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一步,无形的压迫感如同那天濒临窒息的高潮一样让人恐惧。
她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甚至说她很怕自己说错话,明明之前对这个人的印象是那样的温文尔雅,谁曾想那惊悚的做爱方式竟然也是属于这个男人。
沉默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点点消毒水味和饭菜的油烟味,毫不相干却胶着在一起,就像他们两人,本不该有交集,却发生了那样的性事。
他粗长阴茎在自己甬道里疯狂草干摩擦的记忆汹涌而来,张庭礼仅仅是盯着她的眼睛,就让她动弹不得,两腿紧张的磨蹭了一下,更湿了,如果穿的不是长裙,那么对方一定会发现自己的淫液顺着腿根流下来这件事。
男人英俊冷漠的五官端正而又精致令程兰欢移不开眼,和蒋飞张扬的轮廓不同,更禁欲严肃,只是这些都是假象的皮囊。
她被不动声色的挤在了门口角落,明明对方什么动作也没有,程兰欢却觉得自己如同被狼盯住的生肉,电梯怎么样慢,十几秒钟就该到的,怎么感觉过去了好久。
叮咚一声,可算是到了,程兰欢不等电梯门全开就冲了出去,就在她几乎要摸到钥匙的瞬间,一只手从耳后伸过来,紧紧捂住她差点叫出声的嘴,身体轻飘飘的就被带着拽进了旁边的楼梯间。
咣当一声,门重重的回弹在墙上又合住。
程兰欢被面朝墙挤在男人胸膛和墙壁之中,张庭礼微凉的唇和温热的鼻息在她颈窝轻蹭,他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双腕,比起刚才在电梯里克制的保持距离,现在这样紧密无间的贴合,更像是充满预谋。
“发骚的味道。”
一句话如同惊雷劈进程兰欢耳朵里,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裙子摸到了她没有内裤包裹的臀瓣,毫不怜惜的狠狠揉捏,提起,“周恒还是蒋飞?”
突破底线的羞耻感让程兰欢喉咙发紧,这里是公共的楼梯间,偶尔还会有保洁出没,她怕被听到或者看到,都会是无法解释的场面,而且张庭礼戏谑的询问分明已经猜到答案,他一定觉得自己是个放荡又下流的淫妇,否则才会不放过自己。
身下一凉,手指掀开裙摆贴着大腿摸上来,从腹股沟滑到耻骨,那是一片光洁平坦没有内裤包裹的阴阜,除了淫液的黏腻和湿滑,只有软肉的销魂触感。
“停下……停……他们还在等着。”
细小的抗议声,夹杂着颤栗,程兰欢蜷缩脚趾,克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手腕酸软却不疼,可是她也根本挣脱不开。
“可你很湿。”
“你……你你你别摸了!啊!”
张庭礼狠狠一戳她已经露头的阴蒂,中指摁住揉弄,程兰欢瘫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顶在墙上,男人的腿挤在她两腿间不许合拢,松开对她手腕的钳制后,急切的捏上她的乳尖,充满和他冷漠外表截然相反的急色。
她来不及凝聚目光看清对方的脸,就见张庭礼举止优雅的摘下眼镜塞进她手中。
“拿好。”
“唔!!”
被堵上的双唇遭受突如其来的啃食,近在咫尺的脸上一双狭长眼睛直勾勾盯着程兰欢,她甚至能看清张庭礼眼角的那颗小小黑痣。
下意识的紧闭双眼,张庭礼的吻霸道又直接,舌头不受控的被卷着纠缠,强迫她承载来自雄性气息的津液,每一寸呼吸都像是逼着大脑里的空气膨胀,从脑后麻到指尖,尤其是小穴被手指抽插发出的咕啾水声在空荡的楼梯间里带上混响回声,她如同被钉死在情欲的耻辱柱上,无处可逃又不争气的沉沦享受。
张庭礼的手指被尽数包裹,插到底不说还把两根指头微微分开,看她似乎可以承受,分开的动作逐渐加大,又挤进第三根手指。
酥麻涨痒的感觉让程兰欢的手指抠在墙壁上留下指甲的划痕,她总觉得自己都是喜欢在性事上过分张扬的人,叫床也很少,总是能隐忍尽量不出声,但是张庭礼似乎很知道怎么让她崩溃,看似微小的一个勾指动作,却能点燃她身体深处的开关。
阴道内的软肉之前才被蒋飞折腾了半天,出于敏感未退的状态,张庭礼的西裤上全是她流出来的淫液,手指飞快的在两片阴唇间来来回回加速,终于程兰欢绷直了身体后开始疯狂哆嗦。
“嘶。”
张庭礼吸了口气终于松开吻着她的嘴唇,只因为程兰欢高潮的同时,狠狠咬了他的舌头一口,还好闪避的快,但嘴里已然泛起了血液的铁锈味,那力度似乎要给他把舌头咬断。
“胆子挺大。”掐着程兰欢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张庭礼没有情绪起伏的声调和重重喘息的程兰欢形成鲜明对比。
纯粹是单方面的调戏玩弄,程兰欢心中并不喜欢这样,可是身体很诚实,未完全褪去的快感像yapian般令人上瘾。
盯着张庭礼裤子上被自己淫水搞湿的大片痕迹,程兰欣脸像火烧一样,对方似乎毫不在意,低头看了眼后丝毫没有感到困扰,只用还沾着她淫水的手蹭了蹭,感叹道“偷情似乎让你很有快感。”
这人总是能三言两语就让她羞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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