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做过,但刚刚前戏够了,两根手指很容易进去了,里面的穴肉很软。噗嗤噗嗤的水声,插得他不断夹腿抵触。
“好多水,自己偷偷玩儿的时候也喷这么多?怪不得前段时间老是洗床单。”陆齐溟边插边说他,“跟我隔着一个房间自己弄自己,现在在你面前来了,怎么这么怕羞?”
他刚刚喷的很多,感觉四周都是情潮的气息,黏腻腥甜的味道弥漫开来,陆齐溟着魔似的深呼吸,“好骚的味道,吴人语。”
陆齐溟喜欢做爱的时候用言语挑逗他,一本正经地叫他的名字,他十分清楚的看到吴人语脸红到脖子根,这个小骚逼网上聊得开聊得欢,什么都愿意,现实中却生涩羞得像第一次。
他不说话,陆齐溟又把他抱起来,手指加快速度,咕叽咕叽的水声,每一次抽出来都能带出好大一股淫水,又糜又香。他整张脸磕在陆齐溟肩膀,手上用着力一会儿抱住脖子,一会儿抓着肩头,下身失控地发抖。
陆齐溟次次指根全部没入,他阴道前段的敏感点很浅,刚开始没找到,就胡乱地抽插乱摸,他大张着逼浑身发抖。多搓磨几次后明显感到碰到他某一点的时候,他不止地哆嗦,咕滋咕滋的吐水出来。
“是这里吗?”陆齐溟按住那一点问,吴人语肩胛往后缩了下,陆齐溟迅速捕捉到,狠命地开始去抠揉那一点。
单纯抽插的时候他还能时不时发力去夹腿,揉到敏感点就是连大腿根都脱了力,都不用陆齐溟掰开,他就大张双腿,只会发抖抽搐。
吴人语抖得不行,他揉的时候不算太用力,但就是让自己上不去下不来,吴人语记吃不记打,又要去拉他的手,“出去,不要弄了……陆齐溟……”
“出哪儿去?嗯?”陆齐溟问这话的时候两指突然用力夹住那点,然后开始上下猛搓,他看见吴人语肚皮收缩,吸成纤细的一片,他想,如果一会儿自己塞进去,肯定能给他顶出来一个凸起。他亲眼看到吴人语拼命后仰喷涌出一股水,又问:“什么出去?”
“嗯……手指,拿出去,不要弄了……”
在陆齐溟看来他就是欲拒还迎,又给他加了一根手指,三指掌心向上,拇指按住阴蒂,不要命地狠抖手腕,“你这样子能出去吗?还是说想让手指出去换鸡巴插你?”
他突然动怒,没有任何征兆,猝不及防,吴人语穴里发酸,尖叫一声又喷出来了。陆齐溟三指猛地抽出来,看着他高潮喷水,他不断踢腿,小腹痉挛,水柱越来越小,他也快被高潮弄死。高潮末尾,陆齐溟感受到他在夹屁股发抖,前穴一顶一顶的,偶尔还挤出几滴。
“爽不爽?”陆齐溟问。
说不爽是假的,短短两次,他就体会到了极致高潮的快感,陆齐溟光玩儿他的逼,他就变成了如此淫荡的样子。理智快散尽了,散尽之前,他还记着自己和陆齐溟的关系,躺倒在床上胡乱摇头。
陆齐溟见他嘴硬彻底发了疯,猛地掰开他的双腿,高抬手臂,对准他湿得一塌糊涂的逼狠扇,肥胖的肉户被他扇得潺潺流水,肉瓣发抖,陆齐溟把后槽牙咬得吱呀作响,边扇边说:“你还骗我?!网恋骗我,装女骗我,都让你高潮了你还骗我!吴人语,你有没有心?!”
“啊啊啊——”
女穴的高潮看上去结束了,实际上里面还有余热,他们都没有意识到,陆齐溟抖着手腕把阴阜扇得啪啪响,又爽又疼延长了高潮,吴人语蹬紧床垫,把自己顶到屁股悬空,他快速迅猛地扇了十几下,吴人语又撅着逼喷出来。
陆齐溟明显愣了几秒,他似乎也没想到吴人语敏感成这样,随便刺激都能让他高潮出来。陆齐溟突然笑了,最后一巴掌甩到了鼓起来的阴蒂上,在他尖叫声中笑得阴险:“哥,被我扇逼都爽成这样吗?”
吴人语比他大一岁,小时候大人让陆齐溟叫他哥哥,陆齐溟从来不叫他哥,都是叫“吴人语”“吴人语”地叫。只有他闯祸的时候,快被惩罚了,他没人求助,才会找到吴人语,叫他“哥,帮帮我”。吴人语很受用傲娇小少爷叫自己哥,帮他背了不少锅。
而陆齐溟也因此欠下了他好多句哥。虽然长大后,再犯错受罚他都没有再叫过吴人语哥,但吴人语还是掌握不少他叫哥的证据。吴人语也更喜欢小时候的陆齐溟,更鲜活,会哭,怕受罚,不像现在,长成一副趾高气昂少爷模样。
但他万万没想到,陆齐溟会在床上叫他哥。陆齐溟叫他哥他想都不敢想,离谱程度不亚于全家突然叫他少爷,陆齐溟成为他的小跟班。再者说,会叫他哥的陆齐溟还很小,豆大点小屁孩子。陆齐溟突然叫他哥,他会想起小时候的陆齐溟,道德感高过羞耻心,他根本没办法接受陆齐溟把他压在床上弄。
陆齐溟又说:“哥,被我扇得爽吗?”
吴人语举起手臂挡住了脸,“别叫,别这样叫我。”
“怎样叫你?叫你什么?哥吗?”他突然大笑,像是恶劣的孩子,抓到你的陋处就不罢休,他故意拉开吴人语的手臂,在他面前和他对视,“可是小时候你好喜欢我叫你哥,我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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