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嗔回头看他。
“你这心怎么跟块石头似的?”
“那你去找水做的女孩子啊!干嘛老缠着我?”
她声音微微扬着调,听在耳里,小情绪明显。
听得岑颂心里美滋滋的,“那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人就喜欢石头!”
说着,他俯下身,与她平视:“就喜欢你这种嘴软心硬的!”
都石头了还嘴软心硬,闫嗔给了他一记白眼,眼神刚收回来,她这才后知后觉到‘嘴软心硬’的前一句——
“就喜欢你这种嘴软心硬的”
他的意思该不会是
他喜欢她?
作者有话说:
岑颂:以我的体力筋疲力尽
眼里只容得下她
等闫嗔下意识去看他的时候, 岑颂已经踩下了好几个台阶。
“赶紧下来,面都凉了!”
那顿九点多的早饭,闫嗔吃的有点魂不守舍。
餐桌上, 岑颂和靳洲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但闫嗔却没有心思听,满心都在想他那句似表白又像随口的那句话里——
【就喜欢你这种嘴软心硬的。】
不是没有异性对闫嗔表白过,但多是直白的,像岑颂这种,话里带话,需要你细品的‘喜欢’,闫嗔是第一次遇到。
尽管他不说她也感觉到了他的心思, 可听到那三个字, 心情总归还是有些起伏。
闫嗔掀开一点眼睫往对面看了眼。
当时,正好靳洲和岑颂说了这样一句话:赶狗入穷巷, 必遭反噬。
岑颂听了却勾唇一笑:“那你应该也知道,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靳洲没有反驳他:“所以要分情况, 如果他见好就收, 大可不必赶尽杀绝, 但如果你给了机会,他还死性不改,那我没意见。”
前面两人说了什么, 闫嗔没有注意听, 但是刚刚这两句话,让闫嗔听得直皱眉。
“犯法的事情不能做!”她脱口而出这一句。
岑颂扭头看她, 表情怔愣了一瞬后, 他倏地一笑:“干嘛, 怕我进去啊?”
他笑得没什么正形,闫嗔放下手里的叉子:“你进不进去不关我的事,但你别连累我叔叔。”
看这小嘴硬的。
岑颂扭头看向靳洲:“看见没,你一走了之一个礼拜,和我悉心照顾的一个礼拜,这两极分化的待遇。”
说完,他眼神收回来撂向对面:“小没良心的!”
闫嗔:“”
那句话,闫嗔也意识到自己说重了,以至于岑颂去楼上把她行李箱拎下来的时候,她上前拽了拽他的袖子。
刚想说一句对不起,就被岑颂一句话堵了回去。
岑颂:“道歉得有个诚意,拉拉袖子算什么?”
听完,闫嗔把手一松,那句“对不起”顿时改口成:“谁要跟你道歉了!”
岑颂哼出一声笑:“那你拉我袖子干嘛?”
闫嗔伸手就去夺他手里的箱子:“我拿我的箱子!”
岑颂气笑一声,抓住她手腕往旁边一扯,扯开了却没松手,还说:“趁着我还没进去,能帮你一点是一点。”
这人真是
闫嗔都找到词来形容他了。
出了别墅,岑颂知道她不会坐自己的车,也就不主动开这个口。等靳洲刚开了主驾驶的车门,他就先闫嗔一步坐进了副驾驶。
靳洲愣了一下,好笑道:“你自己不是有车吗?”
“我昨晚十二点多喝的酒,这会儿哪能开车?”他说的有理有据。
靳洲气笑一声:“说的好像我昨晚没喝似的。”
“你才喝几口?”
坐在后座的闫嗔,听着两个大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互怼,忍不住抿唇偷笑。
到了悦玺墅门口,物业人员只探头问了两句就放行了,靳洲皱眉:“这小区的物业怎么一点都不严?”说完,他扭头看一眼岑颂。
岑颂一边瞪他一眼,一边找着借口:“谁让你长了这么一张人畜无害的俊脸!”
怕他再穿帮,岑颂赶紧给他指路。
车子开到了【露居】别墅门口,上次那个中介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闫嗔忙开门下车:“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到。”
说着,中介从文件袋里拿出复印好的房本:“闫小姐,这是你要的东西。”
闫嗔接到手里看了眼:“麻烦你了,上次走了之后才想起来。”
“没事儿,其实上次房东在的时候,你要是当面提出来,应该能看见原件。”
闫嗔没去深想:“复印件也一样的。”
岑颂把后备箱里的行李拎了下来,靳洲走过来:“你这戏做的可真是够足的!”
岑颂看一眼大门,见闫嗔已经和中介进去,他才又瞪一眼靳洲:“平时怎么不见你话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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