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时从抹胸裙里泄露的柔软酥胸。
然后他又听见他苦苦哀求一周跪在脚下求也不回心转意的林恩叹了口气,就这样,用那种无奈又宠爱的语气说:“好吧。”
希尔恍惚低头看自己平坦贫瘠的胸膛。
不论如何,一周之后,希尔终于再一次进入了林恩的房间。
他跪坐在床脚,像个局外人,目睹林恩和女人一进门就开始拥抱,互相脱衣服,倒在床上,激烈地亲吻,林恩的大手抚摸女人丰腴的身体,又娴熟地捏住乳头挑逗。
希尔从来没有被林恩那样细致又热情地对待过。
大部分时候,是他羞涩又大胆地主动邀请,跪在地上给林恩口交,用唇舌伺候好林恩,再在林恩的目光下摆出各种淫贱的姿势,用娇喘、骚话,勾引林恩插进来,把它当作奖赏。
此刻林恩与别的女人吻得难舍难分,像一对相爱的恋人一样抱紧对方,希尔羡慕地看着,却只是如这一年以来他一直所做的第一件事一样,乖顺地双手双脚爬过去,挤进林恩与女人交缠的身体的缝隙,亲吻林恩的龟头,将它含了进去。
林恩的身体停顿,然后两人吻得更激烈了。希尔的脑袋被男人和女人分别的两条腿夹得死死的,快要呼吸不了,前后夹击,连吞吐都做不到,一周没吃过鸡巴的喉咙还没适应,就被迫来了个深喉。
龟头被柔软狭小的喉咙挤压,伴随希尔反呕时的收缩颤抖,林恩舒爽地抱住身前的女人,享受希尔娴熟的口交服务,也如愿以偿地掐住了女人一只手抓不完的巨乳。
希尔感受到林恩对他的服务的回应,林恩从未表现得如此外显过,终于再一次感受到了幸福,热流涌上,绞紧了双腿,靠夹腿获取隔靴搔痒的快感。
然后他感知到林恩的大手挤进他的脑袋和女人身体的缝隙,却不是抚摸他,而是抚摸女人多毛黑红的阴唇,手指在女人的阴蒂上按压,手腕抖动,把希尔的脑袋硌得很痛。
女人高昂的呻吟声传来,还很含糊,他们还在亲吻,房间内水声渍渍作响。
希尔知道林恩很擅长接吻,热情、猛烈,让人沉溺进野兽般的色欲,可以尽情释放自己,又有着被热烈执着爱着的错觉。
他垂眼,口腔被塞得满当当,被压在鸡巴下面的舌头艰难地舔舐按摩柱身,把双腿绞得更紧,听着女人被抚慰的叫床声,假装自己的阴蒂也正在被爱抚。
林恩没有射在自己嘴里,女人高潮后,就很有兴致地摆弄他的身体,把他摆弄成士下座跪趴的姿势,脚跟挨着屁股,头抵着床垫,又跟着在他一旁摆成同样的姿势。
从林恩的角度看,只能看见两个白花花的肥厚屁股压在脚上,花穴和屁眼翕张,看不见脸,丧失了“人”的特性,等待他的宠幸,是两个被挑选的物品。
他的阴茎兴奋地跳动两下,但这两个屁股对他来说功能并没有什么不同,女人是丰腴的类型,希尔看着瘦,却只是骨架小,一大一小两个屁股,像只是缩放后复制一份而已。
如此,他便觉得自己先肏哪个都行,这时女人突然转头,很妩媚地对他挑眉,摇晃屁股,在勾引他选择自己。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希尔第一次找上他时,也是这样,外套下穿着毫无体面的纱衣,像在献祭自己,眼睛湿漉,生涩地讨好。
与之一并想起的,是他当时为接受希尔的勾引给自己找的理由,他觉得希尔看他时是和那些渴望自己那根鸡巴带来的快感的女人们的谄媚迷离不一样的表情,很新奇,那瞬异样的触动让他和希尔保持了有史以来最久的床伴关系。
而现在希尔跪趴在床上,看不见表情,只剩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好像变得和那些熟媚放荡的女人们没什么不同。
然后他看见那个稍小的屁股在细微的颤抖,希尔对女人的“作弊”勾引无所察觉,为了汲取氧气偏过头,林恩窥见了一点他的表情,看见希尔在无声地哭。
不知为何,和一年前同样的那种触动再一次袭击了他,也许林恩这辈子都无法知道这种心脏麻痹背后的含义,他只是在这个夜晚说:“希尔,你走吧。”
但希尔没有走,女人走了。
她也发现了希尔在哭,天知道她只是想找一个一夜情而已,好心收留一个同样饥渴的伙伴,愿意分享鸡巴,结果一个在她旁边哭,一个莫名其妙让别人走。
她一点也不想卷入两人缠缠绵绵的感情纠纷,不再伺候,认命地穿好衣服,看希尔哭得实在太可怜,又乖巧,连骂咧的话都勉强忍下。
房间安静下来,林恩下床,走到希尔面前,手背抚摸希尔的脸颊。
希尔闻到一点腥臊味,那是林恩手指上女人高潮时的淫液残留的味道。
希尔握住他的手,偏头亲吻,啄着,又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湿润的舌头缠裹,这一切林恩都接受了,慢慢的,希尔抱住他的脖颈,仰头与他亲吻。
刚刚在床上和女人吻得难舍难分的嘴唇又亲吻上希尔,又重新变得冷静、被动,审视希尔的给予与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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