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这么贵重,她就拿回房里再看了。
倒不是说她不信任田阿姨和周秉,是怕他们不小心透露出去,被有心人听到还得了。
要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随后小心把画收起来,面上不露声色道,“看不出什么名堂,我还是打电话问问你叔叔吧。”
周秉很默契地“嗯”了一声。
周严丰傍晚回到办公室,通讯员说家里来过电话。
周严丰卡着家里饭后的时间点将电话拨了回去。
陆曼曼一整个下午等这通电话等得早就撩心撩火,那边田阿姨接起电话说,“小陆,首长的电话。”
陆曼曼过来接起,当然心里再着急也没一上来就质问,而是以他爱人的身份先关心道,“吃饭了没有呀?”
周严丰顿了顿,“吃了。”
陆曼曼,“好几天没见你回家了,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
周严丰,“有事说事。”
换句话说别讲废话。
陆曼曼,“……”
好想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哦。
既然老男人不需要来自塑料爱人虚假的关心,陆曼曼就直入主题了,她握着话筒小声问,“你让人带回来的东西……”
她说一半留一半,等着男人接话,结果男人来了个装傻充愣,“什么东西?”
陆曼曼想把他脑袋拧下来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她忍了忍好声好气地说了来龙去脉。
老男人那边好像在工作,通过话筒能听到他翻动纸张的声音,陆曼曼说完有一会儿了,才听到他心不在焉的声音。
他说,“嗯,上次你跑太快,没来得及和你说。那副画跟那只你母亲的遗物一个来路,同样是你那堂叔伯婶子交出来,这些年帮你家‘保管’的东西。”
陆曼曼好半天才消化他说的这些话。
谢谢提醒
原主母亲留下的遗物就是那只已经被陆曼曼从银行换钱投进美容里的金手镯。
那幅画跟它一个来路,都是那堂叔伯婶子交出来的,至于怎么交出来的,陆曼曼猜测当初周严丰绝对派人全程跟进了那个事,或许那堂叔伯婶子到了派出所过于害怕,不小心把那幅画也抖落出来了,或者是周严丰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那堂叔伯婶子瞒不下去,主动交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对于陆曼曼来说都是好事,那幅画很值钱的,将来就算她挣不了什么大钱,靠那幅画也足够衣食无忧了。
不过她什么时候跑太快,以至于周严丰没来得及跟她说这个事??
陆曼曼回想一下那天,周严丰回来后她问他了解的怎么样,她是不是清白的。
得知周严丰上报公安,有大义灭亲的潜质,她就赶紧拔脚走人了。
她是走人啊,哪里就跑了,不是,她想跑的心思有那么明显吗?
“还有没有事?”
话筒里周严丰一如既往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打断了陆曼曼的神思。
陆曼曼当然有了,她最想知道资产清退的事,如果说已经清退了,原主家里的大别墅呢,财物呢,为什么她哪样都没看到,如果没有清退,又是什么原因。
“那个……”
话到嘴边陆曼曼猛地停下了。
她真是脑子傻了才问周严丰,这么大的事情原主能不知道吗,她要问出来不是彻底露馅了。
她及时改口,“那个没事了,你继续忙吧?”
电话那边反而沉默了下来,陆曼曼当然没有自恋到以为老男人这是对她难以割舍,舍不得挂电话呢。
反而感觉他沉默的挺有内容。
这是还有啥要交代的?
陆曼曼稍微等了片刻,那边继续保持沉默,陆曼曼就打算挂电话了。
周严丰忽然道,“陆曼曼。”
这还是陆曼曼头次从周严丰嘴里听到她的名字,一瞬间她有点恋爱脑上头,心脏顿时“咚”地猛跳一下。
然后听到男人声音低缓,又仿佛掺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说道,“你还有个亲生姐姐,那副画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陆曼曼,“……”
谢谢提醒。
陆曼曼“啪”地挂掉电话。
陆曼曼神色显然不好看,客厅里有人便站起来说,“我今天来的太匆忙,考虑的不太周全,不然下次再过来打扰吧。”
陆曼曼这才看到李知芳。
李知芳长得太有辨识度了,那张脸清冷寡淡,眉毛整洁之外细而淡,眼睛细长微微上扬,是天生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冷淡脸,也可以叫高级脸,看着就特别上镜有故事感,放在后世绝对是大荧幕青睐的对象。
她身旁带着一个友人。
那话是对着田阿姨说的。
田阿姨因为陆曼曼之前那一番话,没有把李知芳拒之门外,而是暂先安顿在了客厅,等着陆曼曼把电话打完。
田阿姨也不知道首长电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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