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以为的浅辄而止,是一个更为凶猛的亲吻,阚玉成感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旁边躺着睡着的黎言,房间内就开了一盏小灯,他用手推拒男人的胸膛,他能感受到自己全身心的被掌控着,只是这个吻实在太深太长,他近乎缺氧,却又顾及旁边睡着的朋友,竭力遏制自己甜腻的呻吟,生理性的泪水让他眼前一片朦胧。
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这个漫长的吻才结束。
谢起元俯视他,看他急促又可以放缓的呼吸声,他忽然不想再对他温柔。
好没意思。
眼前安静隐忍的阚玉成令他感到一些不适,他难以形容现在是何感受,有点说不上来的恶心。
他掐住眼前尚且刚平缓呼吸的阚玉成,有些好奇地观望他的反应,近乎恶劣地举动,青年原本清澈的眼眸又慢慢随着他双手的收拢泛起了水雾。
直至他整个脸庞都涨成鲜红色,谢起元掐着脖子的手被他握住,不过没有用力,他只是在表示自己快要到达极限,挣扎也没有害怕也没有。
他忽然觉得没意思,于是松开手。
胸膛乍涌入大量新鲜空气的阚玉成被呛得咳嗽起来,他倚在那里,弓起背,剧烈地咳嗽,声音也是被极力压抑着的。
为什么不反抗呢,谢起元不能理解。
他只是在这个人变得如此狼狈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做错了,好像是太过分了些,于是他转而去轻抚着青年流畅的脸庞,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只是阚玉成好像还是没什么反应,于是他凑上去,衔住青年的唇,蜻蜓点水的啄吻。
有些灼热的呼吸在鼻间交缠,阚玉成终于才回过神来,他从那种缺氧的状况脱离,忽然感受到离自己如此之近的英俊脸庞,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们凑得极近,几乎是相拥的姿势很快让谢起元感到不对劲,他向青年的腿间摸去,指尖感受到一块被硬起的顶端洇湿的布料,随着指尖的挑逗,眼前的身体也微微颤抖。只能看见他羞涩的眼在这昏黄的空间下闪着光。
谢起元忽然来了点恶趣味,或者说他的情绪从来都被压抑,但是如今却难得想要发泄。想要弄坏他。
他凑到青年耳边:“哥哥好能忍啊——”
他调笑,热气电流般窜进耳蜗,阚玉成不免兴奋得有些发抖。
每次叫他哥哥的时候也会这样,因为他实在太会照顾人了嘛,忍不住就叫喽,反正谢起元本人又没有哥哥,自然是感受不到这个称呼的暧昧。却让渴望家庭的阚玉成变得奇怪。
他被小谢总环在怀里,浑身都因酥软而无力,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都被称呼哥哥的刺激堵了回去。
被,被翻身了,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然后身体被性器贯穿。
不知道阚玉成是什么体质,但是总之做了那么多次后他的后穴确实是可以自己分泌爱液了。
但平时你是不能靠淫水分辨他是否发骚了的,嗯,因为哥哥很矜持,哥哥的小穴也很守男德。
只有小穴被谢起元的什么东西侵犯到里面的时候,手指肉棒或是其他一类的道具,道具很少见,总之就是你只有进去才能感受到里面已经含了一汪黏滑淫荡的淫水。
他们的身体一直很契合,谢起元的肉棒很轻易地就顶到了最深处,那个关卡早已经被操得乖顺,肉穴早已经是谢起元鸡巴的形状了。
他们闷声搞着,谢起元则毫无顾忌地轻喘,动作也大,每次几乎顶到最深处,他很爱听阚玉成难以忍受从喉咙里泄出的闷哼。
谢起元在背后操得愈深,他的呻吟就愈大,然后很快咽下去,只剩一截短促的轻喘。
谢起元才不满意呢,他整个人贴到阚玉成身上,肉棒整根没入。
他与阚玉成轻咬耳朵:“哥哥声音不要太大了,吵醒黎言就不好了,打扰睡眠罪大恶极。”
身上覆盖着的肉体灼热的温度让他轻颤,被,被操得更深了,呜,他所有呻吟都埋在了可怜的枕头里,好爽,几乎要将嘴里的布料咬破。
他调整着姿势想让谢起元操得更舒服些,双腿颤颤巍巍,虽然见不到谢起元的脸,但是几乎能感受到他就在自己身后操他,温热的鼻息拂过脸庞。
臀肉被胯骨拍打,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明显,甚至盖过了阚玉成刻意压抑的呻吟。
阚玉成咬牙,迷蒙的眼望向黎言的位置,他不知道要是小言被吵醒会是什么反应,总之他在意的并不是自己大哥哥的形象崩塌,变成只会在小谢总胯下承欢的母狗什么的。
不、不在乎,身体被操得一抖一抖,思绪也凌乱。
反正,反正大家应该都知道他和谢起元是什么关系,成为家人之后,那种、那种一起侍奉什么什么的事,也是难免的吧。
“哈、唔姆。”被操到失神,被津液打湿的枕头从逐渐脱力的口腔中滑出去,他咽下因快感分泌的涎液。
恶劣地碾磨着肠道内最敏感的一点,成功地看到阚玉成的身体在他怀里因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