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互不亏欠。”
对于吴人语下了床翻脸不认人的态度,他觉得无比好笑,怎么会有人这么绝情?做爱的时候舒服的不是他吗?尖叫着潮喷的人不是他吗?和自己一遍一遍接吻的人难道不是他吗?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撇清关系?
炮友都比这体面吧,炮友都能亲密的相处至少一晚,第二天再各自回归生活,好一点的甚至能包年。怎么到了吴人语,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呢?
陆齐溟说完这话继续喝他的粥,吴人语不太清楚他的态度,好像没拒绝但也没答应,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又吃了一口,问道:“陆齐溟,你明白吗?”
“明白什么?”
“我们的关系啊。”
“我们什么关系?”
“”
还能是什么关系,就少爷和陪读啊,顶多算个从小一起长大但合不来的竹马。但既然他不在意两人的关系那就没有必要再点破,毕竟两人维持这样的关系已经很多年。
“没事,就这样吧。”
俩人安静吃饭不再说话。陆齐溟吃完粥,把自己的碗筷收拾好,端进了厨房。吴人语也很快吃完,站起来自给自足,进去的时候发现陆齐溟竟然在洗碗,他是少爷陪读,他很自然地回归到从前的身份,主动从陆齐溟手里拿过碗,“我来吧。”
都贴近洗碗台,他没太注意,只是隐约看到吴人语那双白皙的长腿——只不过现在上面很多自己留下的痕迹。陆齐溟特意往后站了点去看他的下身,修长笔直的双腿,t恤遮到大腿根,他就那样一把握住了吴人语的臀尖,五指用力,“裤子都不穿,不是勾引我?还说什么跟我保持原来的关系,吴人语你是不是骗子?”
吴人语猝不及防地被他捏住屁股,腿软了一下,他努力撑住台面,“干什么啊?”
陆齐溟很流氓地揉捏着,“什么什么?找操呢?”
“陆齐溟!”
吴人语用力的挪开屁股,生气地看着他,陆齐溟笑得很坏,双手抱胸,靠在后面看着他:“怎么?”
“裤子都不穿勾引谁呢?”
他有脸说,要不是他干那么久,磨得又红又肿,难受得要死,他至于不穿裤子?
“拜谁所赐?”他瞪了陆齐溟一眼,转身继续洗碗不想理他。
陆齐溟突然凑近,和他胸背相贴,一条腿插进他的腿心,把他双腿顶开,一只手环住腰,另一只手从后面摸到他的大腿,很情色地摩挲着。
吴人语手上的碗“砰”的离手,掉到了水池里,他既转不过身,又无法回头,“干什么!陆齐溟。”
陆齐溟继续缓慢而色情地抚摸,甚至一度往腿根深处钻,都不用看,指腹碰到圆润的肉户就知道那里使用过度多半肿了。
吴人语比他矮半个头,低头的时候能看到他的鼻尖,微微冒汗,是他紧张的反应,视线稍微移开,就能看到他红透的耳朵尖,他在害怕。陆齐溟心里轻笑,俯下身去,咬住了他的耳朵,吴人语立马全身一缩,抖了下,陆齐溟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吮了吮,用很低的声音说:“吴人语,我们之间,没有这么容易结束。”
“”
和他贴的近的好处就在这里,他所有细微的反应都看的清清楚楚,陆齐溟清楚的感知到在自己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吴人语明显僵了一下,虽然是转瞬即逝,但无可否认的是他的紧张暴露无余。过早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别人面前,没有任何好处,可也许是他没什么经验,什么都摆在脸上。
“你装女骗我,我操你一顿就可以互相抵消吗?绝不可能,我记得在一开始我就说过,你分明是弄丢了我的女朋友,你怎么敢给我操一次就算了?再者说,你长了小逼这件事,你真觉得在我操过之后,我们‘互不亏欠’之后,我不会告诉别人?”
如果说吃饭的时候跟陆齐溟说那些话,是为了打消和他继续混乱下去的话术,那么现在陆齐溟的话,就清楚的告诉了他,没那么容易两清。他当然知道装女骗陆齐溟这件事更严重,无论是在学校传开,还是被家人知道,后果都不是他敢想的。而陆齐溟,在这件事中,成了完美的受害者,甚至不介意他的男的,依旧要和他接吻做爱,谁看了不说一句宽宏大量。
所以说,在这场博弈中,陆齐溟自始至终都占据高位,他不说结束,他不说算了,吴人语就没有说算了的权利,他赌输了。
吴人语自以为隐藏很好,哽了哽喉咙,语气平和地问:“那你想怎样?”
“很简单啊,你要代替我失去的女朋友,当我的女朋友。”他语气轻快,明明是极度不合理的要求,却被他说得轻巧理所应当。
“我不愿意。”
“不愿意的话,这件事在lu传播或者在德国传播,甚至传回杭州,都不是我能控制的咯。”
太明显赤裸的威胁。
“你”
“哥哥考虑一下吧,是取悦我,还是承担后果,你说了算。”
陆齐溟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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