越麻,颜色越来越艳,等到林星津终于忍不住嘤咛出声时,江斯年抓住机会继续深入腹地。
从一开始极致温柔的唇瓣相贴到现在热烈而难以挣脱的深吻,林星津觉得自己的舌头被江斯年吮得发烫,彼此交换的气息又潮又热。
她想,书上说的心驰神曳、意乱情迷,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江斯年似乎格外偏爱这个姿势。
因为能全然掌控住身下的人。
他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林星津被亲得晕晕乎乎,思绪混乱无章。
正当她努力回想自己到底忘了什么时,被江斯年以“不专心”的名义,捏着下巴抓了回去。
这一次他吻得更凶,更欲,让她不敢再有分心的念头。
江斯年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展示得淋漓尽致。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铃响了。
“唔……”
林星津瞪大眼睛,理智回笼,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忘了什么。
她晚上约了刘曼谈事情,顺便跟她交待自己和江斯年的事情。
算算时间,刘曼确实也该到了。
林星津嘴里轻声哼着,将头撇过去,不给江斯年亲,手掌用力想把他推开。
可惜她的力气小得可怜,非但没把人推开,反而被江斯年攥住湿漉漉指尖挨个亲了又亲。
“门铃响,有,有人来了……”
气息不稳,加上舌头被亲麻了,林星津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江斯年当然也听到了。
只是,他根本不想理会门外的人。
“别管她。”
幽深的黑眸漾着浓烈的欲望,江斯年直直地看向林星津撇过去的方向,继续俯身低头,吮她的红唇。
门铃声停了,门外的人像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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