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还帮着姜阮,你什么意思啊,今天可是你和轻轻订婚的日子,你帮着别的女人合适吗?“
沈天鸣:……失去理智真可怕,浅显易懂的道理,他懒得解释,转头迎客去了。
沈母早听到了,心里后悔又加了十分。
她可不会惯着韩轻轻,过去淡笑道:“轻轻,你跟朋友们解释一下,秦炎到底有没有和你表白,如果有,我们沈家给你出头,如果没有,你马上澄清,今天人多,你澄清了谣言自然就没有了,免得以后几家闹不清。”
…
韩轻轻觉得自己好无辜,谣言又不是她传的,为什么要她去澄清呢?
可沈母的意思,澄清谣言显得大气,顺带修复和韩家的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韩轻轻不懂沈母的良苦用心,哪怕走到秦炎跟前,她也张不开嘴。
谣言是谁传的,韩轻轻心里有点数,不是大姐就是大姐夫。
沈母通知她,叫她回家说好别让大姐、大姐夫来吃酒,二婚的大姐夫廖春兴很疼大姐,疼到有点病态,肯定是他出去散播的谣言。
澄清的话韩轻轻实在说不出口,可秦炎确实没有找他表白过,如果秦炎真表白过的话,今天和秦炎订婚的就是她了,住在宽敞明亮翻新后的大杂院的,也是她。
坐轮椅又怎样,秦炎会赚钱,她就可以不出去工作,也能像小保姆那样全天照顾他。
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沈母带着她来隔壁宴会厅给韩伯伯贺喜,这里好多她熟悉的人,以前的爸妈、哥哥们,韩家那些亲朋好友们,有些人看着她甚至带着淡淡的鄙夷。
沈母寒暄着,解释着,可能是看在沈爷爷的面子上,韩家没说什么。
沈母趁机把韩轻轻推上前来,笑道:“这几天听到了些谣言,说秦炎跟轻轻表白不成,这才故意找姜阮订婚,趁着宾客多,我特意让轻轻来解释一下。”
三辈人的情分,就因为沈天鸣的原因毁了娃娃亲,沈家理亏,但没放弃修复,何况谣言不解释,沈家的儿媳妇被别人惦记,也不是多光彩的事。
只要韩轻轻解释了,拿出态度来,沈家和韩家的关系可算大大缓解了。
韩轻轻看着轮椅上的秦炎,哪怕坐轮椅他依旧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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