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讲台上的老师走出教室,台下的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跟着下课,时不时交谈闲聊两句,“白燚,今晚有时间吗,班长生日,邀请全班都参加。”身边的女同学问道,接着是另一位接话:“这班长真是大手笔,全班几十号人都请过去,不愧是富二代呀。”“哎呀,不止呢,说是别班,班长的朋友也会参加。”又一个人说道,白燚听着她们说了一会儿才回答:“不了,我得回家。”
“陪你对象?”同学反射性地问道,白燚嗯了一声,“白燚啊,咱们也算好同学,好战友了吧,啥时候能见到你那个传说中的对象呀。”女生把手挎在白燚身上,又是一如以往地追问。“他害羞,不爱见人,”当大家都以为白燚又像之前那样搪塞过去的时候,她又说:“今晚回去我问问他。”
“我靠,白燚,你终于舍得松口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好奇,是谁把咱们校花迷得神魂颠倒呀。”一个女生跑到前面夸张地说。
她们已经走出教学楼,光线一下子充足,照在白燚光洁的脸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她长得实在漂亮,如同童年玩具店放在橱窗展示的洋娃娃,完美无缺,又神圣与天使一般,连看一眼都是亵渎。
如果你大着胆子与她对视,你会发现,那眼睛深得可怕,和她本身甜美可人的长相极其不符,而这种清冷的气质,又加重了她非人的形象,让人根本忘不掉,是位极上乘的美人。
与同伴告别,白燚走向校内停车场,家离学校并不远,很快就到了,停车,下车,上电梯,已经完全成为习惯的动作,这让白燚升起一丝愉悦,推开门,果然,厨房的高大身影正在忙碌,那份愉悦也如摇晃充分的可乐被一下打开,喷射出来。
李强正在打鸡蛋,他做饭娴熟,单手就可以打一个鸡蛋,忽然被从后面抱住,鸡蛋直接打歪,瘫在台上,蛋黄蔓延开来与蛋清纠缠在一起,有点恶心,可惜了,李强想,身后是女人柔软的身体,她唤他:“强哥”
声音婉转绵长,似水一样,是李强最喜欢的声音,他应了一声,白燚问他在做什么,话说着,手也不老实,顺着男人贴身的背心下摆钻进去,沿着腰线,又顺着紧致的腹肌向上,李强刚想回答,白燚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胸口,勾住了他的乳环。
“真乖。”白燚说,接着是大力的揉搓,像是玩面团一样,捏造出她想要的各种形状,李强紧闭双唇,他身体太敏感了,尤其是这处,被使用了不知道多少次,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挺立起来,被白燚抓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喘息起来。
身体不自主地去寻找快感,往那双玩弄自己的双手上贴,白燚笑了,他们有身高差,白燚埋在李强的背上,坚挺的鼻子在背脊由上到下的摩挲,在李强越来越大的喘息当中,白燚快速地往下,进入他宽松的内裤,抓住他的阴茎,“强哥,你硬了。”
“小燚。。。”李强摇着头,在白燚的撸动下彻底迷失自我,而那边在胸上的手也没有停下来,在这样的双管齐下中,李强很快招架不住,就要释放,却被那双给他无上快乐的手按住,转头陷入无比的痛楚,从天堂掉进地狱,有恶魔在低语:“强哥,不是要吃饭的吗?”
手指在台边紧缩,似要掐进肉里,忍不了,根本忍不了,他弯下腰:“我要。。。”“强哥,你要什么?”白燚追问,握住阴茎的手指动了动,“草我。”李强继续说,“谁草你?”手指收紧,左右旋转,“你草我,小燚,快草我,草死我。”这个老实的男人大喊着,一口气说出了对于他来说羞耻至极的话。
最后一个字落后,禁锢消失,李强仰头长吟一声,终于射了出来,脑海瞬间一片空白,白燚可不容他歇着,他无力地被拉着转身,又被拽着索吻,唇舌交织,势要他无法呼吸,溺在她的吻中。
“强哥,你不知道,我今天想你想得快疯了。”白燚舔断双唇分离时拉出银丝,“你总这么说”李强低头看她,呼吸已经极度不稳,毫无疑问,这个男人并不出众,平凡得掉进人海都找不到的长相,笔直略粗的眉,不大不小的眼睛,鼻子,微厚被亲肿的嘴唇,白燚捏住他的下巴,可她却觉得男人性感地要命,
这是她的作品,独一无二,她抚摸着男人发红的脸颊,他眼睛很黑,此时湿漉漉的,很像她童年养的幼犬,嘴在大口呼吸间露出一小结舌头,这完全是在勾引,白燚无比确认。
拉着他进入卧室,把人推倒在床上,边亲着人边把手伸向床头柜下面的抽屉,拿出东西后,她跪在他的腿间,“打开。”她命令道,男人的内裤早已七扭八歪,被白燚顺手就脱掉了,蜜色的大腿自己打开,白燚如审视着自己的领土一样扫视着,最后盯在那一点上。
李强侧过去把头埋在枕头上,可毫无作用,甚至因为失去视线,更能感受到对方的视奸,她在描绘他的身体,白燚今天穿的短裙,这是她最常穿的衣服类型,因为什么,答案在她轻轻一掀裙摆,利索地装上假阳具时得到了回答。
“真想一直戴着这东西,随时随地草你,”白燚的手终于碰到她的销魂地,因为两人几乎每天都会做,这处一直松软缠人,刚插进去就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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