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又让人不适。
“一个人。”pavel礼貌地笑着把他推开,不太客气地把手指放在鼻下,道:“您喝多了就回房睡吧。”
男人愣了下,有些羞恼却又重新将他揽住,咬牙切齿地说:“这是我信息素的味道,你是alpha?”
“alpha…嗯,我是。”
“那你他妈脖子上怎么会有咬痕,玩挺花,啧!”
男人像是为了恶心他似的,散发出的信息素气味愈发浓郁,直到他看到pavel拧起的眉毛和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才起身离去。
那男人的信息素味道太烈,还没靠近就花枝招展地往外放着信息素,完全把pavel身上临时标记的味道给遮盖住了,以至于把pavel当成了个被抛弃的oga。
但他强忍着不适,说一句自己是alpha就能轻易将人打发走时,pavel觉得好笑,只是不知道好笑的是那男人,还是他自己。
pavel拎着打包盒回了酒店,他又一次敲响了pooh的房间门,现在再不想相互面对,他至少也要吃点东西。
“…怎么了?”
门又只开了一条缝,pooh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还夹带着丝若有若无的喘|息。
“给你带了饭,吃了再继续休息。”
门缝的大小塞不进打包盒,pavel推了推门示意他再打开些,pooh没动也没回应,他只好蹲下身子,把袋子放到地上。
pavel起身的一瞬,他被揽着腰猛地扯进了房间里。
“呃!嘶…你干什么?”
pooh的力气突然变得出奇的大,pavel被扯着按倒在床上时,才后知后觉地闻到房间里的信息素味,太浓了,浓得就像…易感期到了。
“pavel。”
“我们只是炮|友?”
“pavel。”
“我要|操|你。”
pavel有些发懵,内裤都被一把撕烂的时候他才缓过神。
上半身的衣服还算完整,他用手抵住眼前人的脑袋,刚准备开口,pooh却一下瘪了嘴。
明明此刻他才是侵|犯者的姿态,眼里却满是委屈,房间里暖色的灯让pavel看清了他脸上不正常的绯红,以及眼眶里蓄满的泪。
“你哭、哭什么?我不是要拒绝你。”pavel顿了下,抬手抹掉他眼尾溢出的泪,“但你…是易感期到了吧,这里有套吗,先——”
“pavel,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声音颤着开口,pooh偏头,一把扯开了pavel的手,他强忍着想把泪憋回去,但豆大的泪珠却止不住地往外溢着。
“味道?不是你的吗?”
“我们只是炮|友,pavel,但是我们说好、说好的…你只准有我。”pooh的状态不算好,pavel的话他根本没打算听,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也只想要你。”
“就算你…有了、别人,也藏好不要让我知道…”他越说越委屈,胯|下却因为易感期的激素而鼓着硬|得厉害。
“不行,你不能有别人,pa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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