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地望了过来。
是……李剑钝……
……为什么抛下我啊……
“……李……李剑钝……你离我好远…………我……够不到……你……”
美人不由自主地爬向李剑钝,桃花纷纷落在玉背、柳腰上,落在股间,便与湿漉漉的淫水粘在一起,冰凉凉的痒意好似沿着丰盈翘臀钻进嫣红色密穴。
欲眼迷离的绮情天难忍痒意,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臀,要将股间桃花抖落下去,可是撅起来的屁股雪白肥软,肥嫩蒂珠、红艳蚌肉就赤裸裸地袒露,俨然一副被男人肏干透了的骚样儿。
雪肌染上红梅,倒在桃花林的美人膝行几步,谁知坐在溪水青石头上的李剑钝无动于衷,屈膝而坐,姿态随意又洒脱,可那份威风凛凛的气势丝毫不减,面容冷峻深沉,犹如一柄尘封多久的古剑般波澜不惊。
“……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冷淡?
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我无动于衷?
一股难以言喻的哀伤如同丝丝缕缕的乱麻,蔓延到心头上,剪不断、理还乱,扯动一根丝缕,整个胸膛便如传出剜心之痛,当一团团乱麻在心头上缠绕,拉扯着,心尖滴血,剜红肉、露白骨,痛入心扉,顿觉这时时刻刻都是煎熬。
他哆哆嗦嗦地张开嘴唇,哀泣如同悲鸣:
“……别……这样……不……理我……”
悲鸣声绕梁盘旋,如泣如诉,直到一团自后而来的庞大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毫无征兆地,将清俊绮丽的美人笼罩住,那莹润染霞的身子毫无半点防备,因跪伏在地的姿势,两瓣挺翘浑圆的臀丘微微分开,露出一道幽深峡谷。
绮情天仓惶回头,一颗威风凛凛的虎头骤然间映入眼中,虎眼如同烁烁星辰,尾粗如臂,牢牢卷住绮情天挣扎扭动的柳腰,胯下长满倒刺的巨物已然苏醒,犹如一根狰狞的狼牙棒,一手难握,劈山斧般破开了两瓣丰盈翘臀。
“扑哧!”
虎腰猛地一沉,在李剑钝的注视下,狰狞可怖的肉鞭捣入娇嫩软腻的雌穴,如同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嗜血狂刀遇神杀神,历经万水千山,终于找到了它的刀鞘,魔刀入鞘,腥风血雨顿时消散。
圆溜溜的虎眼冷峻深沉,深沉中又暗藏着一抹喜色,威武身躯如同巍峨的大山,透出无穷无尽的威武,压在美人娇白生艳的玉体上。
“啊啊啊啊!好疼!!”
倒刺嵌进娇嫩媚肉中,针扎似的疼痛蜂拥而至。
两片红艳蚌肉被撑成薄薄的、晶莹透粉的桃花花瓣,淫水凝成一滴欲坠不坠的眼泪,哭泣一般楚楚动人。
多进一寸就多一寸的痛苦,美人狂乱地扭腰摆臀,纤白手臂挣扎着往前爬。可是这份挣扎对大白虎而言,无异于蜉蝣撼大树。
美人紧窄柔韧的柳腰被虎尾缠绕,越发动弹不得,潺潺淫水使狰狞巨物进入得更加顺滑,疼痛却不会消减分毫。
“……救我……李剑钝……救……救我……”
坐在溪边的冷峻男人成了这幻境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绯红的面容刹那间苍白如雪,羽睫沾湿,跪伏在地的身子软作一滩春水,唯独挺翘丰盈的雪臀被迫高高翘起,难以逃脱的绝望充斥着,他朝李剑钝颤巍巍地伸出了求救的手。
春风十里芳草,在冰刀霜剑的鞭笞下,落花如雨,残花成血,除了凋零和枯萎,没有别的下场。
幸好,冷眼旁观的男人似有触动,起身缓缓走了过来。
在一片痛苦与血色交织的血色中,绮情天欣喜若狂,青白色的手指紧紧抓住了李剑钝随风飘扬的衣袖,青丝散乱间桃花片片,羽睫轻颤,水雾凝聚成滴滑落下来,恰似血泪纷纷,哀哀乞求:
“……救救我……啊啊好疼……李……剑钝……你救……救救我…………”
李剑钝先是沉默不语,宽厚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抬起美人姣好的下巴,随之阴恻恻地问道:
“你叫我什么?”
“……是,相公……相公……救救我……呜呜……”
绮情天被迫仰起雪细如鹤颈的脖子,忽然之间感到恐惧。
……眼前之人,从来不是什么救命稻草。
果然,下一刻,李剑钝解开衣袍,一根又粗又长的紫黑大肉棒跳了出来,鞭子似的抽打在美人清俊白皙的脸庞上,硕大饱满的大龟头油光发亮,不断磨蹭着美人姣好面容,又阴恻恻问:
“喜欢吗?”
……不喜欢
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敢这么说,只好迎合着李剑钝:“……喜欢,我……喜欢的……啊呜!”
紫皮油亮的大龟头气势汹汹,一下子钻入美人软红潮湿的檀口中,浓郁的腥咸气扑面而来,呛得绮情天几欲作呕,两片唇瓣张开到极致,才勉强含住了这颗圆滚滚的大龟头。
整根狰狞粗壮的肉柱却还在嘴唇外,但是,美人那张清俊骄矜的容颜已然埋在了男人胯下,看得一人一虎越发如痴如狂,肆意凌虐着这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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