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了,他讲不好又要跟着,若是她拒绝,难说他又要搬出那六个亿的借口来压她。
见她不说话,岑颂也没再追着这个话题,毕竟他下午也有点要紧事要办。
把闫嗔送回溪侨公馆,岑颂回到车里拨通了李旭的电话。
“岑总。”
“把负一层空着的那间尽快改成舞蹈室。”
所幸上午闫嗔就只看了一楼客厅,要是把所有地方都看了,他连改都不好改。
李旭忙应声:“好的,岑总。”
“另外,房产证”
李旭秒懂了他的意思:“岑总放心,我会尽快办好。”
临挂电话前,岑颂突然想起来:“上午那个女人,你从哪找的,反应还挺快。”
李旭不敢继续瞒着了:“岑、岑总,她,她是我爱人。”
岑颂声音陡然拔高:“你爱人?”
李旭忙解释:“岑总放心,她长居国外,你知道的,我儿子在国外念书,我保证,下周六之后,闫小姐绝对不会再见到她。”
岑颂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冷笑一声:“你最好别给我出任何的纰漏。”
岑总的直球
去商场的路上,闫嗔接到了靳洲的电话。
“叔叔。”
“这两天有点忙,也没给你打电话,”靳洲问:“房子找的怎么样了?”
“已经找到了,离学校很近,下周六就可以搬过去了。”
靳洲问:“哪个小区?”
“悦玺墅。”
隔着电话,闫嗔看不见靳洲突拢的眉心。
“悦玺墅?”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多少栋?”
“这我还真没注意到,不过门口的匾额上写着露居,不知道是不是那栋别墅的名字。”
靳洲不露声色地将眼底情绪压下,笑笑说:“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前,闫嗔喊住他:“叔叔,我想问一下,你平时戴墨镜吗?”
“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闫嗔略有支吾:“就是想知道,像你们这种都会买大概什么价格的墨镜”
靳洲从她口中的【你们】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要送人?”
“嗯”
靳洲猜出她要送给谁了,“送东西看的是心意,选你自己觉得合适的。”
电话一挂,靳洲就拨了岑颂的电话。
“什么指示,靳总?”电话那头调笑了句。
靳洲没工夫和他绕圈子,开门见山:“闫嗔知道溪侨公馆的房子是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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