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州与玉龙离了鹰愁涧西行,因二人皆有法术,又无目的,一路行得徐徐,不紧不慢,每日不是耳鬓厮磨,便是打得火热,也不知行了多少时日。
今日星夜,唐州玉龙二人行至一座山头,玉龙眼力好,漆黑一片中遥遥望见山凹里有楼台影影,殿阁沉沉。唐州上目云气,但见巍巍彩云在上面飘绕着。
唐州道:“前面应该是间庙宇寺院,小龙儿,今天我俩便住那里如何?”
唐州见状呵呵笑了起来,手拉着玉龙往前赶。
二人脚下生风,不过一会儿功夫到了门前,见着一座大门敞开,还有些和尚在那里洒扫。
唐州和玉龙站在外面,向里喊道:“诸位师父,在下与舍弟从东土大唐而来,敢问可否在贵院投宿一晚。”
院中的僧人本就是装模作样,心不在焉,见有人来纷纷起了兴致迎上去,见山门外站着两名标致男子,也不惧怕,连忙答礼:“二位施主,快请入方丈献茶。”
唐州玉龙一前一后进了山门,玉龙抬首望去,正殿上书四个大字“观音禅院”,玉龙面色微变,想到自己瞒着菩萨偷偷离了鹰愁涧不等取经人,生怕降罪,就见面前被人挡着,唐州拦在中间,叫住一名僧人道:“这位小师父,舍弟路上偶感风寒,怕是去正殿冲撞了菩萨,不知可否先带我俩去间禅堂歇息一晚,这些是香油钱,天明后我俩再去膜拜菩萨。”
玉龙听懂了唐州话里的意思,跟着掩嘴咳嗽几声。
僧众见唐州说得做得这般有礼,不胜喜悦,道:“施主严重了,想来菩萨定不会怪罪。随我来即可。”
唐州对玉龙施了个隐神咒掩了玉龙身上的龙气,和玉龙一道随着那僧人向后走去。
僧人将唐州和玉龙带到后禅房,点上蜡烛,回头告知他们餐斋就在后厨,想吃自己盛去。
和尚说完便离去,唐州走到门前,四下看了圈,关上房门。这屋里便只剩下他们俩人。
玉龙躺在床上,这会儿刚要起来,唐州就坐到床边,摸他手掌心。
玉龙给他摸得发痒,想抽回手来不能,唐州反而用力拽到自己身上,在他脸上又亲又啃,“小龙儿,风餐露宿一阵子,今天难得有张床躺着,还是快快睡榻上吧。”
两人下体接触摩擦,唐州嫌衣物碍事,就要伸手来扒掉,玉龙原本情迷意乱,一只大手摸到皮肤上时打了个寒噤,推开唐州,道:“怀阳,我俩可是在观音道场,怎可宣淫污了紫竹清净。”
唐州先被玉龙推得发蒙,听玉龙叫出他字来却说得是这般大道理,又好气又好笑。玉龙上衣已经露了一半,胸肌乳头分明紫润,连下面都挺立起来,心中明明想这档子事,嘴上却伶俐得说不要。
唐州心里笑着,面上骂道:“小白龙也做了贞洁烈夫呢,罢了罢了,你自个儿养着病,我找斋吃去。饿了一天还不兴人吃食呢,这嘴可真黏。”
他说这话有意逗弄玉龙,自顾自得整理好衣襟,跳下床来朝屋外走去。玉龙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羞得转头也不去搭理唐州,唐州站在门口见玉龙闹脾气地背对他,笑了笑,关上门,自往曲径通幽去。
庭院清幽,月明皎洁,松篁桧柏影匆匆。
唐州没走两步,一阵清风吹过,吹得沙子迷住眼睛,“哎呦喂!”
揉揉眼睛,唐州听得有人在那边道:“这位兄台好有雅兴,可愿陪小可来这竹间畅饮美酒?”
唐州一睁眼,见墙头爬个人,白净年轻,眉似卧蚕,相貌较好,胸襟秀丽,说话那口朱唇皓齿,言语之间雅致彬彬,手摇素扇风度翩翩。
唐州作喜,心道得来全不费工夫,当即便认出他就是白花蛇精。
书上写得观音院这附近有个黑风大王,那妖怪有两位至交好友,一条是白花蛇精,一只是灰背苍狼。三只妖怪中唯这白花蛇精法力最低,被孙悟空一棒打死。唐州还正愁那里去找这条长虫,不期他自己送上门来。
白花蛇精虽然法术不精,但吃些凡人还是绰绰有余。原来他也知论本事不如另外二位,然而却是三妖中容貌最俊的,便常常以此为饵,迷得他们熏熏晕晕,一口吞入腹中。
他和观音禅院住持金池长老沆瀣一气,但凡夜宿此处的男男女女,全送给他做了零嘴。
愚人口中念着菩萨保佑妖邪不敢作祟,殊不知闭了心窍怎能观音。
白花蛇精见唐州面露贪欲,心中颇为得意。
唐州道:“请问公子大名。”
白花蛇精道:“在下名白花,是投宿在这寺院的一名不程。
对于唐州的“偷吃”,玉龙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黑熊精说:“真是奇怪,俺的那些道兄,白花道友和凌虚道友,一个不在家,一个关了门,竟是一个都不来。只能俺来陪两位喝酒论道了。”
唐州心里暗自庆幸,只要白花蛇精不在就行,因为很明显,凌虚子就是为了替他好友报仇才来下药对付自己。结果没想到弄巧成拙,不但禅院一僧众引得“热火朝天”,更是连自己都“惨遭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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