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来,滑啾啾一大条拢在阴埠前,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说:“你说肏哪就肏哪啊。”
二柱竭力分辨语义,乍听那肏啊肏的,更是迷蒙腥躁。嘉宝掀起襁褓的那层皮一样,捋开松津津合不拢的阴唇,说:“前面都肏松了。”
二柱皮肉发起抖,大腿张得更是开,手往那处摸,却摸到嘉宝的那物,心跳如雷,那种心悸,快要呼吸不够,心都快跳出来了,有了尿意,堪堪忍住,喘气不止,呐呐张开嘴,嘉宝吃起他舌头又吐掉。
“你自己摸摸。”
二柱摸到茎身后头,自己那儿,不用看,光摸就摸得出来,敞开的一大张口儿,滑的,腻的,水津津的,手还没碰到,那阵手风,那股子尿意又上来,他打了个寒颤忍下去,手指头探到,喉咙里滚出闷咽,狗哭似的声。
“是——松了。”怕尿出来,又夹紧。
嘉宝远了点儿,那物就直挺挺翘着,也不挨着,盯着二柱说:“腿张开。”
都还没好好摸那可怜地儿呢,二柱腿根慢慢张开,那肉芯面儿接触更多空气,活脱脱舔了口似的,噗噗漏了小股尿。
一开始那尿细细一点儿,水龙头没漏完的水儿,连着两水流断,倒也没湿透嘉宝裤子。二柱埋头捂着,又夹着腿根,可惜合不拢,中间隔着嘉宝双腿,他还没起来,嘉宝声音严厉,重复了第二次:“腿他妈张开!”
二柱喉咙咻的咽声,没咽住,他看着嘉宝的脸,嘉宝看着自己那处儿,他哆嗦着张开、张开,那尿处给瞧着,又漏了小束,尔后大股大股的水液流出,越屙,眼眶爽利热得,泪什么时候流的也不知道,面上吃吃的哭出来。
那真是残酷的一夜。
二柱光想想就站不稳,他的脚是软的,他的骨头也是软的。他哆哆嗦嗦光着身子,他已经好久没看他身子,他不敢看,在他的猜想里应该是一团烂肉糊在骨头上,又多,又淤着,踩还踩不开。
他光着等嘉宝回来,全屋没有一丝缝隙,可他总觉得哪儿有风吹来,否则怎么解释他颤着颤着,由站变跪,由跪又缩成一坨坐在自己小腿上,头紧贴膝盖,脊背弯着,鹌鹑的姿势。
他自然也是不敢去看那个部位,还活着,蠕动着,随着呼吸浅浅蠕动,婴儿细细的酣睡的鼻息一样,好不容易睡去,且不要惊醒:它会把他变成一整个它。
就连回忆也悄悄的,啜啜的想,老公说得对,他明知自己是要挨肏的,为何又穿着衣服,真当是——婊子。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感受那部位未醒,便又想了下去,他不得不想,他一刻也停不下来。他醒了就又是黄昏了,昨晚——弄得太晚了。
弄这个词可真够欲盖弥彰的,也是不得不出此下策,他真怕惊扰了它。
其实没发生什么,那些都是正常的,他的眼角出了泪,眼皮子发抖抿着,均匀洒在眼睫,不足以滴落。
尿了嘉宝半身,嘉宝踹他到地上,抽了皮带抽那作孽处。那地儿是有弧度的,不好抽的,倒连连抽到大腿。他像——卧着的撒尿的狗,身子是躺地儿的,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蚌一样张开那芯儿,每抽一下就合拢,却不能完全合,要留着给人抽的。
他两手捂着脸儿,也不知捂什么,他的皮肤从头顶麻到心嗓,那地儿越抽越热,那皮带活蛇一样,痛是痛的,鞭舌过后,热热的,麻麻的,邪恶的东西又流了出来,抽的声音都变了,滋滋的,黏黏的,蛇开口说了话。
“我的裤子脏了。”
那声音不是直接传到二柱耳朵里,偏偏异常顽劣,先钻到屄唇,微微的探,很快地撤,吃惊那惨状,恍然不是耳朵一样,又游移红棱棱的胸脯,才绕到耳畔,二柱伸手抓挠,又不知抓什么,手指虚拢几下,才发出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尿字还没出口,那阴埠上下耸动,受了肏一样,任谁都看到了,显得歉意如此不真诚。
二柱呃了声,他的泪没停。无声的落,他不敢看嘉宝的眼,吃力起身,拢了拢双腿,微微的,不是要合拢,不可以合拢的。他爬到嘉宝腿边,从后面看真真切切,边爬和地板撞击得,大腿和肚皮的肉在晃,两只大胸脯也是,胳膊结了脂肪的肌肉也颤巍巍的。
双腿张着跪着,好老婆小心把粘了自己尿的裤子从嘉宝大腿褪下,生怕那西装裤刮了嘉宝的皮肤,裤子落嘉宝脚了,他头低低地说:“脚抬一下。”
等了好一会儿,好一会儿,那脚没动,他怕自己声音含糊了,又说了一次:“老公、脚抬一下。”
他声音抖了起来,措辞小心:“裤子脏了。”
“对啊。”
二柱抬头,好像能讲得清道理,落在嘉宝的眼,直愣愣地说:“那脚抬一下,我好脱下来。”
嘉宝脚偏偏不动,食人花快狠准裹起昆虫一样,一对眼珠子落二柱眼眶说:“用你那贱奶——夹起来啊。”
那话音还没过脑,二柱瘫软,肩膀杵着地,两只乳像两包水一样分散胸膛,大是大,可毕竟前身是胸肌,两大坨趴趴的,他两只手挤着,就像手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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