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崽,可还记得为师吩咐的事?”烟生潋神情肃穆,嘴角却抑制不住上翘,见白起绒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个字,登时沉下脸,纵身跃到地面,径自朝卧室走去。
室内约莫十方寸,陈设极其单调,只有床和桌椅。“哥哥,这是我睡觉的地方!”白起绒极为自豪,高兴地给他做介绍。
他自然知道,这三天光看着小狐狸抱着那家伙在这破床上睡大觉,把他交代的事忘得彻头彻尾……
白起绒正要介绍枕头,忽然被推倒在床,柔软的唇瓣蹭过耳垂传来酥酥的震颤:“真忘了?需要为师帮你回忆下?”
“好呀好呀。”白起绒点点头。随着外裤徐徐褪下,烟生潋低柔好听的声音适时响起,“乖崽,这场戏中,你是初化人形的狐狸……”
“我是狼!”白起绒不满地叫囔。
“你是狐狸。”烟生潋看向他,杏红的眼瞳闪动不可忤逆的锋芒。
白起绒立即认怂:“好吧,我是……”
腿间软趴趴的性器被柔荑般的玉手握住,逗弄似的捏了捏,白起绒敏感地发颤,便见对方低下头,将手里的软物吞入口中,狭窄炙热的喉腔包裹整根,快感如电流般遍布四肢百骸,不到半盏茶功夫就射了。
“这就去了?乖崽,你还需多加磨练。”烟生潋咽下浓浊,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师父,我想磨练!”白起绒求知若渴地望向他。
补充了元阳,烟生潋心情大好,讲解剧本的同时又纵容了他一次。屋里浸满情欲的气味,再看那张破旧简陋的床都变得顺眼许多,可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烟生潋心情莫名不悦起来,抬手揉了揉白起绒耳朵,道:“乖崽,今晚你可尽情舔咬,为师心善,不会再拔你牙齿了。”
“真的吗!”白起绒睁大眼,蓝瞳澄明雪亮,全然信任他的模样。烟生潋心里郁结忽散,眼里沾染笑意,“当真。”
耐心为小狐狸披上斗篷,在胸前系了枚蝴型结。白绥,你可要好好享用我为你准备的大礼啊。
黄昏将近,云雾似灼烧般盘踞苍穹,夕阳西降,宛如游鱼沉入河底。白起绒望着那片云朵流下了口水。隔老远闻到一阵肉香,险些胜过心上人的体香。
“肉!”他围着白绥转圈欢呼,罩着脑袋的斗篷被撑成两座山丘,一颤一动,神似白兔竖起的耳朵。白绥按捺住隐隐躁动的双手,进屋放下叫花鸡,解开荷叶,浓郁的肉香顿时弥漫整间屋子,白起绒的口水也差点淹没木桌。白绥拆下两只鸡腿放进他碗里。
白起绒还不会使筷子,双手各抓起一只鸡腿,大口咬下,鲜嫩丰沛的汁水瞬间溢流唇齿。“好好次!恩人泥也次!”献宝似的把啃过的鸡腿递到白绥面前,白绥也并未嫌弃,张嘴咬下一层皮肉。
“好吃。”他应了声,又道,“小白,今日可有人来过?”
“没…没有!”白起绒结结巴巴地撒谎。
是夜,白绥难得做了梦,他跟随一只雪白的野兔穿过森林,双足陷入泥地,湿热的沼泽徐徐吞没半身,黏及他嫌少触碰过的部位……
白绥睁开眼,本来蜷在他怀里的少年跪趴于他胯部,亵裤凌乱退至膝侧,腿间那物不知何时昂首,被一双细软的手捧握住青涩套弄。
“你在作甚!”白绥开口质问,由于惊诧声音不自觉布上几分威吓。
世人对狐狸带有偏见,常说狐性本淫,其实不然,正如白绥,从未体会过欢愉,唯一一次经历还是十六年前,他被压制时全凭本能反咬对方,具体发生何事已断了片,只模糊记得自己化作原形倒在洞窟外,遍体鳞伤,雪白绒毛被染成深红,分不清谁的血更多。
“恩人,你醒啦。”白起绒睁着懵懂纯澈的蓝瞳,粉唇贴近怒涨的性器微微翕张,“您容我住宿,还供我吃喝,小生无以回报,思来想去,只能以身偿还了。”
他背得磕磕绊绊,津液顺流而下,赶忙吸溜了一口,紧挨圆硕龟头的唇瓣将之一块吸入嘴里。极致的快意直抵天灵盖,白绥哪里尝过这等滋味,惊慌之下推开了对方。
白起绒一屁股摔在尾巴上,时刻谨记烟老师教诲,不敢懈怠地爬回床榻,趴下腰,重新握住那根擎天柱,舌头绕着冠状沟壑打转,继而尝试含住胀大红肿的伞冠,没发觉白绥清疏平和的面庞出现一丝裂痕。
是甜的!白起绒舔得愈发起劲,但重复做同件事情,思想忍不住开起差。
刚才摔倒哥哥给他绑的小蝴蝶没有飞走吧?可不能让白绥瞧见他的耳朵!
却不知俯身吞吐时,双耳一抖一抖,笼着头顶的布料随之晃动,与白绥梦中的雪兔如出一辙。白绥心里不自禁生出奇怪的念头——将手伸进斗篷,抓住那两只毛茸兽耳粗暴地往下摁,肿胀的孽根碾过上颚软肉狠戾捅进逼仄喉腔,最后在深处灌入满当当的奶液……
“唔?”白起绒发觉嘴里的家伙更大了,惊讶地瞪大眼睛,含糊道,“折么变大了?”犬齿不慎磕到细肉,便听到一声沉重的闷哼。
“窝不是故意的……”白起绒想起烟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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