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扎啤酒送上来,见门开着一道缝,总以为首长给他留的门,下意识就往进走,就见夫人已经躺到床上,首长正俯下身搂着她亲嘴。
小徐一个激动嘴瓢了,打了声报告。
女朋友喝了酒,一张雪肤小脸染了一层浅浅的绯红,一双眼湿漉漉的,眼角有些钝,有些媚,小嘴红润饱满,身上又香又软绵绵的。
周严丰在车里就想亲她了,进了房间这才没忍住。
听见声响,动作止住,然后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进来。”
小徐硬着头皮进来,放下东西就跑。
周严丰过去关门。
结果韩参谋又过来了,说下午时候裴锦的母亲打来电话,说一直惦记首长当初见义勇为的救命之恩,得知首长带着太太来京,询问首长什么时候日程方便,想请他和太太吃个饭。
周严丰让韩参谋回电,就说日程紧张,下次来京有机会再应约,顺便帮他跟裴母裴父问声好。
关上门回到床边,接着跟女朋友亲嘴。
陆曼曼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等他亲完,把气喘匀后问他刚才韩参谋说什么了,周严丰说裴母想请客的事,已经婉拒了。
陆曼曼也是今天听他说裴望津,才知道裴望津和裴锦是表姐弟关系,联想到裴锦的父亲是这里军区的大首长,她打趣道,“你这个人就是太不识时务了,当年要是给大首长做了乘龙快婿,现在早调到京里来了吧!”
周严丰浴室里放着水,过来给她脱衣服洗澡,闻言掐了掐她细腰,“不许胡说八道。”
陆曼曼怕痒,缩着肩头把腰捂住,看他一本正经一脸严肃,越是想要逗逗他,“人家裴锦女士对你一往情深……”
周严丰黑着脸给她扒光了,扛在肩头照着圆滚滚的臀拍了一巴掌。
陆曼曼搂住他脖子,“疼,真讨厌。”
周严丰不得不说她是真的会长,该长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见上面泛了红,大掌忍不住上去揉了揉。
浴室里少不得欺负她一番。
出来后把人塞到被子里,陆曼曼浑身软绵绵的抬不起力气,口干舌燥想要喝水。
周严丰给她倒水,顺便给她抹药,药膏之前从小汤山那边走的时候塞进了她包包里,跟她说一声,打开包包找药膏,就看到包包里塞着两只小盒子。
一只盒子他知道,那只蝶飞八角的欧米茄她买了,说给她姐姐带的礼物,另一只却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买的。
陆曼曼瞥到他动作,让他拿过来。
瞪他一眼,“被你发现了。”
盒子打开,赫然是一只劳力士金表。
原来她说去上个厕所,实则回去把整个京城仅剩的两块金表中的一块,偷偷买来给他做礼物了。
周严丰轻声道,“太贵重了,戴着影响不好。”
陆曼曼把他腕上重新找的一块旧表卸下来,给他戴上金表。
她道,“家里戴,戴给我看。”
扣上表带,支着胳膊托着下巴欣赏。
周严丰上床将她推倒,“你的礼物总是那么贵重,让我怎么偿还?”
陆曼曼笑,“你说呢。”
他咬她耳朵,“肉偿吧。”
然后就开始动手动脚。
周严丰认识里,来京肯定要带女朋友看看升国旗,说好了第二天,第二天到点他亲亲女朋友脸颊,要她醒来。
陆曼曼本来也答应要去,半睁着眼看一眼外面乌漆墨黑,缩在被子里说什么也不起了,而且昨晚浴室一次,说好了就那一次,结果出来借口肉偿又来两次,她就是想起也起不来。
想他
起不来那就不去了。
周严丰也怕她外面冷着冻着,摸索着给她重新涂了一遍药膏,把人搂进怀里接着睡,等到凌晨外面天蒙蒙亮,再放她一个人睡,他则起来处理工作。
陆曼曼接近中午时候醒来,就见他不在房里,给她留了纸条,说保温杯里冲了奶粉,让她醒来饿了先垫垫肚子。
陆曼曼知道他忙,好像过段时间要搞什么布防演习,在小汤山那边时,好几次半睡半醒听他在外面跟韩参谋讨论工作,有时候夜里醒来也能看到外面灯亮着,还在伏案工作。
不过每回她醒来没多久,他就回来了。
今天直到洗了澡穿好衣服,倚在窗边看着外面车水马龙把冲好的牛奶喝完了,人都没回来。
陆曼曼出去找小徐问问。
刚开门,周严丰站在门外正要进来,身上穿着大衣,像是出去了一趟。
陆曼曼疑惑道,“干什么去了。”
周严丰合上门把大衣脱掉挂起来,顿了顿才语气平淡随意地说道,“裴锦母亲过来了,拎着东西想要拜访一下。”
陆曼曼看他两手空空,肯定又把人打发走了,刚想说什么,他牵住她的手摩挲着,目光打量在她身上问,“怎么不等我回来就起来了,衣服都穿好了,澡也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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