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但是我没钱了。”
“我有钱,我先付。”姜阮说。
秦炎转身回屋,出来的时候拿了个存折,里面是三千块,他递给秦傲说:“借给你的,年息三厘。”用一年一百块左右的利息,很便宜了。
秦傲惊讶,他是没想到秦炎会主动借钱,那说明认他这个兄弟。
秦傲沮丧的心情好多了,“你不怕我还不起?”
秦炎看看他,“还不起,那就把你卖掉好了。”
姜阮跟秦傲碰杯,当然了,她的杯子里被换了汽水,秦炎不让她喝酒,她说:“吃饱喝足,你就回家洗澡睡觉去,然后明天去看看冉小蓉,她好担心你的。”
晚上秦炎又去了大杂院,黄奶奶已经提前给地铺打好了,她那个年代像姜阮这个年纪结婚生子的不少,她倒是喜欢看到姜阮和秦炎亲密些。
沈天鸣也来了大杂院看韩轻轻,还带了些礼物给刘金芸,韩轻轻送到大杂院门口,沈天鸣和秦炎姜阮打招呼。
姜阮问道:“我二婶明天生日,韩轻轻去,你去吗?”
韩轻轻提了,沈天鸣答应过了,他说:“我去你介意吗?”
姜阮:“又不是我请客,我二婶不介意,你就去呗。”
秦炎躺在地铺上,今晚黄奶奶没来,房间里只有他和姜阮。
姜阮侧着身,手臂垂下床沿,虚空着描摹他的眉眼,秦炎看着她笑,“你还不睡觉?”
姜阮:“我等你睡着。”
“睡着你要做什么?”
“不告诉你。”
秦炎猜到她是想等他睡着跟他挤地铺,关了灯,等了半个多小时,怀里多了个人,他不动保持着均匀的呼吸,又等了一会,等到姜阮的呼吸心跳也均匀了,他把床上的被子拽下来给她盖上。
…
另外一边,路家保姆同样出了门,她重新回到之前的平房,屋里黑漆麻乌,但是平房的地窖里有人,她儿子又回了地窖。
她下了地窖,给路在强送吃喝,这次拿的多,够他吃几天的了。
她还带了跑路费来,问道:“儿子,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京市?”
路在强狼吞虎咽吃着烧鸡,说道:“我要看到路思静举报路启宏父子,我要看到路启宏父子成为阶下囚,给兰姨和宝珠姐报了仇,我才能走。”
路家保姆思绪一下子回到从前,路启宏父亲在解放前有个童养媳,给他生了个儿子,儿子也生了个儿子,娶了她小姐妹兰花,她和兰花一起怀孕的,她生了儿子,兰花生了闺女,可是有一天,有人要带走宝珠说宝珠是路家孩子,兰花去追,碰到山洪都死了。
后来她带着儿子来到首都找到路家,借了兰花的身世骗路家说儿子是路家的血脉,路家悄悄认下来。
她在医院照顾路启强老婆,就是这个女人,听说公公以前有个童养媳还生了孩子,同情心泛滥提出把路家的骨血接回来,因为她的提议才害死了兰花和宝珠。
所以,她在半夜用枕头闷死了这个凶手,之后留在路家做起了住家保姆。
因为是她把路在强带回来,所以路家对她很信任,只是路家不知道,她和儿子只是利用路家,现在儿子一定要报了仇才肯跑路。
她把路思静回去后的状态和儿子说了,“她神魂不定,但那可是她亲爷爷亲爸爸,她能去举报?”
是有点难,女人总是心慈手软犹豫不决,路在强啃完烧鸡喝了一大口汤,说道:
“那就帮她一把,我听说菜市场卖肉佬的老婆会看相,你给点钱教她怎么说,劝路思静过去算算命,这事准成,妈你想想,前几年子女举报父亲、母亲的例子很多,路启宏和他爹都是没心肝的虚伪东西,养出来的孩子有样学样,她一个法学生,为了前途会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
第二天是周末,姜阮和秦炎要去二婶家吃酒给她庆祝生日,她不想那么早去,和秦炎先去韩爸爸妈妈那里,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聊天。
快到中饭点要过去的时候,傅云英接了个电话,挂了电话极力忍着怒气,过来和韩怀业说:“阮阮亲妈到现在还是拎不清,我都要被她气死了。”
虽然说过继了,但过继原因是姜阮亲妈自己作出来的,如果她当机立断换回阮阮别拖泥带水,韩长风不会主动带姜阮过继。
傅云英说:“韩轻轻说要带对象来,但沈天鸣刚才又说不来了,说他妈身体不舒服,他得照顾,二弟妹说,沈天鸣不来,就叫秦炎也别去了,她怕韩轻轻孤孤单单的伤心,就不怕我们阮阮伤心吗?”
姜阮闻言抬头说:“妈,我不生气的,你们也不要生气,二婶不让秦炎哥哥去,我也不去了,我正好不想去呢,心里还挺开心的。”
韩怀业很是生气,幸好阮阮心大,不然哪个孩子都会被亲妈这番偏心伤到。
他也表了jsg态,“秦炎是我们韩家的女婿,不一样的,她不认韩家的女婿,我们就都别去了,叫她和养女过生日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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