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小爹。”
蒲朴跪在房里,面向房间里供奉的一尊佛像,嘴里念着往生咒。
陈明烨先是敲敲敞开的门,蒲朴不理会,他又走到摆放佛像的柜台上,敲着红木所制的柜台,蒲朴仍旧不理会,自顾自地念咒,陈明烨的力气加大些,把佛像都振得晃。
“别念了,我活着回来了。”陈明烨的眼里寒光进射,冷酷的眸子杀气未减。
蒲朴抬起眼,他身上是件紫色羊毛衫。
只给了一个眼神,便继续念他的往生咒了。
[啪嗒——]
绳子断了,佛珠滚落一地。
“罪过,罪过……”蒲朴喃喃自语,俯身将佛珠收捡。
下一秒,手腕被一双手钳住往外拖——陈明烨拽住他不顾一切地往外走,蒲朴在地上被拖行几步随即站起来随着陈明烨往客厅走去。
当好几位佣人的面,陈明烨粗暴地拉扯小爹的衣服,蒲朴一边尖叫一边反抗,他怎么可能抵抗得过一位身强体壮的alpha,陈明烨三下五除二将蒲朴扒的一干二净。
他好似一只被拔了毛的母鸡无助的怀抱住自身,眼神无辜的四处瞟,佣人们见状识相离开。
“陈明烨!你在做什么!?”蒲朴上手扇了陈明烨一个耳光,陈明烨的脸偏到一边。
红酒味倾泻而出,压迫得蒲朴要上不来气,同时也将刺激的汽油味勾出。陈明烨将蒲朴翻过身,嘴巴落在后颈上。或轻或重的用牙齿去蹭。
“不!”蒲朴上手去捂,但等待他的是手腕被拉举过头,陈明烨的牙齿挨上后颈处的腺体,似是威胁。
陈明烨还是没有标记,他没有松手,而是将手放在蒲朴的后背上,从上往下摸至臀部。
生理盐水从眼角泄露,蒲朴泣不成声。陈明烨在蒲朴身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咬痕,再次翻过来时,只见蒲朴捂住脸,身子一耸一耸。
“眀烨,我是你小爹……”
“哼。”陈明烨听得想笑,他强行扒拉开蒲朴的手,只见他的小爹哭红了眼,连带着脸颊也染上一层红晕,“我的小爹?是指养在家里为老东西出卖身体的鸭子吗?”
蒲朴瞪大双眼,他嘴唇微张,怎么样都想不到自己会和性工作者挂上钩。很快,震惊转为愤怒,他用最大的力气挣开陈明烨的双手,发疯似的往陈明烨的脸上扇去,一在接着一下。
可是身为oga,陈明烨的信息素一压,蒲朴使不上劲,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愤怒在他眼里汇聚成火,嘴唇翁动,胸腔上下起伏。
眼神伤害不了任何人,陈明烨在他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随后唤来王管家将准备好的衣服拿来。
衣服属二十多年前的旧样式,是穿过了的,素得很,再搭配上几串颜色素净的珠玉,陈明烨摘掉蒲朴的眼镜。
“王管家,您瞅他像不像上一任?”陈明烨的眼里写满戏谑。
王管家也是眼前一亮,点了头。得到了近乎官方的认证,陈明烨公主抱起蒲朴就走。
他带他去了陈老爷子的病房。
房里已经有人了,是蒲朴前段时间陪同陈明烨见过的那几位凶神恶煞,他们在陈明烨带蒲朴到达后走出房门。
病床上的陈老爷子早已面色铁青。
“老爹,你眼光真不错。”陈明烨一手捧抱着蒲朴的屁股蛋,带上他俩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站在陈老爷子身边,老人怎么还顾得上发生了什么,面前的一幕冲击力太大,他一口鲜血吐在被单上。
“你,你们……”陈老爷子声音颤抖,他扯住床帘,随后睁着眼,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死了。
次日的葬礼办得隆重,但是也没什么人关注陈老爷子的状况,他的亲信早就被陈明烨尽数铲除,到场的达官显贵也明白陈明烨大权在握,好好的一场葬礼硬是在蒲朴的精心操办下成了权利交接。
陈家挂了孝,蒲朴的衣服还是昨日里的那套。他隐约猜到这身衣服带给亡夫巨大刺激的衣物大抵是那位与他相像的上一任妻留下来的。
他跪在灵前为亡夫哭红了眼。
想不到那些糁汤药丸的功效竟这样好,蒲朴作为最大的功臣,他也第一时间找来律师作遗产分割。
遗产分割的结果就是,除了陈老爷子账户上二十万的钱财外,蒲朴什么都拿不到——就这二十万他还得与陈家两兄弟平分。
律师还告诉他,陈明烨替弟弟做主,愿意将他们应得的那部分钱全部赠予给他们的好小爹。
蒲朴傻了眼,律师收拾好文件离开,独留这位oga坐在位置上。
他在陈家辛辛苦苦打了五六年工,结果用区区二十万来衡量,哪怕是当做那老家伙的嫖资都不够!
他也确实该好好哭一场。
更何况,他的长兄来了。
蒲坚身上的西装廉价感十足,那张贵少爷脸舔了伤,一出现在葬礼现场就吸引全场目光。
“那是他哥哥吗?那个蒲家赔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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