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根底,将他倒插水中。
凌虚子头深水底,脚心朝天,头深水底,憋着一股子闷气,两水在水里拨弄乱划。
唐州把阳具顶入凌虚子的肉穴中,肉穴约莫水平,先倒灌进去水,阳具进去后把水冲开,硬挤着一点水冲进去,便让他肚子胀个水饱。偏偏唐州还猛抽插,就和个井水泵似的,从喷出来些,又打进去些,直直给他冲尽肠道。
凌虚子初时不胜痛苦,渐渐两三下后,却受了滋味,从水里面就张开大口,喝了好些。
唐州低头舔吻凌虚子股根嫩臀,瞥见他阳具和睾袋浮水面“噗啦噗啦”,勾勾指头,捏住阳具,半表半里的水面就从那里把弄。
两腿交迭在凌虚子腹背,水中见无数影子幽幽,凌虚子迎着上去,确把唐州脚趾含在口中,舌头插进唐州趾蹼缝里,从小到大,从大到小,挨个的点卯。
两人沉浸在欢爱淫乐当中。
“哦,哦,哦……哦……”唐州仰头,眼正对着石上青苔,那石头上爬着一个美男,翘臀勾脚踝,细指捂脐眼,笑盈盈地对光看着他。
“哗啦——”
唐州狂吟,达到高潮,射精在凌虚子穴中。
凌虚子和他一块射的,他刚把唐州脚丫子舍了,奋力挣扎才游出水面,唐州射的时候正扯拽他的阳具,却是正对他的脸面,一股股精流打他脸上。
唐州抬头定睛一看,石头上的美男不见,却是他的幻觉。
凌虚子气呼呼没歇过来,唐州就在抵着他靠在大石头上,才适应温温,冰冰冷冷,凉水热精,好不刺激。射进去的精浊沿凌虚子大腿根冒出。
凌虚子缓过劲来,吁吁道:“你究竟是谁?”
唐州不答,自把他翻向石壁,再肏一回。
水流潺潺,把不尽白液污浊带下溪沟。
这边唐州在清浅溪肏干凌虚子风流快活时,那林间径头的观音禅院兴演滑稽造化。
广智广谋见那仙药掉进井中看不见影儿,吵吵着让同院僧众提桶打水,其他人拗不过他,把大小木桶全用上,每个桶子盛得满满当当。
“广智师兄、广谋师弟,水都给你俩打上来了。”僧人道。
广智广谋不分好歹,爬桶子上就喝,几乎把头张进去,咕嘟嘟冒跑。
唬得满院子僧人唧唧嚷嚷:“他俩今日怎么了,似要渴死的饿牛。”
院里吵吵嚷嚷,把金池长老引来,嗔道:“乱哄哄的样子成何体统,哪有半分竹林到场之象,全都散了散了!广智广谋,你俩干什么呢?”
众僧人不敢违命,纷纷散去。广智广谋他俩真把一桶子水喝干,肚子鼓鼓囊囊。
金池见道怒不可遏,“像什么样子,你们二人自去达摩堂令罚。”平日里看他俩机灵,金池甚喜爱,给收作娈宠夜夜召见,但今日手头拿着凌虚子送来的仙药,便顾不得他俩,直想找个清静隐蔽地吃了受盛。
广智广谋这会子只怕老和尚觉察,不作声地麻溜跑开。
剩下盛满水的一众木桶,正好让其余僧众抬到后厨水缸灌上,方便用来浇花浇草,有暂时拿不了的,还有干活走动的,就舀一瓢、捧一把喝了后去做事。
合该观音禅院大小僧众,竟是无一人嘴唇上不沾点水,都道甘凉清爽,谁知火毒暗伏,全是害人终害己。
唐州漂水面上,分开腿,凌虚子只露个头,夹在唐州双腿间,口含阳具,嘴嚼肉囊,唐州让他舔得舒服,精液又射了几股清的在他腔中。
凌虚子贪食,死死紧紧把住唐州阳具,一点都不放过。他是狼妖,嗅觉最敏,此刻鼻子好像坏了不中用,精液腥咸味道丝毫不在乎。
唐州看不见被自己阳具挡着面的凌虚子,然而听“吸溜吸溜”声后,便没了动静。唐州好奇转头,见凌虚子竟是两手抓着他的胯骨,两脚乱蹬,好似要爬上来似的。
唐州钳住凌虚子的手,道“道兄,是还想再让我干一次吗?”
凌虚子红脸点点头。
唐州抓凌虚子的手腕摸到自己阳具上,用凌虚子的手撸了几下,爽叫几声,“抓好了!”唐州用手托升凌虚子腋窝给他抬出水面,连头带脚在半空上显露无疑。
树梢枝子抖了抖,凌虚子身上吹得一凉,心里又怕让人看一眼,阳具一擞,无人触摸的情况下喷射出来,落到唐州胸乳头上,双点红粒裹层奶油似的。
唐州捏了个缓行咒语,松开手,掰开凌虚子两臀,把他安安稳稳坐落到自己胯间,阳具渐渐插进后庭。
唐州道:“有劳道兄把我身上脏东西清理一下。”凌虚子坐稳当,就开始磨屁股。
凌虚子紧巴双腿,夹好唐州,自己动屁股,上面再慢慢得靠过来,低头伸舌头,吸去唐州胸前两乳上自己落下来的精液。
唐州用手揽他后背,若有人窝草丛里或蹲树头上望这边瞧,都可能以为是在喂奶吃奶哩。
他两个在水潭里交合,水潭是在上游的一处小源泉,从那块大石头旁边,有一道小口,林中溪沟的水就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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